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他這個時候不在外頭巡邏，到皇宮裏做什麽？”文康帝擺手，說：“不見。”
李公公有些為難，他說：“周統領一直跪在外麵，他說……今日見不到皇上，就不走了。”
“他這是威脅朕？”文康帝最不喜歡別人威脅他了！
他冷哼一聲，顯然是生氣了。
他說：“讓他進來！”
“宣周統領。”李公公高唿。
君清宸跟沈凝下意識就想退下，文康帝道：“你們兩人不用走，朕跟他說幾句，就打發他走了。”
他壓根，就沒打算給好臉色周曉看！
讓文康帝意外的是，周曉的姿態擺得非常低，他才進來，就對著他行了一個大禮，爾後就跪在地上，道：“皇上，皇上饒命……”
文康帝，“……”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他還在說。
文康帝板著臉，“你鬧什麽？”
“皇上饒命！”他還是說那句話。
“朕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文康帝沉著臉，問：“你到底做了什麽，讓朕饒了你？”
周曉看看他，又看看君清宸，沒說話。
文康帝算是看出一些門道了。
周曉的目光，看著君清宸？這樣事情就有趣了，“周曉，你這目光是什麽意思？”
“末將……”
“這件事，跟宸兒有關？”他問。
周曉，“……”
他沉默著。
“你不用考慮什麽，宸兒今日進宮，是陪朕用膳的。他什麽話都沒說，朕也沒有問，就看你想不想說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那你就滾出去，朕暫時還不想跟你說話。”文康帝道。
周曉，“……”
他怎麽敢不說？
君清宸隻給了他一次機會，如果這次不說，君清宸一定會整他整得很慘的！
他匍匐在地上，說：“末將要說。”
“那你趕緊說！”文康帝冷斥道。
“末將，末將這一次進宮，是跟皇上請罪的。還請皇上看在末將一片赤誠份上，留末將一條性命。”周曉說。
“請罪，你做了什麽？”
“末將……剛剛在青雲嶺刺殺定南王跟定南王妃，失敗了。”他說。
文康帝倏地拍案而起，“你說什麽？”
青雲嶺，是去蕭皇後寢陵的必經之路。
“末將剛才想殺王爺跟王妃，可是失敗了，求皇上饒命。”周曉以額抵地，不敢再起來。
“宸兒，有這迴事嗎？”文康帝問。
“有。”
“那你剛才為何不說！”
“周統領刺殺失敗，我放他走了……所以……”
“所以你根本沒打算追究，所以不說？”文康帝大步，走到他麵前。
他一張臉，都憋得紅通通的，“你為什麽不說？你知不知道，謀殺皇族是大罪，是大罪！”
“父皇恕罪。”君清宸拉著沈凝，一起跪下。
“兒臣是……”
“是什麽？你說不下去嗎？”文康帝看著他，不說話。
“父皇，您別怪王爺了。”沈凝擋在他麵前，說：“王爺這麽做，也是為了顧全大局。”
“好一個顧全大局，你倒是說說，他顧全的是什麽大局？”文康帝問。
沈凝低著頭，看了君清宸一眼，後者對她搖搖頭。她咬著唇，還是要說，“父皇覺得，是周統領要我們夫妻的性命嗎？”
李公公有些為難，他說：“周統領一直跪在外麵，他說……今日見不到皇上，就不走了。”
“他這是威脅朕？”文康帝最不喜歡別人威脅他了！
他冷哼一聲，顯然是生氣了。
他說：“讓他進來！”
“宣周統領。”李公公高唿。
君清宸跟沈凝下意識就想退下，文康帝道：“你們兩人不用走，朕跟他說幾句，就打發他走了。”
他壓根，就沒打算給好臉色周曉看！
讓文康帝意外的是，周曉的姿態擺得非常低，他才進來，就對著他行了一個大禮，爾後就跪在地上，道：“皇上，皇上饒命……”
文康帝，“……”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他還在說。
文康帝板著臉，“你鬧什麽？”
“皇上饒命！”他還是說那句話。
“朕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文康帝沉著臉，問：“你到底做了什麽，讓朕饒了你？”
周曉看看他，又看看君清宸，沒說話。
文康帝算是看出一些門道了。
周曉的目光，看著君清宸？這樣事情就有趣了，“周曉，你這目光是什麽意思？”
“末將……”
“這件事，跟宸兒有關？”他問。
周曉，“……”
他沉默著。
“你不用考慮什麽，宸兒今日進宮，是陪朕用膳的。他什麽話都沒說，朕也沒有問，就看你想不想說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那你就滾出去，朕暫時還不想跟你說話。”文康帝道。
周曉，“……”
他怎麽敢不說？
君清宸隻給了他一次機會，如果這次不說，君清宸一定會整他整得很慘的！
他匍匐在地上，說：“末將要說。”
“那你趕緊說！”文康帝冷斥道。
“末將，末將這一次進宮，是跟皇上請罪的。還請皇上看在末將一片赤誠份上，留末將一條性命。”周曉說。
“請罪，你做了什麽？”
“末將……剛剛在青雲嶺刺殺定南王跟定南王妃，失敗了。”他說。
文康帝倏地拍案而起，“你說什麽？”
青雲嶺，是去蕭皇後寢陵的必經之路。
“末將剛才想殺王爺跟王妃，可是失敗了，求皇上饒命。”周曉以額抵地，不敢再起來。
“宸兒，有這迴事嗎？”文康帝問。
“有。”
“那你剛才為何不說！”
“周統領刺殺失敗，我放他走了……所以……”
“所以你根本沒打算追究，所以不說？”文康帝大步，走到他麵前。
他一張臉，都憋得紅通通的，“你為什麽不說？你知不知道，謀殺皇族是大罪，是大罪！”
“父皇恕罪。”君清宸拉著沈凝，一起跪下。
“兒臣是……”
“是什麽？你說不下去嗎？”文康帝看著他，不說話。
“父皇，您別怪王爺了。”沈凝擋在他麵前，說：“王爺這麽做，也是為了顧全大局。”
“好一個顧全大局，你倒是說說，他顧全的是什麽大局？”文康帝問。
沈凝低著頭，看了君清宸一眼，後者對她搖搖頭。她咬著唇，還是要說，“父皇覺得，是周統領要我們夫妻的性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