顧傾國企圖用拳頭砸開玻璃,破窗而入,可惜,玻璃是特製的防彈玻璃,任憑他的拳頭鮮血四濺,玻璃還是紋絲不動。


    盧俊成在院子裏轉了一圈,找不到可用了砸玻璃的東西,隻好翻出牆外,從自己車裏了取出兩個鐵錘,再翻進去,和顧傾國一人一個鐵錘,輪番錘砸玻璃囡。


    玻璃被錘得梆梆響,就是不破碎。


    “小美,小美,你怎麽樣了?你要是醒著的話,答應我一聲!”


    “阿國,你確定小美就在裏麵?”


    “確定,她腳鏈上有定位追蹤器。”


    “你別急,我們對著同一個點砸,總能砸開的。”


    顧傾國和盧俊成鬧出的動靜很大,驚動了淩氏大樓的保安。保安隊長帶著幾個手下圍了過來。


    “你們幹什麽?為什麽私闖民宅?”


    保安隊長也是淩天集團的得力幹將,跳進院子裏,想阻止盧俊成和顧傾國砸窗子鯴。


    “幹什麽?老子想殺人!你保安怎麽當的?沒看到裏麵死人了?”顧傾國齜著血紅的眼睛怒吼,好像下一刻,就有給保安隊長一錘子的架勢。


    他這些天住院,沒有帶手槍,否則,他一定敢把槍都用上。


    保安隊長被顧傾國兇神惡煞的樣子震懾,嚇得一哆嗦,但還是壯著膽,透過玻璃往裏看,這一看不打緊,嚇得差點尿褲。


    “阿憶,阿憶死了?那,那淩總.....是不是也死了?”


    保安隊長腦袋一懵,話都說不囫圇了。當他得知有人硬闖淩總的公寓的時候,他就給淩總和阿憶葉念打了電話,隻有葉念說他在趕迴公司的路上,淩總和阿憶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沒想到,淩總和阿憶.....


    淩總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叫我們兄弟靠誰吃飯啊!


    盧俊成推了保安隊長一把:“還愣著幹什麽,快開門呢!”


    “我,我沒有鑰匙,打不開。”


    顧傾國一把揪住保安隊長胸口的衣服,大聲吼叫:“誰有鑰匙?快叫他來開門。”


    如果是煤氣中毒的話,房子密閉的時間越長,裏麵的人就越危險。


    保安隊長哆哆嗦嗦地說:“葉,葉念,我進來之前,已經給他打電話了,他說他正在趕迴來的路上reads();。”


    正在顧傾國焦急萬分的時候,葉念和luoyi開門進來。


    “出什麽事了?”


    “囉嗦什麽,快開門!”


    葉念從顧傾國殺人的眼神裏,斷定小美出事了。


    葉念剛一打開房門,顧傾國便嗖地闖了進去。


    客廳裏並沒有一絲煤氣味,隻有淡淡的百合花香味,煤氣中毒的假設便不成立了。


    顧傾國衝進客廳後,先到霍焰跟前,用食指和中指按了按霍焰脖子,知道他沒死,對著進來的盧俊成說了聲‘老大,霍焰交給你了’,便闖進書房裏。


    書房裏的景象讓顧傾國緊繃的神經徹底崩潰了。


    ........


    鑫琳酒店距d市飛機場有大約40分鍾的車程,途中還有一個長達四百多米的隧洞。隧洞的兩端都有監控攝像頭,但中間卻有幾十米是攝像頭的盲區。


    盲區的緊急停車道處,一輛普通的桑塔納轎車剛停下不久,哈特丹的加長林肯就開了過來,緊挨著桑塔納的車屁股停下,一分鍾之後,加長林肯迅速地開走。


    這一分鍾裏,戴著帽子和墨鏡、臉上貼了假胡子的淩雪豹抱著昏迷的小美,迅速地坐進了加長林肯車裏,從加長林肯車裏下來的一男一女也迅速地坐進了桑塔納轎車裏。


    這一男一女,男的戴著帽子和墨鏡,滿臉的絡腮胡,五官不清晰,女的標準的a國人臉型,卻也戴著個大墨鏡,他們都穿著灰色的樣式很普通的衣服。讓人奇怪的是,男人的裝扮和化了妝的淩雪豹一模一樣,難辨仲伯。


    男人坐進了駕駛位,女孩則坐進了後座。


    女孩一坐進後座,就激動地叫嚷:“買噶的,好刺激啊!梅子涵,接著我們幹什麽?”


