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一點點睜大,巨大的驚懼襲擊神經,忍不住尖叫出聲:“啊啊啊——走開!你走開!”


    殺人狂魔殺人狂魔殺人狂魔!!


    她沒什麽力氣的掙紮被男人輕易的製伏住,爭執中,男人修長沉重的身體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滾燙的唇瓣滑過她的臉頰。


    曖昧的氣息四散在空氣中。


    白月顏用力閉上眼睛,別開臉,努力想要忽略他的存在,身體卻還是不受控製的微微顫抖著。


    “你不辭而別,這麽多年,讓為師好找……”


    男人修長的指饒有興致的摸索著她滑膩的小臉:“想不想師父?嗯?想不想?”


    想你媽!!


    白月顏咬牙勉強把一句到了舌尖的粗口咽下去,努力了好一會兒,才扯扯唇角,恭敬的叫:“師、師父,好……好久不見。”


    “是很久不見了,小沒良心的。”


    他輕啄她挺翹的鼻尖,聲音陰柔又迷人的嗔怪:“師父我對你不好麽?為什麽要跑?”


    為什麽要跑?


    不跑等著他心情一個不好,弄死她啊?


    “我……我一個無名小賊,跟在師父你身後,怕汙了師父你的大名,自覺慚愧,就隻好偷偷溜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的試圖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師父,你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了……”


    “我不要,我就喜歡壓著你。”


    他大手扣住她不安分的雙手手腕,高舉過頭頂,徹底阻絕了她最後一點掙紮,薄唇下壓,親著她的紅唇:“你不止跑了,還找了男人?師父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許戀愛?”


    白月顏震驚的睜大眼睛。


    他以前從來不這樣對她的,跟在他身後的三個月,他從來沒表現的這麽……像個色.魔一樣。


    幾年不見,狼蛻變成了色一狼。


    “師父、師父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她實在沒辦法了,軟聲求饒。


    如果被南莫商知道她被別的男人親了,估計要把天都給掀了。


    “饒了你?”


    男人眉梢挑高,親上癮了似的又親了親她:“好呀,師父已經好幾天沒碰過女人了,你伺候的師父舒服了,師父就饒了你好不好?”


    瘋了瘋了瘋了!!!這變態簡直瘋了!!!


    “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你個死變態!!!”她尖叫,拚命的扭頭躲避著他的吻。


    男人卻絲毫不介意她的咒罵,大手四下用力,將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


    門卻在下一瞬被人‘吻’的一聲一腳踹開,男人寒涼森冷到極點的嗓音傳來:“睡睡睡!你他媽就知道睡女人!趕緊走!南莫商查到我們這裏了!再不走,想死這兒?”


    白月顏淚眼模糊,感激涕零的看了那個男人的方向一眼。


    英雄啊,幸虧你及時趕來,否則我清白不保啊……


    剛剛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就聽到那道凜冽的嗓音繼續道:“這女人帶著麻煩,做掉。”


    禽獸!!!


    禽獸不如!!!


    居然對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滅口!!


    人渣啊啊啊!!!


    “我可舍不得……”


    路西法意猶未盡的親了親白月顏淚痕斑駁的小臉,輕笑:“這是我的寶貝徒弟,夠我玩一輩子的,做掉了,你陪我玩?”


    “那就帶上,boss在催了!你想惹boss生氣?”


    男人說完,摔門而出。


    白月顏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抽屜裏拿出一根細細的針劑來,像是護士給幼兒打針一樣溫柔的模樣:“別怕,睡一覺,師父帶你去更好的地方,我們慢慢玩,嗯?”


    “不要!不要!!師父,師父我求求你,你放了我……”


    她哭鬧,拚命掙紮,卻還是沒能阻止他將針劑裏的液體推入她體內。


    很快,身體便沉重的動彈不得,意識隨即陷入了一片黑暗……


    ……


    人去樓空。


    淩亂一片的床單上,能看到幾根長長的女人的頭發,和被撕碎的女人的衣衫,以及一管被丟棄在地上的針劑。


    闖進來的一屋子的保鏢,被這番景象震驚到,一時間,都屏住唿吸大氣不敢出一下。


    巨大的木床被掀翻在地震的整棟大樓動晃動了下。


    平日裏溫和雅俊的男人,這會兒卻渾身都充斥著暴戾的氣息,轉身,一身猩紅眼眸掃向身後的人,一腳暴力的將距離他最近的男人踹倒在地。


    “找!!一天之內,上天入地,給我把人找到!!否則你們最好挖個坑給自己準備好墓地!!!”


    殘暴狠戾的嗓音,仿佛隔空要將他們一片片的撕碎。


    ……


    直升機的轟鳴聲中,兩個昏迷不醒的女人並排躺著。


    一雙碧藍瞳眸,矜傲冷傲的男人撥弄著懷中嬰兒柔軟的臉頰,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她們的方向:“那是誰?”


    年輕的男人暴躁的冷哼一聲:“鬼知道是誰!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路西法,見到個美女就往家帶!”


    蘇祭司沉下眉心,嗬斥:“不分輕重緩急了?這種時候非得帶個累贅上來?”


    入虎穴取虎子,他還有心情擄劫女人?


    路西法坐在白月顏身邊,一手把玩著她柔軟的長發,慵懶邪氣:“這是我丟了三年的徒弟,可不是累贅。”


    蘇祭司聞言,視線又淡淡掃向那個女人。


    她躺著,腦袋對著他的方向,他那麽看過去,也隻能模糊的看到個輪廓,應該是個美人兒。


    懷中女嬰嘹亮的啼哭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很快收迴視線,輕輕拍了拍繈褓。


    嬰兒卻還是啼哭不止。


    “是不是餓了?”年輕的男人伸長脖子看了看那個小東西:“來的時候不知道她要生了,剛剛走的又著急,也沒準備奶媽也沒準備奶粉,怎麽辦?”


    “能怎麽辦?”


    蘇祭司目光涼涼的掃他們一眼:“都背過身去!想眼睛安安全全的待在臉上,就別瞎看!”


    “……”


    兩個英俊的男人摸摸鼻尖,灰溜溜的轉過了身子。


    蘇祭司抱著懷裏的女嬰起身,走到躺在單人床一上昏迷不醒的月牙身邊,坐下,一顆一顆的開始解她衣服上的紐扣。


    微微的疼痛感傳來,生產過後極度虛脫的女人慢慢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一隻大手在那裏,頓時嚇的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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