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還沒說完,就被星娜突然響起的尖銳刺耳聲給打斷了。那淒慘的嚎叫聲,仿佛她被殺死了還能發出聲音一樣。


    看得一旁的溫月無語扯了扯耳朵,用眼神示意狼夜,星娜這會兒已經坐起來的方位。


    喏,那裏。


    狼夜這時才注意到山洞裏還有一個人,地上坐起的星娜。


    冷眼掃向她,這個女人還有完沒完。是不是自己上次對她的懲罰太輕了,讓她不長記性。


    “說”


    狼夜對溫月時的溫柔語氣猶如滔滔江水一去不複返,留給星娜的隻有大雪季裏凍死人不償命的冰水。


    坐在地上的星娜下意識一哆嗦,渾身顫抖不安。囁嚅了下嘴巴,有點怯怯的看了眼狼夜,剛想開口


    “月兒,月兒怎麽了?”


    “姐姐,是不是姐姐出事了?你快閃開,別擋著我!”


    海嵐祭司一陣風兒似的闖進來,打斷星娜本欲出口的話。


    狼北緊張的喊叫聲也接踵而至。


    隨著海嵐後腳而到的是狼天、風岩、西萃、狼北、狼西、灰風、灰電和風竹還有一些溫月記得不太清的族人。


    齊聚一堂了,溫月輕站起身,


    “我沒事”


    平靜略帶清冷的聲音傳進山洞裏每一個族人的耳朵。


    “那剛剛是誰在叫?”


    “那麽大聲,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月兒出事了。”


    “溫月,這是?”


    “是啊,姐姐,剛才我也聽到了。你真的沒事嗎?”


    山洞裏的眾人一個個七嘴八舌關心起溫月來,又一次把地上的星娜給無視了。


    溫月無奈扶額,合著地上這麽大個人你們沒看到?不好意思,人家真的沒看到。衝進來時隻以為是一個裝著東西的大獸皮袋……


    “看那兒”


    溫月邊說邊指了指星娜坐著得方位,人家坐地上都快著涼了。你們這,真是紮心,不過我喜歡~


    “族長!祭司,聖巫,救命啊。溫月她想殺了我,我本來隻想過來跟她道上次的歉。誰知她二話不說就擰斷我的手,還說、還說要殺了我。我好害怕,星娜好害怕,族長……”


    星娜邊說邊抹眼淚,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狼夜。把另一隻被溫月擰錯骨的手掌抬起來,給狼夜和周圍的族人看。那左掌無力的垂下,看起來就像是斷了。


    然而並沒有,溫月隻是把她手腕上的‘豌豆骨’和‘鉤骨’移了個位,給她點教訓。至於告不告訴她,得看她接下來的表現。不過,就目前而言,看來是沒必要告訴她了。


    這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的本事還真不賴。溫月神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仿佛星娜說的不是她一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這般平靜的表情搞得本來有些懷疑她,正打算出聲責備她的幾個族人心裏都有點打鼓了,畢竟大家都看到星娜那‘斷了’的手掌。而溫月毫發無損的站在一旁,自然而然就有些族人開始同情起弱者來了。


    可惜,不是人人都被豬油蒙了眼,比如:


    “你胡說!姐姐怎麽可能會殺你,肯定是你先動手殺姐姐,她才會把你的手擰斷。”


    狼北憤怒的大聲朝地上的星娜吼道。一臉義憤填膺為溫月打抱不平。不管怎麽樣都不是姐姐的錯,一定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上次就想害姐姐沒成功,所以這次肯定是她又想下手了,狼北智商開始上線。


    溫月平靜的眼波閃過一絲暖意,這小少年、挺適合當弟弟。


    狼北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下意識保護行為。已經獲得溫月一個讓他當弟弟的機會,雖然隻是邁出了第一步,但總比那些溫月過目就忘的族人好得多了去了。


    “不,不是的,你們看我的手,我怎麽可能會扭斷自己的手?是溫月,大家一定要相信我,不要被她美麗的外表給欺騙了,要是我被她殺死了,她下一個殺的肯定就是你們啊……”


    星娜一臉含冤受屈的為自己解釋,邊說還邊扯了把‘無形的刀’從周圍族人的心尖兒上劃過。整個人坐在地上聲淚俱下越說越淒慘,越說越令人動容。尤其是最後那一句:‘她下一個殺的肯定就是你們’。如同重錘般一下一下砸擊那幾個和星娜相熟的族人心裏。


    “這,溫月你看……”


    一個路人甲族人忍不住出聲了,他怕,怕下一個是他。他隻想要溫月一個肯定的答複,不過,他很明顯想多了。


    因為,溫月理都不理他,隻一臉平靜的看著地上的星娜。有點好奇,這女人究竟還有多少造謠蠱惑的本事?看來,自己又得好好清一清邏輯能力了~


    “來,溫月你說。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全說出來,不要害怕。無論你說了什麽,做了什麽我們都會相信你”


    站在一旁久久不語的狼天終於出聲。給大家一個台階下,也給了溫月一顆定心丸。


    其他人不敢說,但狼夜一家人,還有狼北和西萃肯定是相信自己的。溫月心裏從0度冰寒開始漸漸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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