    叫梅子涵的男人冷冷地說:“迴市裏,換套衣服,去坐飛機。”


    “啊,這就離開啊!我還沒有玩夠呢,我還沒有見到我哥哥呢!要不,我們去見見我哥哥再迴去好不好?”


    “不行!”


    “去看看嘛!我已經好幾個月沒見到我哥哥了,我真的好想他。”


    “葉思思,你如果想讓你哥蹲監獄的話,你就去見他。”


    “啊,這麽嚴重啊!我還是不見他好了。可是,我還是好想他,我哥說d市就是我們的家鄉,我們就是在這裏出生長大的,如果不是有壞蛋想害死我們,我們就不會東躲西藏、顛沛流離,說不定我爸媽還活著,我和其他女孩一樣,在d大上大學呢......”女孩說著說著,傷感地耷拉下腦袋,沒了精神。


    梅子涵沒有理會葉思思的碎碎念,而是看著加長林肯


    消失在車流中,啟動車子,快速前行。


    半個小時之後,這兩個人出現在d市熱鬧的丹尼斯大賣場,又半個小時之後,這兩個人換了一身行頭,從大賣場大搖大擺地走出來,攔了一輛出租車,向飛機場駛去reads();。


    d市機場,哈特丹一行人和車子接受安檢之後,開向私人飛機停機場。


    提前趕到的一些官員和記者正在草坪處候著,看到加長林肯開過來,熱情地迎了上去。


    哈特丹抱著小女友從加長林肯車裏出來,對著官員和記者微笑地點點頭,然後轉頭對翻譯說了幾句話,昂首挺胸地走向飛機,在即將進艙門的一刻,他又轉過臉,對著所有人微微一笑。


    那個微笑很高傲,是勝利者的微笑,包含著自傲、冷酷、諷刺和鄙睨,對,就是對d市所有人鄙睨的微笑。


    翻譯和官員握著手,非常歉意地解釋:“小姐今天感冒加重,吃了藥在路上睡著了,我們家主人舍不得叫醒她,隻好抱著她上飛機,沒辦法和你們一一道別。主人感到很抱歉,讓我傳達他的歉意。”


    其中一個官員小心翼翼地問:“合作的事呢?”


    本來說第六天談石油合作的生意,你們第四天就走,合作還怎麽談。


    翻譯繼續歉意地解釋:“真的很抱歉!泰國那邊公司出了點事故,急等我家主人過去處理,合作的事,下次再談。我們主人說,隻要貴國有誠意,開出的條件優厚,我們絕對不會放過合作的機會。”


    “哈哈...好好...”


    地勤很快把加長林肯裝進底艙,待一切收拾停當,幾個訓練有素的隨從和翻譯與d市送行官員握手道別。官員們擺著手、微笑著目送飛機緩緩升高,沒入湛藍的天空。


    .......


    淩雪豹的書房早已沒有淩雪豹和小美的蹤影,隻有小美的背包、打開的銀針盒靜靜地躺在書桌上,旁邊還有攤開的一卷銀針。沙發上是小美的外套,地板上有小美的靴子,旁邊還有被剪斷的腳鏈、散落的銀針。


    書房沒有打鬥的痕跡,說明小美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製服的。是啊,小美一直把淩雪豹視為救命恩人,供為菩薩,怎麽可能對他有防備呢。


    顧傾國看到此情此景,首先想到的是淩雪豹把小美給糟蹋了,接著想到是小美肯定至死不從、慘遭毒手了。


    因為淩雪豹對小美的過度關心,顧傾國一直對淩雪豹有所防備的,但在蘭湖公園解救小美時,和淩雪豹短暫的默契,以及淩雪豹的舍命救人,讓他對淩雪豹存有一種幻想,幻想淩雪豹是善良的,存有正義之心。沒想到,放鬆警惕的後果,竟是如此慘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生生地讓淩雪豹把小美給禍害了。


    “淩雪豹,滾出來!我要殺了你!小美,小美,你在哪裏?”


    顧傾國如暴怒的獅子,大聲吼叫著衝上二樓,踢開一個一個的房門,又衝上了三樓,如法炮製,還是不見小美的蹤影。顧傾國又從三樓衝了下來,打開通向電梯的房門,乘觀光電梯到達淩雪豹的辦公室,一個門一個門打開之後,又衝向樓頂。


    張雲曾經給過他淩氏公寓的結構圖,小美也不止一次給他講述過淩氏公寓的布局。顧傾國對淩氏公寓的布局非常清楚,不需要任何人引導,就把淩氏公寓大樓翻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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