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場簡單的崗前培訓完畢,所有小子都渾身充滿了幹勁,那些福利可都是實實在在的,隻要努力就能拿到手裏的。


    他們在家時就聽父母說,忙碌了一輩子,存的錢還不夠給他們娶個媳婦,但現在聽來,存點錢,娶個媳婦好像也不是什麽難事。


    他們的待遇跟牛一鬆和二狗子稍微有點不一樣,那又如何,隻要勤快,收入還是能趕上這二位的。


    確實是有點不一樣,一年之後,這些個娃也是沒有底薪的,隻有提成。


    陳春燕也不是周扒皮,她都算好了,等這些個娃什麽時候把她付出的成本賺迴來了,底薪還是要給他們加上的。


    到了中午,一個個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子跟在二狗子和牛一鬆後麵,腳步輕快地走到一家又一家人的門口,敲響了門,遞上了一個食盒。


    陳春燕出去了一趟,找到一家成衣鋪子,挑了天青色和霽紅色的布料,讓掌櫃的帶人去酒樓給丫頭小子量尺寸。


    她管這衣服叫工作服,包括她自己,酒樓的工作人員有一個算一個,每人兩套,男的穿天青色,女的穿霽紅色。


    其實她最想用的是黑色和白色,看著沉穩內斂,但這年頭特別忌諱這兩種顏色,她要是敢這麽弄,人家保不齊就要以為酒樓出事了,在披麻戴孝呢!


    成衣鋪子的人聽說陳春燕也要量體裁衣,便先給她量了,老板嘛,自然得量在頭裏。


    陳春燕量完了,就沒她什麽事兒了,便拿了紙筆,在紙上畫起了圖樣,男式的衣衫全都要窄袖,交領短褂,下麵是長褲配綁腿,看上去利落幹淨。


    女裝上裝跟男式的差不多,隻是下裝看上去是裙子,其實是褲子,為的就是工作方便。


    那邊成衣鋪子的人還沒有量完尺寸,陳春燕就趁機把圖紙遞了上去。


    “照著這個樣式做吧。有沒有不明白的,可以現在問。”


    她其實畫得很清楚,人家又是專業的還真沒有什麽不明白的。


    “燕老板真是巧思,多加了這麽一截布料,褲子就變裙子了。”


    心裏卻說這老板摳得嘞,跟人家做一條褲子再做一條下裙能怎麽滴!


    眼看著天氣就熱了起來,在酒樓不比在家裏,家裏女人可以穿薄紗,在酒樓這麽穿就是不檢點,自然還是得穿不透的布料。


    但不透的布料就意味著熱啊,在夏天,誰多穿一件衣服,這滋味誰知道。


    陳春燕見對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道:“除了一人兩套工裝,再一人做兩套家常換洗的衣裳。”


    成衣鋪子的人這就有點驚愕了,一季四件衣裳,這可是有錢人家一等丫鬟才有的份例,嘖嘖,剛才還說人家摳門呢,結果不是摳啊!


    衣服好說,成衣鋪子的布料本身就不貴,再加上手工費,一共也沒多少錢,但鋪蓋被褥就不一樣了,棉花可貴了!


    不過還好,孩子們都還小,讓他們兩個人擠一個被窩,他們也沒什麽意見。


    床鋪也沒有那麽多,怎麽辦呢?就住大通鋪,男孩子擠一個房間,女孩子擠一個房間也就齊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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