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清看到這倆人笨手笨腳的不由得笑著走過來說到:“你倆真是菩薩心腸啊,這老虎都死了還舍不得把皮扒了。”


    張斯瑞乍著兩個手說到:“你可比笑話我們了,你要是會的話就抓緊過來幫幫忙,別讓我們這兩個外行糟蹋這幾張好皮子。”


    令狐清一邊笑著一邊走過來說到:“行,也是湊巧我家裏養過幾年的狐狸,小的時候也幫家裏扒或狐狸的皮。要不然咱們都得幹瞪眼。”


    說著話她走過來伸手接過張斯瑞手裏那把用靈力凝聚起來的匕首熟練的開始剝皮。


    夏侯晴和張斯瑞就在旁邊看著,剝下來一張後夏侯晴讓張斯瑞拿著被剝了皮的老虎去另外一邊砍了成肉塊準備做飯。


    張斯瑞心中也知道夏侯晴是有心打聽唐欣的事情,他也不說破讓靈體拿起那隻老虎溜達著往另一邊走了。


    走了沒幾步看到敖奘和唐欣迎麵走來,唐欣麵色如常,臉上的毒氣也沒了。反倒是敖奘臉紅的猶如一塊紅布蓋頭,低著頭扭扭捏捏的猶如剛出嫁的小丫頭。


    張斯瑞隻覺得好笑,也不說話帶著靈體徑直往旁邊走。


    敖奘看到他好像見到了救星一般快步走到張斯瑞身邊說到:“我來幫你收拾這老虎吧。”


    張斯瑞抬頭看向唐欣,隻見唐欣不住地向自己使眼色,張斯瑞微微點了點頭對敖奘說到:“那行。我們往那邊去吧。唐欣,你去幫令狐清和夏侯晴收拾一下皮子吧。我和敖奘準備今天晚上的吃食。要不今天吃烤肉吧。”


    唐欣聽到這話含糊應了一聲快步往令狐清的地方走去。


    看到唐欣走了,敖奘不由得鬆了口氣對拍了拍胸口對張斯瑞說到:“現在的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張斯瑞沒理他,命靈體幻化為一張長桌,然後他把沒皮的老虎身子扔到桌子上又凝聚靈力成一把刀子遞給敖奘說到:“你來把這老虎切了吧。”


    敖奘聽到這話有些納悶問到:“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張斯瑞點了點頭說到:“聽到了,左不過就是她向你求愛,或者直接向你敞開了她的私密位置。然後借此讓你與她在一起罷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敖奘聽到張斯瑞說的事情後覺得確實有理,但自己該怎麽處理呢。


    他把自己的顧慮說給張斯瑞後張斯瑞白了他一眼說到:“她要真是喜歡你,那你就不如和她在一起。”


    “可我不喜歡她啊。”敖奘脫口而出。張斯瑞不耐煩的說到:“不喜歡那就拒絕。別用什麽愧疚感來做借口。再說你總要找個女朋友的吧。放到嘴邊的肉都不吃,你還要吃什麽。唐欣長得又不差,性格我可以擔保她絕對是個適合做女朋友的人。做人現實一點不好嗎?現在要是有個女生像我表白,我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呢。”


    敖奘聽後猶豫了半天說到:“那要不我先答應她試試?”


    張斯瑞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背上說到:“別那麽婆婆媽媽的了。就算答應了你能吃虧嗎?”


    聽到這話敖奘心裏終於鼓足了勇氣手裏拿著張斯瑞遞給他的那把刀直接去找唐欣了。


    張斯瑞一開始看到他堅定了決心要去找唐欣心裏還挺高興可是等他看到敖奘手裏還拿著刀呢一下慌了心說這小子怎麽竟幹這麽露臉的事,趕緊追了上去。


    這邊唐欣和令狐清,夏侯晴他們三個正聊天呢敖奘拎著刀過來了漲紅著臉說了一句:“唐欣,我答應你。”


    令狐清和夏侯晴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了看唐欣又看了看敖奘。夏侯晴不解直接對敖奘問到:“你答應什麽啊?”


    敖奘一臉緊張的說到:“剛才唐欣相當我女朋友,我害怕。張斯瑞說反正答應了我也不吃虧,現在我想通了就來告訴她。我答應了。”


    話沒說完令狐清和夏侯晴早就笑的坐在了地上,唐欣又羞又惱也漲紅了臉兩步走到敖奘麵前正要說什麽一眼看到他手上的刀問到:“你拿著刀幹什麽?”


