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進行的都非常的順利,現在六大門派和四大世家的人都已經在路上了,現在帶著你們的手下去,給他們製造點麻煩,讓他麽認為是陳家的人幹的,記住別被發現你們是誰,如果被發現了,你們應該知道怎麽做。”一個長相委瑣的男人手裏抓這一隻剛剛飛過來的鴿子對著旁邊的五人說道。

    “是”站在旁邊五人非常的恭敬的應道,然後小心的退下了。

    待五人退下後,委瑣的男人,看著手裏的鴿子,突然陰笑道:“陳天雲,看你這次死不死,雖然當年你從我的手中奪走了若萱,但是這次,我要奪走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生命,哈哈哈哈。”,將手中的鴿子一把抓住,用力一抓,剛剛還撲騰著想要逃走的鴿子便一動不動的僵硬掉了,鮮紅的血液順著男人的手往下流,顯得有點猙獰恐怖。

    這時待眾人離去後,呆呆看著遠方的陳天雲突然身體一怔,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但又想不出有什麽地方不對,隻好歎了口氣,轉身迴去了。

    三天後的中午,陳天雲正若有所思的走在走廊上,身邊跟著以為花甲老人。天上一陣烏鴉的叫聲傳來,正在沉思的陳天雲突然抬起頭,眼神中透出一股悲涼,陳天雲搖了搖頭,心中暗歎: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老是心神不寧。搖了搖頭,看了看已經高高懸掛在天空的太陽,歎了口氣,對身邊的老人說道:“福伯,吩咐下去準備午飯吧,叫若萱和天賜到我房間裏麵吃吧,今天不在大堂內吃了。”

    身邊被稱為福伯的老人身體明顯一怔,瞬間又恢複過來。但即使是這樣,陳天雲還是發現了福伯的不對勁,不由關心的問道:“福伯,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要是不舒服就先迴去休息吧。”福伯是陳家三代管家,從陳天雲的爺爺開始福伯就一直呆在陳家,而且陳天雲還是福伯看著長大的,因為陳天雲的父親為了家族的事業長時間不在家,所以陳天雲小時候相處最久的就是這位福伯。

    所以陳天雲對這位伺候了陳家三代的福伯是非常尊重的。

    福伯笑了笑說道:“沒有,我隻是奇怪今天老爺為什麽不在大堂吃了,以前您不是都是在大堂吃的嗎?”,陳天雲雖然感覺福伯今天有點不對,但也沒有多問,因為陳天雲對於福伯還是非常信任的。

    陳天雲解釋道:“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就想和他們在我的房間裏靜靜的吃一頓飯,說不定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當福伯聽了陳天雲的話後,眼神中明顯的掙紮了一下,當隨即又冷了下來。

    午飯很快就準備好了,福伯親自將飯菜端到了陳天雲的房間內。陳天雲呆呆的坐在飯桌前看著眼前豐盛的飯菜。這時陳天賜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母親,今天怎麽在爸爸的房間吃了,以前我們不都是在大堂吃的嗎。”

    陳天雲從發呆中醒來,看著走進房門的妻子和兒子,心中感慨下,又歎了口氣。這時陳天賜看著陳天雲這幾天好像突然衰老了許多,而且也沒有以前那樣充滿笑容了,臉上滿師愁容。而且,每天歎氣的次數也多了許多,前幾天沒機會問,今天看到陳天雲又歎氣,不由奇怪的問道:“父親,您這幾天是怎麽了,為什麽老是歎氣?”

    陳天雲聽到陳天賜的問題後,呆了一下,心中苦笑,看著乖巧的兒子,摸了摸陳天賜的腦袋,蹲下來說道:“父親沒事,隻是這幾天有點累了。”想了一下,陳天雲又問道:“天賜,假如有一天父親和母親都不在了,你能自己照顧好自己嗎?”聽到陳天雲的問話,張若萱身體一怔,但沒有多說,因為她知道陳天雲的意思,也看著陳天賜,等待著他的迴答。

    陳天賜奇怪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不明白為什麽今天自己的父親會這麽問自己,奇怪的問道:“父親今天好奇怪,為什麽要這麽問我,你們都不是還在嗎,怎麽可能會不在了呢?”

