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族之人?”


    “族長捉到叛族之人,菲姐你聽誰說的?”


    “那些人關在哪裏?”


    “都有誰?”


    星娜果然沉不住氣,一步跨上前緊緊捉著風菲手腕,滿臉驚慌失措看著她,急切想從她那裏得到更有用的消息。


    風菲說的那些叛族之人可是父親他們?


    族長他們昨晚行動了?


    什麽時候的事,她怎麽一點風聲也沒收到?


    還有父親和豹族那邊那麽快就聯係上了?豹族離南狼族也不近,沒理由這麽快啊?


    可風菲向來不會無的放矢,她既然這樣說了,那定然有一定的證據證明。


    父親早就跟她說好,在他放骨獸進南狼族奪位之前會有人帶她去豹族暫避風頭,可是昨天,除了清慧那個囉裏吧嗦的來找過她,確實沒有其他人再來過。


    難道父親他們真的出事了?


    “當時離得有些遠,我好像模模糊糊聽到有族人說,水崖什麽,豹族什麽的,具體沒有聽清,不太敢肯定”


    風菲皺了皺眉頭,抬手輕點太陽穴,故作一副努力思索狀,想了許久,似乎還是想不起其他什麽,說完那段話後便沒再出聲。


    星娜聽後心一驚:


    豹族,水崖。


    莫非真的是父親他們和豹族的人都被抓近水崖關著了?


    可這,怎麽可能,父親和他們怎麽可能會一起被捉,他們不是分開行動嗎?


    族長他們怎麽可能會知道父親和豹族的行動,又從哪裏得知他們在哪裏集合?


    可風菲說得那麽言之鑿鑿。


    不行,必須立刻迴去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被抓的人到底是不是父親。


    “菲姐,我身體有點兒不舒服,先迴去了,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手傷複發,迴去上藥了。”


    星娜匆匆跟風菲囑咐幾句,就大步離開往下山的路而去。


    風菲隨口應聲後幽然一笑。


    其實,她昨天隻是在路上聽到有兩個族人在低聲交談水崖似乎有什麽動靜。


    最近灰亞那群人頻頻有動作,她下意識懷疑心起,借著散步消食的緣由,散到水崖那裏去。


    她到達時,剛好守水崖外麵那兩個族人進去山洞查探情況,左右看了看無人後,她小心翼翼趴在外麵的石壁上偷聽。


    沒想到,這一聽還真讓她聽到了大消息!


    水崖裏麵除了灰亞還有其他一幫族人聲音,堅守水崖那倆人正在大罵他們罪惡滔天,和豹族勾結。


    風菲霎那間被他們脫口而出的怒罵驚得腳步一個踉蹌,踩斷地上一根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枯枝,哢嚓一聲響,裏麵的罵聲戛然而止,隨之而來兩道踏踏急促腳步聲傳出。


    嚇得風菲立馬掉頭就跑,那速度快得能和她小時候被骨獸追時有得一拚。


    拚命逃迴到自己山洞後,她那緊張跳動飛快的心跳依舊久久不能平息,隨手倒了杯水喝就躺迴床上思緒萬千。


    今天一大早,看到久未出門的星娜跟隨大家夥一起出來采棉。


    這可把風菲高興壞了,她昨晚正愁找不到好時機,這不,剛才,正好。


    ……


    ……


    棉花地裏另一頭的狼夜,在懷中美人兒喋喋不休的控訴中,鬆開緊抱的雙手。


    眼前的他正一臉溫柔,抬手把溫月被風吹亂的發絲輕輕捋順。


    溫月雙手環臂,眼簾輕抬,看了看被自己掐得大紅大紫,五指山辣眼睛的豬頭臉,懶得再理那隻看似捋發,卻時不時往她臉上揩油的手。


    姑奶奶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了。


    “月兒”


    “嗯”


    “我”


    “救命啊!”


    “溫月,溫月在哪裏?”


    “快救命,救命!”


    狼夜剛要脫口而出的話被強行打斷,棉花地裏突然衝進一道火急火的身影,哪裏人多就往哪裏竄。


    與之而來,焦急,驚恐不安的大喊聲,迅速傳遍整片原本安靜祥和的棉花地。


    “香草?”


    “香草你怎麽了,怎麽這幅模樣,你找溫月嗎,溫月在那邊”


    夏雲看到一道小身影像陣風似的穿過她身旁,定睛一看,香草?


    這渾身沾滿泥濘草屑,發絲淩亂,因跑得太急太快氣喘籲籲滿臉通紅的模樣,看得夏雲一愣,來不及再多問其它,立馬指出溫月所在的位置告知。


    “香草怎麽了?”


    另一邊的春葉,聽到香草驚恐急促的大喊聲,立馬放下手中剛摘下的一大團白絨棉絮,急忙跑過來關切詢問道。


    香草一聽到她此行要找之人所在方位,哪裏還顧得上迴答,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那因抬腳太急而踉踉蹌蹌的腳步,看得身後夏雲和春葉都不免為她揪緊了心,生怕她一個不穩栽倒在地。


    周圍聽到聲響的族人們也都紛紛停下手中活計,一臉疑惑看向那個在棉花地裏極速穿梭的小身影。


    香草?


    她不是在族裏照顧她那快要臨盆的母親嗎?


    怎麽會在這?


    香草的母親已懷胎七月快要生產,獸神大陸的懷胎基本都是七月生產,不管是小獸人還是小雌性。


    香草的母親秋紅,從十六年前生下香草後就沒再懷過寶寶,她雖然很想再多要幾個孩子和香草作伴,可肚子一直沒動靜,她都放棄希望,開始接受這輩子就隻有香草一個孩子的事實了。


    哪知,前幾個月她的肚子突然有了動靜,喜得她,天天興奮拉著香草叨叨叨個不停。


    搞得香草時常朝那些過來看望她母親的七大姑八大姨大倒苦水。


    雖然香草時常吐槽,卻對她母親十分上心,她父親出去打獵,她通常都會一刻不離守在她母親身邊,族人們看在眼裏一清二楚。


    可現在讓他們不明白的是:秋紅這幾天都要生了,香草不是應該在她母親身邊守著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還喊救命,救誰的命?


    “誰在喊我?”


    溫月聞聲霍然抬頭,緊接著,一個疾步快如閃電模糊不清的人影飛快奔向她。


    狼夜下意識向前一步,側擋在溫月身前,以免來人跑得太快把她撞倒。


    “砰!”


    膝蓋強有力落地一聲響。


    香草猛然跪下,跪在狼夜和溫月跟前幾米遠,隨著膝蓋跪下同時,她那悲切焦急,顫抖不安的聲音伴著斷了線的淚珠滾滾湧出:


    “溫月,求求你,你快去救救我母親,她快不行了,她要死了”


    “求你,你快去救她,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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