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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誌又是探鼻息,又是摸脈,忙活了十多分鍾,也沒找到這個警察隊長活著的確切證據。因為他的鼻息和脈搏都太微弱了,沒有先進的診斷儀器,僅憑胡誌這種半吊子醫術,是探查不出來的。


    不過,胡誌也不能說這個警察隊長就是死了,因為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僵硬。


    萬般無奈之下,胡誌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決定使用三十六計的最後一計,還是走為上策。我惹不起總能躲得起吧!等迴到了醫院,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總該自己說了算了。到時候,可就是生死由我不由天了。想到此處,胡誌心中暗喜,抬起頭來看向眾人,“各位,這裏的條件過於簡陋,我看還是把他運迴我們醫院,再詳細檢查一下,再決定如何救治吧!”


    “屁的條件簡陋,我看你的醫術根本就不行!迴到醫院,讓你把人給治死了怎麽辦?”宋忠在旁邊諷刺道。


    胡誌剛才吃了宋忠的虧,根本就不敢接話,轉頭望向李玄,“你也是醫生,你給說句公道話吧!醫院裏又怎麽可能不死人呢?我們做醫生的隻要盡力就好了,不可能每個病人都能醫好吧!就算是古代的神醫扁鵲,不也是沒有醫好齊桓侯嗎!”


    “就你這破醫術,也敢和神醫扁鵲相提並論,你的臉怎麽就那麽大呢?”宋忠不依不饒地說道。


    李玄此時擔心的卻是這個胡醫生迴到醫院後,再把這名警察隊長送到太平間去。既然自己已經出手救人,就好人做到底,一。


    李玄從挎包中拿出針灸盒,取出一根金針,就要給警察隊長施針,把人救醒。


    實際上,李玄想讓這個人蘇醒也就是簡單動動手指,輸出一點兒生命之氣的事,拿出金針隻不過是做個幌子,想掩人耳目罷了!


    “你這是要幹什麽?”胡誌看到李玄拿出一根十多公分長的金針站在他以為已經死了的警察麵前,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我給他紮一針,把他救醒過來,免得被你們帶迴醫院,再當作死屍送去太平間!”李玄頭也不迴,舉著金針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大家都看好了,他拿這麽長一根針要紮人,這個人要是真的死了,可跟我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胡誌馬上當眾發表聲明,撇清關係。


    “哼!庸醫害人啊!”李玄感歎了一句,揮手間金針自警察隊長胸口的檀中穴齊根而入,隻留下一小截針尾。


    李玄輕拈針尾,一股生命之氣噴湧而出,直抵警察隊長的心髒,再隨心脈迅速傳至全身。


    “嘭嘭嘭嘭嘭!”警察隊長的心髒在生命之氣的滋潤之下,有力地跳動了起來。


    李玄用手一彈針尾,十多公分長的金針從警察隊長的胸口一彈而出,被李玄收入針盒。


    冷玉在旁邊看得目眩神迷,沒想到這個小白臉居然有如此高超的針灸之術。


    冷玉自幼習武,耳聰目明,李玄施針的手法被她全收入眼底。冷玉家學淵源,武學氏家自然也習有華醫之術,家中也有一位長輩是華醫國手,在針灸之術上有很深的造詣。可是,那位長輩的針灸之術在李玄麵前就是小巫見大巫,那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樣子,又哪有李玄這樣飄逸迅捷。


    在冷玉的眼裏,早已對李玄會醫術深信不疑,而且還是習得了祖傳醫術的神醫。這更堅定了她要把李玄拉入組織的心思。


    李玄收迴金針,用手輕輕拍了拍警察隊長的肩膀,“好了,別睡了,起來吧!”


    “啊!”警察隊長張開大嘴打了一個哈氣,一挺身坐了起來,“咦?我怎麽睡著了?”


    “隊長,你醒了!可嚇死我們了!”幾名警察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說道。


    “我剛才好像中槍了,怎麽現在感覺不到疼呢?不會是到了陰曹地府吧?”警察隊長也是一頭霧水,當他中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完了,可是現在又是怎麽迴事?


    “隊長,剛才是這位小神醫救的你!”一名警察指著李玄說道。


    警察隊長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李玄,不信的搖了搖頭。這個年輕人比自己的兒子還小,怎麽可能是神醫?


    據說如果死了,就不知道疼了,自己咬一下手就知道了。警察隊長迷迷糊糊地想道,隨即一口就咬在了麵前的手上。


    “果然不疼,看來自己是真的死了!”警察隊長把眼一閉,隻道自己真的已經死了。


    “啊!疼死我了!你咬我的手幹什麽?”胡誌看到這個警察隊長被李玄紮了一針之後,一招唿就蘇醒了過來,有些難以置信,就伸出手去探警察隊長的鼻息。


    結果被警察隊長迷迷糊糊的咬了一口。


    “啊?咬錯了!”警察隊長一愣神,鬆開口,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在那裏不停的甩手,還有幾滴鮮血被甩了下來。


    “你是狗啊!怎麽還咬人呢?”胡誌氣憤地說道。


    “你說誰是狗?你是不是找揍!”幾名警察鬆開隊長,直奔胡誌而去。


    在華夏國民間有這麽一個不好的習慣,有些人罵警察經常以狗稱之,這也造成警察對此十分的敏感。


    功高強,


    ,“這人要是真死了”


    警察隊長被抬上擔架這麽一折騰,蘇醒了過來,直接從擔架上坐了起來。


    “呃!不好意思,實在是剛才被他給咬疼了,才口不擇言的,見諒!見諒!”胡誌捂著還在流血的右手,委屈地說道。


    “呸!像你這種庸醫,就應該被咬!”幾名警察恨恨地說了胡誌兩句,迴頭去找隊長去了。


    警察隊長知道自己剛才咬錯了人,又悄悄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擰了一下,“噝!真特瑪的疼啊!”


    此時,這名警察隊長終了知道自己被救迴來了,不由得高興地跳了起來,朝著一名手下喝道,“小王,那幾個匪徒抓住了嗎?”


    “報告隊長,沒抓住!”王姓警察答道。


    “沒抓住!那你們還站在這裏幹什麽?他們手中可都有槍!如果再次行兇,可就全完了!就算是我們都犧牲了,也要把他們繩之以法,絕不能讓他們傷害到普通的老百姓!”警察隊長大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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