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見是陳春燕,笑著說:“這裏不用你,你去看看阿墨吧,他那邊需要整理的醫案多,你幫他去。”


    呃!


    陳春燕有小小的尷尬。


    沒有提親這一茬,她倒是覺得這事兒挺自然的,但有了那一茬吧,就容易讓人多想了,總覺得許夫人像一個撮合兒子與小女友的大媽。


    哎!


    陳春燕從善如流地走了。


    她到許京墨房間門口時,先敲了敲門。


    許連翹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誰呀?進來。”


    陳春燕笑著走進去,“我。”


    許連翹歡唿一聲,丟了手裏的繡活撲到陳春燕身上,“燕兒姐,你咋才來看我啊,你瞧瞧我,我哥都把我虐待成啥樣了?”


    陳春燕上下打量一眼許連翹,“嗯,你哥都把你虐待胖了。”


    許京墨沒忍住笑出了聲,見許連翹瞪過來,趕緊把拳頭放在唇邊,佯裝咳嗽,“咳咳。”


    許連翹怒道:“咳嗽就去前麵抓藥吃!”


    她確實胖了,酒樓見天兒的往醫館送點心,那點心可太好吃了,她管不住自個兒的嘴,這才不到一個月吧,她胖了得有十斤,以前的衣服穿在身上都發緊。


    減肥是不可能減得下去的了,所以她已經讓許夫人幫她做新衣服了。


    但許夫人的要求是讓她先學會繡鯉魚,不然就沒有新衣服了,沒衣服出門,就穿不合身的待在家裏。


    陳春燕笑著說:“怕胖就紮兩針啊,那樣就可以繼續吃了。”


    許京墨頓住筆,“可以紮針減重?”


    陳春燕點頭,“可以的,但我不知道紮哪個穴位,我隻是聽人說的,我還聽說可以在穴位裏麵埋線,那就太懸乎了,我沒試過,也不敢試。”


    許京墨笑著說:“我迴頭研究一下,連兒這樣下去真不行,她還沒定親呐,再這麽長下去,就沒有人家會跟她定親了。”


    許連翹氣得連瞪許京墨,“你給我說清楚了,我到底有多胖?”


    她懟到許京墨身邊,死死拽著許京墨的筆杆,一副許京墨不說清楚,今天什麽事兒都別想幹的架勢。


    女人不能說的兩個禁忌,一個年齡,一個體重,真是在哪個時代都一樣啊。


    陳春燕抱著許連翹的胳膊,對許京墨道:“連兒不胖,哪裏胖啊,現在剛剛好。”


    許京墨剛想反駁,就接到了陳春燕的眼神暗示,他輕輕笑著,昧著良心說:“嗯,不胖,一點都不胖。”


    許連翹這才滿意了,她轉身抱著陳春燕的腰,“燕兒姐,還是你好。”她嘻嘻笑了兩聲,“我走啦,不打擾你們了,你們慢慢聊。”


    她說完就跑了。


    許京墨朝門口看了一眼,擱下筆,站起身,請陳春燕去旁邊的太師椅坐了,才道:“別慣著她了,以後酒樓別送點心來了,她管不住自己,每次送來的點心都進了她的肚子,她哪裏能不胖?我們每天動得還不算少,她每天就是繡花,這麽下去不行啊。”


    陳春燕提議,“要不把她送鄉下去吧,我那兒寬敞,她好歹也能多運動運動,在城裏生人多,出去逛,到底不方便。”


    許京墨垂下眸子,認真思考起這件事的可行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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