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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少乘務員私下都開始討論起來,聊林曉峰和關旭二人究竟是幹什麽的。


    即便是火車上的乘警,也好奇的向上來調查取證的警察詢問。


    不過即便是調查取證的這幾個警察,也全部搖頭,說不知道二人的身份,隻知道上麵是如此吩咐的。


    火車停了三個小時左右,終於是再次啟程,往成都的方向趕去。


    不過這下,關旭卻沒繼續跟在火車上,而是離開,直接返迴北京。


    而另一邊,聖教這邊。


    莊園中的何伯依然在書房中,等待著張麻子他們的消息。


    終於,他電話響起。


    何伯趕緊接起電話,一聽電話那頭的內容,臉色一陣黯淡。


    他急忙的往項誅的書房趕去。


    推開門,項誅正握著一支筆,坐在辦公桌上發神。


    “小姐。”何伯輕聲說。


    項誅迴過神,看向他:“怎麽了,何伯?”


    “失敗了。”何伯長吐了一口氣,臉色慘然:“這第一戰敗了。”


    “敗了就敗了,曉峰沒事吧?”項誅隨口問。


    “據情報,就是林曉峰壞的事。”說到此,何伯捏緊了拳頭:“這個小子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好歹是我們聖教的少主,竟然絲毫不顧大局。”


    “不顧大局。”項誅問:“何伯,你私自下命令,想要殺死我們聖教少主,又該當何罪?”


    “我自然是壞了規矩。”何伯一臉坦然:“可我壞規矩,是為了聖教!如果殺了林曉峰能完成這次任務,即便小姐要我的命,我也毫無怨言。”


    項誅微微搖頭:“何伯,你何必呢?外界的輸贏,有這麽重要嗎?”


    何伯急忙說:“當然重要!這可是我們聖教和抓妖局第一戰,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呢,這一輸,雖不能說是滿盤皆輸,可我們聖教卻完全處於下風。”


    “如果這一戰,是我們贏了,說不定直接就直接把抓妖局給壓下去了。”


    見項誅良久不說話,何伯問:“小姐,你的意思呢?”


    項誅站起來,走到書房的窗口,看著外麵的景色,緩緩說道:“何伯,你跟了父親這麽久,怎麽反倒是越老越糊塗了。”


    “額。”


    何伯楞了一下,低頭說:“願聽小姐教誨。”


    皎潔的月光照在了項誅的臉龐上。


    她雙眼中流露著擔憂:“我問你,劉伯清為什麽要故意放出進攻聖教的消息?”


    何伯思索了一陣,道:“他是想把我們聖教當做聖金教來辦,讓咱們聖教內部開始出現慌亂,或者說瑕疵。”


    “說句冒犯的話,一旦有人想要坐上聖主的位置,劉伯清就會在暗地中扶持。”


    項誅點頭:“你還算看得明白。”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安排這一次的事件,就是想讓劉伯清知道,我們聖教可不是那麽好惹的。”何伯沉聲說。


    項誅笑了一下:“我們聖教的底蘊,何伯難道還不清楚?隻要咱們內部不亂,任何人都不能讓聖教滅亡。”


    聽到此,何伯臉色凝住。


    “就是因為如此,我才如此急迫的要進行整頓計劃。”項誅捏緊拳頭,說:“另外,整頓計劃明天直接開始,在計劃開始的同事,讓咱們在抓妖局的人臥底動手,刺殺劉伯清。”


    “這。”何伯臉色凝重問:“不多準備一下?直接動手?”


    “拖得越晚,越容易讓其他人給察覺到,必須快到斬亂麻。”項誅說。


    何伯說:“我們聖教四堂中,隻有暗堂一直在我手中,另外三堂,都掌握在其他三個長老之中。”


    聖教一直以來,都是又四個堂口組成。


    分別是暗堂,執法堂,邪器堂,聖堂。


    這執法堂,便是用來維持聖教秩序,專門鏟除聖教叛徒,執行內部規則的堂口。


    而邪器堂,顧名思義,是專門煉製邪器的地方。


    而聖堂,則是四堂中,最為龐大的,另外三堂所有人,加起來恐怕都沒聖堂的一半。


    聖堂沒什麽特殊的職責,裏麵的人都服從上頭命令做事,一直以來,聖堂都是掌握在各個高層手中,每人在聖堂中掌控一些勢力。


    比如當時造反的萬和玉手下人馬,就是聖堂之中的一批勢力。


    而暗堂,則是聖教最為核心的。


    暗堂從建立之初,就掌控在聖主手中,當然,平日裏打理暗堂的是何伯。


    暗堂則專門執行布置臥底,收貨情報,暗殺等任務。


    項誅冷聲說:“明天讓暗堂的人動手吧,所有不服從於我,護法以上高層,全部殺了。”


    “嘶。”何伯倒吸了一口冷氣:“真的動手?”


    跟隨老聖主那麽多年,再多的大風大浪何伯也見過,可想到接下來,聖教的高層,恐怕七成都要被滅殺。


    而且在明天就動手,光是想想,就讓他有些猶豫。


    項誅問:“何伯,你以前質疑過我父親任何的決定嗎?”


    “沒有。”何伯微微搖頭。


    “那你就認為,可以質疑我的決定?”項誅看著他問。


    “不敢,我答應下就是了。”何伯歎了口氣。


    項誅說道:“何伯,你以前從沒有沒質疑過我父親的任何決定,隻會盲目的服從。”


    “當然,這也不怪你,我也明白原因,你打心底相信我父親的能力。”


    “而你雖然口頭上不說,甚至心裏也沒想過。”


    “可你潛意識中,依然還是把我當成自己看著長大的那個小女孩,所以才會對我的決定產生質疑。”


    何伯急忙跪在地上,眼眶紅潤了起來:“老奴不敢,小姐,我一把年齡,哪還有什麽二心!如今隻想輔佐你,幫你穩住聖教的局勢,到時候就算是死,我也有臉下去見聖主啊。”


    項誅坐到椅子上,看著辦公桌說:“我並沒有怪你,你不管是從哪方麵考慮,都是為了我好。”


    “可不隻是你,聖教的其他人又何嚐不是?潛意識都看不起我,自然不會願意聽我的話。”項誅拿起辦公桌上的一疊文件:“這是名單,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看到他們全部人的死訊,能做到嗎?”


    “能!”何伯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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