    陳天雲雙眼看著陳天賜,嚴肅的說道:“我們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假如,我是說假如,真的有一天我和你母親都不在了,你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知道嗎。”

    陳天賜看著嚴肅的父親,和母親充滿希望的眼神,堅定的答道:“假如有一天你們真的不在了,我答應你們一定會堅強的活下去。”

    聽到兒子肯定的迴答,陳天雲滿意的點了點後,摸著陳天雲的頭似乎一切的煩惱都不在了,笑道:“好好,這才是我陳天雲的兒子。”張若萱更是留下了眼淚。

    天賜看著奇怪的父母,問道:“父親,你們怎麽了,母親為什麽哭了,是不是天賜不乖啊。”

    看著這麽董事的兒子,張若萱哭著說道:“沒有,天賜很乖,媽媽這是高興。”

    陳天雲看著妻兒,心中充滿了滿足感,想到:“今生又這樣的妻兒,還又何求啊。”

    陳天雲摟著還在流淚的張若萱說道:“別哭了,在哭可就不漂亮了,你看連兒子都笑話你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張若萱破啼為笑嗔到:“吃你的飯吧,我兒子才不會笑話我呢。”

    正當他們一家三口快樂的吃著午飯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和人群跑動的聲音,夾雜著人們的叫罵聲,和慘叫聲。

    陳天雲帶著妻子和兒子走出房門,這時陳家莊外麵已經被眾多的人馬包圍了。這時從人群中走出幾個人,正是三日之前那幾個來陳家莊的武林前輩,各大勢力的的領頭人物。一臉煞氣的走了過來。陳天雲迎了上去,問道:“不知道各位前輩到我陳家莊所為何事?”

    這時,華山掌門楊眼,上前說道:“陳天雲,你這個鼠輩,奇書不給看也就罷了,我們也不想追究,但你為何待我們離去時,卻又派人來追殺我等。”站在他旁邊的五大派掌門和四大世家的家主也是一陣譴責聲,意思與楊眼說的差不多,都在當日離開陳家的途中遭到的埋伏。

    陳天雲聽後,知道自己被人陷害,大聲說道:“各位前輩,這其中一定又眾多的誤會,我陳家絕沒有派人偷襲過各位啊,而且我也沒有理由這樣做啊。”

    這時青城派掌門林達上前來說道:“你休得狡辯,當日我曾抓到一個偷襲我們得人,他一口咬定是你陳天雲派來得,我就知道今天你會這樣,所以我已經把人給帶來了,來人啊,把人帶上來。”

    說完,青城派得兩位弟子,押著一個被打得遍體鱗傷得人走了上來。一把將傷者摔在地上。

    林達指著陳天雲對無力得坐在地上得人說道:“是不是這個人派你們來偷襲我們得?”

    這時地上得人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陳天雲,陳天雲也仔細得看了一眼地上得人,確信自己絕不識。

    這時地上的人突然痛哭起來,說道:“老爺,我辜負了老爺您多年的苦心栽培,這次偷襲沒有成功,今日還為來也帶來這麽大的麻煩,小人在這已死謝罪了。”說完突然牙齒用力一咬,不一會兒便七竅流血而亡了,而看他流出的黑血,就知道他是中了劇毒了。

    陳天雲看著這一切,剛剛沒有注意之下,被這個人自盡,如今更是解釋不清了。果然這時林達又說道:“陳天雲,現在你又有何話說。”人群中一陣的申討聲。

    這時張若萱從陳天雲的身後走了出來,說道:“各位前輩,還請各位先冷靜一下,這裏麵肯定是有人在陷害陳家。”話還沒完,這時恆山派的掌門靜元師太上前來打斷張若萱的話說道:“哼,你還有臉說,你也曾是我恆山弟子,為何派人來追殺我恆山派人,你知道我恆山派死了多少人嗎,13個,那些可都是和你一起長大的師姐師妹啊,你怎麽能如此狠心,虧師父當年還那麽疼你。”

    張若萱停了靜元師太的話,明顯一呆,眼中悲痛萬分,仍不住又留下淚來,正如靜元師太師太的話,那些死了都是她的師姐師妹啊,現在死了自己怎麽能不傷心。

    但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插幹眼淚又解釋到:“師父,我真的沒有啊,她們都是我的師姐師妹,我怎麽可能狠的下心啊。”

    靜元師太喝道:“閉嘴,我不是你師父,我沒有你這樣的徒弟。”

    “師父”張若萱悲痛的說道。

    這時,站在一邊的少林寺方丈玄遠上前來說道:“阿彌陀佛,天雲施主,今日我等前來就是為著我等各派死傷的人討還一個公道,雖然天雲施主是武林中的神話,一身功力通天徹底,但施主,也不該將人命當兒戲啊。”

    這時揚眼又說道:“玄遠方丈說得對,雖然你身為武林神話,武功高強,我楊某人自認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為了我華山死傷的眾多弟子和武林中各派死傷的弟子,今日我楊眼,即使將自己的性命交待在這裏也要向你這個武林神話討教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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