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起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輕而易舉的就拉著她的手控製在了她背後。


    放在她後腦勺上的手也開始用力,葉南鳶被迫挺直了腰,整個人如同獻祭搬得姿態送入了他的麵前。


    「跑什麽?」


    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是他在說話,四阿哥不去關心她有沒有迴答,準確的來說也不在意她有沒有迴答。


    他人高馬大,姿態一直是高高在上的,輕而易舉的就控住了她的左右,禁錮了她的動作。


    「貝勒爺喝醉了。」


    葉南鳶咬了咬牙,隻道。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但他的眼神卻是沒半分的笑意,黑沉的眼睛像是深不見底的潭水。四阿哥麵無表情的低頭,去解葉南鳶的紐扣。


    「你瘋了。」


    毫無準備,葉南鳶看著那作亂的手。


    四阿哥麵無表情,低頭將手中的扣子解開,他手指修長解得又極其的快,沒一會兒兩下就將葉南鳶剝的剩下寢衣。


    潔白修長的頸脖露了出來,因為顫動露出了一截肩窩,在背後溫黃色的燭火下,瑩瑩如玉。


    「這如何是我瘋了?」


    四阿哥將那她那件碧色的衣服往外一揚,他抬手拉了拉領口,噴出一口酒氣。


    「你是我的人,我要你,如何是叫做瘋了?」他笑著低頭,濕潤的唇瓣落在她脖子上,瞧著麵色是淡淡的,唇瓣落上前他卻是一口咬了上去。


    脖子上穿來一陣劇痛,葉南鳶感受到了那牙齒咬住了肌膚,刺入了她的肉中。


    她渾身疼的一哆嗦,喉嚨裏情不自禁的傳來一聲呻.吟:「疼。」葉南鳶整個人往後揚起,一截細嫩的頸脖仿若是送入了狼口。


    是真的疼,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牙齒插入肉中,鮮血順著滑落下來。


    葉南鳶眼中的淚,隨著下顎滑下來砸在頸脖上,幹枯的唇觸到那點微鹹的淚,四阿哥才像是迴過神來。


    顫抖著唇,從她頸脖處挪開。


    頸口處的那塊肉,已經被他咬的鮮血淋漓,那牙印深的仿若能瞧的見肉,咬在葉南鳶的頸脖上,就仿若是一塊潔白如瑕的玉,有了缺陷。


    「疼麽?」


    四阿哥自言自語的問道,伸出手在她頸脖上撫摸了一下。


    葉南鳶下意識的一陣顫抖,頭往後就是一縮。半空中的手指頓了頓,隨即還是伸了出去。


    手指憐惜的在那頸脖處的牙印上撫摸了一下,四阿哥看著葉南鳶的眼睛,認真道:「你疼,我比你更疼。」


    葉南鳶仰頭看著麵前這個男人,眸子裏的深色似乎要將她吸進去。


    她不敢再看,逃避似的躲開眼睛。


    四阿哥默不作聲的拉開了領口。挽起的袖口放下,他當著葉南鳶的麵,解開了衣領,拉開了腰帶,月白色的長袍朝著空中飛出。


    他低頭,將她一把控住入懷中。


    ……


    月色靜悄悄的升起,又掩藏入樹影之中。這晚,書房的燈燃了整整一個晚上。


    床榻間那架白玉燭台上,火紅的蠟燭已經化做了淚,燭芯隨著窗外透來的清風微微晃蕩,屋子裏時不時的傳來一陣火花劈啪的聲響。


    簾帳中


    四阿哥半摟著懷中的葉南鳶,輕薄的被褥搭在身上,隻蓋住了上半身,上麵隱隱帶著幾絲抓痕。


    他半靠在床榻上,下垂的眼睛看著身下的人。


    葉南鳶縮在他懷中,閉著眼睛。那泛紅的眼角下還泛著晶瑩的淚,淚痕遍布整張臉,她哭的慘兮兮的,嘴唇都咬破了,又讓人憐惜又可憐。


    四阿哥低頭,在她哭紅的鼻尖上吻了吻。


    身下的眼簾顫了顫,四阿哥喉嚨裏發出一陣笑兒,那一直黑沉著的眉眼舒展開,眼神中也算是帶上了笑意。這是他今晚第一次,笑意到達了眼底。


    雖隻一閃而逝,但看向葉南鳶的眼神,總算是和緩許多。


    「不裝睡了?」


    四阿哥整個看過去,邊說邊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那抹笑意一閃而過之後,他的目光依舊是涼涼的。像是前麵安置好陷阱的獵人,看著自己麵前的野獸一步一步的朝著自己靠近。


    葉南鳶心知裝不下去,狠狠閉了閉眼睛,又睜開。


    她起身,下意識的要往旁邊挪一挪,身上蓋著的被褥滑落下來,露出了一截紅繩,下麵掛著的平安福跳了出來。


    「躲什麽。」


    四阿哥伸出去,單手摟著葉南鳶從新將人擁入懷中,眼神往下,落在葉南鳶那掛著的平安福上。他伸出手,勾住那枚平安福,握在掌心裏。


    「很少見你戴一個東西這麽長久。」


    他眯著眼睛,對著那平安福又仔細的看了許久,隨口道:「你入府之前那串佛蓮玉珠便時常帶著,如今這個平安福倒也是日日不離身。」


    葉南鳶的身子,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連後背都僵了起來。


    這平安福是她為江知寒求得。


    江知寒受命去潁州,她夜夜夢到他落入水中。她葉南鳶之前是向來不信鬼神的,她不能了解,為何有人會將自己的生死榮辱寄托在一個看不見,摸不著,隻存在傳說中的神佛身上。


    可再有了江知寒的事情後,她才明了。


    原來之前不是她不信,而是她在乎的不夠深。當你最在乎,最重要的人正在歷經生死,哪怕這求神拜佛不過是個安慰,隻要是有那麽一丁點的希望,她都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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