    “我……”敖奘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麽,正巧張斯瑞追了過來一把奪過敖奘手裏的刀正要解釋唐欣一耳光扇在張斯瑞臉上說到:“張斯瑞,你算盤打得不錯啊。這麽老實的人也被你教成了奸商。”


    張斯瑞心裏不服,但也猜到了敖奘說出了自己剛才說的話隻好對唐欣說的:“他答應了你,他當然不吃虧。難道你答應了他你就吃虧了。你要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在旁邊勸他和你在一起,我倒落下一身埋怨真是豈有此理。”


    說完張斯瑞轉身走了,夏侯晴怕他不高興趕忙追了上去。


    敖奘傻傻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麽的好,令狐清看到場麵尷尬,甩了甩手上的水對敖奘說到:“敖奘,你會不會扒皮了。過來搭把手。我一個女孩子沒你們男生那麽好體力。”


    敖奘聽了如遭大赦,趕忙走過來幫忙,唐欣看著他這般樣子,一咬牙一跺腳轉身也走了。


    令狐清看到敖奘一番無助的樣子趕忙安慰他讓他在這裏好好剝皮自己去給他勸勸唐欣。說完話令狐清扭頭去追唐欣。


    這邊夏侯晴追上張斯瑞拉住他的胳膊說到:“你到哪裏去?”


    張斯瑞迴頭說到:“這天都晚了,他們一個個的不想著吃飯,我可等不及了。我不管他們了我先割幾塊好肉烤了吃了再說。”


    夏侯晴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說到:“你這個人怎麽像是餓死鬼投胎似得。剛才唐欣打你一巴掌的事現在就忘了?”


    張斯瑞也笑了說到:“原本是她自己想不開罷了。我隻不過是把話挑明了。她這樣生氣幹什麽,還不是我說中了她心裏想的。飯都吃不飽的人有了機會就往男女之情上麵想,也怨不得孔夫子說食色性也。還真讓他老人家說對了。”


    夏侯晴聽著是一邊搖頭一邊笑著說到:“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皮還強詞奪理的人。哪怕人家是這麽想的你也不能就這樣口無遮攔的說出來啊。要不然那還有什麽樂趣可言。再說了撕人臉皮的事不就是找罵嗎。現在想想你這一巴掌挨得也不冤枉啊。”


    張斯瑞擺了擺手說到:“咱們就別耍什麽嘴皮子了,要我說還是肚皮要緊。”


    夏侯晴往地上啐了一口跟著張斯瑞去收拾那頭死老虎,準備晚上的飯食。


    當天晚上唐欣心裏堵得慌沒吃東西,敖奘也總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沒吃多少東西,唯獨張斯瑞大快朵頤,吃完了洗澡就睡。


    第二天一早唐欣強拉著令狐清和夏侯晴兩人出去打獵,留下張斯瑞和敖奘收拾帳篷。


    一連過了有七八天這獸皮帳篷才算成了樣子,他們這五個人也算是有了個遮風避雨的住處隻是唐欣好像動了肝火對其他人一直是冷言冷語,而對張斯瑞壓根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張斯瑞也懶得去理睬她,每天和別人說說笑笑要麽就是練功修煉。眨眼間到了雨季下雨成了家常便飯,有時候一連三四天出不了帳篷也是有的。


    遇到雨大帳篷漏水的時候張斯瑞就直接凝聚靈力變成一個帳篷中的帳篷,用來避雨。而女生那邊令狐清就召喚出藤蔓密密麻麻的捆住獸皮不讓風雨進來。


    就這樣這五個人在一起度過了差不多兩個多月的時間,修為和戰鬥力不知道提升了多少但是這五個人明顯的變黑,變瘦了,和原來的樣子比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天晚上五人圍著篝火正在吃烤魚,張斯瑞在心裏大概算了下日子對唐欣說到:“眼看著快開學了,公司應該派人來接我們了吧。”


    唐欣隻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並不說話。張斯瑞心中無名火起對唐欣說到:“你是不是沒完了,這都過去多少時間了。行,你不給我臉是吧。那大家都別要臉了。”


    話沒說完令狐清看不下去了站起來一個耳光抽抽過去張斯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子瞪著她說到:“這什麽時候輪到你充好人了?我和唐欣的恩怨你動什麽手。”


    令狐清用力抽迴去揉著手腕子說到:“我看不慣你,原本挺好的事情讓你攪得七零八落,本是風花雪月的故事讓你說的像是男盜女娼。你還不自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為誰像你那樣什麽事都要算計吃虧不吃虧。”


    張斯瑞聽後冷笑一聲說到:“我原以為趁人之危就挺無恥的,可是唐欣你趁己之危裹脅別人就算光榮嗎?說到底你看上敖奘,敖奘也是單身。我幫你勸他,讓他和你在一起。這對你不是好事嗎?他是最笨說錯了話,我也挨了你一巴掌,也沒找過你麻煩。敖奘現在就在這裏願意跟你了你不要了。還別別扭扭的甩臉色。幹什麽?你是把自己當成紅樓夢裏的林妹妹了吧。”


    一席話說的噎的唐欣眼圈都紅了哽咽著說到:“誰是林妹妹了。我就是喜歡敖奘,想讓他喜歡我怎麽了。我又沒逼他怎麽,怎麽樣,我有你說的那麽下流嗎?”


    夏侯晴在旁邊一邊安慰一邊拿眼直瞪張斯瑞。令狐清一肚子火氣撒不出來扭頭一看,看到了坐在原地惶恐不安的敖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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