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弗斯就這樣帶著人闖入黑魔法防禦術的課堂,粗暴的趕走了所有的學生。


    鄧布利多坐在辦公桌上,周圍的傲羅對他呈包圍態勢。


    明明他們無力對抗格林德沃,卻有膽子包圍能與格林德沃匹敵的鄧布利多。


    “紐特,斯卡曼德在巴黎!還有普威特!”特拉弗斯和鄧布利多對峙。


    “是嗎。”鄧布利多笑了笑。


    “別裝了,我們知道是你派他們去的!”特拉弗斯下巴微微抬起。


    “嗯~如果你當過紐特的老師就會知道他可不是一個老實孩子。


    還有普威特,我怎麽可能指揮得了他們。”鄧布利多聳聳肩,一臉無辜。


    特拉弗斯丟出一本書,鄧布利多一勾手指,書本漂浮著飛到他麵前。


    “聽說過《第穀鐸鐸納斯》預言嗎?”特拉弗斯一抖風衣轉過身去。


    “在我學生時代的時候看過。”鄧布利多將書本打開。


    “兒子殘酷流放、女兒傷心欲絕....”特拉弗斯還想繼續開口,但是被鄧布利多打斷。


    “是的我知道。”鄧布利多將書本合上,有些擔憂的看著旁邊的莉塔·萊斯特蘭奇。


    “有坊間傳聞說這個預言指的是哪個默然者,他們說格林德沃....”


    “想要一個出身名門的追隨者,我聽過傳聞。”鄧布利多第二次打斷他的話。


    “而在這個默然者出現的地方,斯卡曼德先生總是會去保護他。


    此外,你似乎還建立了一個小型的國際聯絡情報站。”


    兩度被鄧布利多插話的特拉弗斯有些惱怒,直接將話題挑明。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反應其實都在攝神取念大師——鄧布利多的預料之中。


    “嗬,無論你監視我和我的朋友們多久,你都不會發現任何反抗你的事情,特拉弗斯,我和你的目的一致——對抗格林德沃。”


    鄧布利多無奈的歎了口氣。


    “但是我要警告你,你的打壓和政治暴力隻會將你潛在的支持者推向對方。


    格林德沃在尋求預言的力量,而你似乎在幫助他。”


    “我對你的警告毫無興趣,well,怎麽說呢,我不喜歡你。”特拉弗斯說出心聲。


    “哼哼哼。”鄧布利多被這番話逗笑。


    “但是,你是目前唯一可以對抗他的巫師,純血們態度搖擺,普威特蠢蠢欲動。


    現在隻剩下你了,鄧布利多,我需要你去對抗他。”


    不知道為什麽特拉弗斯可以將自己的請求說的這麽硬氣,或許就這是魅力吧。


    “我不能。”坐在辦公桌上的鄧布利多雙眼無神,無力的擺了擺腦袋。


    “是因為這個嗎?”特拉弗斯一揮魔杖,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年輕時的影子被投射出來。


    “我知道,過去的你們曾經親如兄弟。”特拉弗斯看著發愣的鄧布利多,露出微笑。


    “更勝兄弟。”鄧布利多已經將話挑明。


    “你!會!對抗!他!嗎!”特拉弗斯咬牙切齒的將每一個單詞念得極為清晰。


    “我做不到。”鄧布利多還是搖頭。


    “好吧,既然你已經站隊了。”特拉弗斯雙手一抖。


    一個由妖精打造的銀器扣在鄧布利多的雙手上。


    “從現在起,我要知道你用的每一道咒語,監視你的人翻倍,而且還要禁止你教授黑魔法防禦術。”


    特拉弗斯喘著氣,不知是恐懼還是憤怒。


    “莉塔再給你半小時,之後我們該去巴黎了。”特拉弗斯招唿一聲,率先走出辦公室。


    隨後其他的傲羅們也跟了上去,唯獨忒休斯走在最後。


    “忒休斯,如果格林德沃召集聚會的話不要阻止他,


    也不要聽從特拉弗斯的指派前往現場,如果,你還相信我的話。”


    鄧布利多竭盡全力的提醒忒休斯,作為在心靈之路上走的極深的巫師。


    鄧布利多明白格林德沃想要的,挑動巫師的情緒形成預言。


    而特拉弗斯的暴力對抗極有可能成為預言爆發的導火索。


    但是礙於緘默人契約,鄧布利多不能直接提醒他們,隻能盡可能隱晦的傳遞信息。


    忒休斯轉身,跟了上去,心裏暗暗記下鄧布利多的提醒。


    霍格沃茨的某一個教室,莉塔·萊斯特蘭奇正在此迴憶過往的時光。


    翻開課桌,上麵依然刻畫著自己曾經遭受校園暴力的痕跡。


    背後一個腳步傳來,莉塔·萊斯特蘭奇急忙蓋上課桌。


    “你好,莉塔。”鄧布利多想要和他寒暄一下。


    “我是那種壞學生嗎?”莉塔忽然有些好奇自己會從這個名師口中得到什麽答案。


    “不,你是一個聰明至極的學生。”鄧布利多想要糊弄過去。


    “我說的是壞,而不是愚蠢。”身為斯萊特林的莉塔立刻聽出鄧布利多口中的迴避之意。


    “我從沒有想過你壞。”鄧布利多的鼻腔裏擠出一點點氣,似乎哼了一聲。


    “那你是例外,任何人都覺得我壞。”


    莉塔立刻反駁他,一如當初在學校裏的樣子。


    “而他們,說的也很正確,我確實很惡毒。”


    “莉塔,我認為關於你弟弟考烏斯的那些傳言可能令你.....”鄧布利多想勸慰她。


    “不,你不知道,除非你的弟弟也死了!”


    “我失去的是我的妹妹。”鄧布利多的目光中有悲傷在湧動。


    “你愛她嗎?”莉塔被鄧布利多他突如其來的開誠布公震住。


    “我對她的愛還不夠多。”


    鄧布利多唿出一口氣,仿佛看到當年格林德沃離開時放下魔杖的自己。


    “但是,莉塔,讓自己釋懷永遠都不會太晚。”鄧布利多隻能以過來人的身份給出一點經驗。


    “有人說,坦白是一種解脫,能讓自己如釋重負。”


    莉塔的眼光中出現猶豫,但是她很快又將這一抹猶豫埋藏起來。


    “多年來,懊悔常駐我心,別讓他們成為你的心魔。”


    鄧布利多見勸慰無效,隻能就此收場。


    巴黎,香榭麗舍大道,奎妮被人從街頭撿走之後已經叨擾這裏的主人好多天。


    她想著自己也是時候跟他們告別了。


    可惜,門外走進來的卻是蓋勒特·格林德沃。


    奎妮掏出魔杖指著他,“你站在那,我知道你是誰!”


    “奎妮,我不是來傷害你的。”格林德沃的喉嚨中似乎有許多人在附和他的話語。


    每一個詞句都是那麽的具有煽動性。


    “我希望,你能跟我同行,去往更自由的去愛的世界.....”


    格林德沃的聲音慢慢拉長,奎妮喘著氣,手中的魔杖被格林德沃輕鬆的壓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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