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越說越覺得自己倒黴,莫名其妙被冤枉成嫌疑犯,醫院同事一個幫忙說話的都沒有,父母也不來保釋,一個常年在國外,一個在去國外的路上,而自己這個不怎麽親近的姐姐現在指不定心裏恨死他了。


    葉思危完全不知道就這麽一念之間,韓越自己就想了那麽多,隻是見他忽然間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莫名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很想養的那隻小狗,她還記得那小家夥在她每次想要靠近它的時候就故意裝兇汪汪的叫,但見她真不理睬它了,又可憐巴巴地偷偷瞅她,隻是很可惜那隻小狗她終究沒能帶迴家養,因為承諾要把小狗給她當生日禮物的那個人再也沒能迴來。


    “哎。”葉思危輕歎了一口氣,隨即伸手揉了一把韓越的頭發,“走了,迴去了。”


    “走就走,別薅我頭發。”


    “怎麽?當心禿啊?”


    “哼。”韓越氣唿唿地先走了。


    葉思危在後麵望著,不由得輕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這才禮貌地和警員們告別,帶著蘇亦巧一起離開了。


    “怎麽了?感覺你好像忽然放鬆了一點。”蘇亦巧最是了解葉思危,就算她什麽都還沒有說,她也能感覺得到。


    “其實我剛開始並不知道要怎麽和韓越相處,不過好在這麽多年來我們除了春節會見上一兩麵也不怎麽聯係,所以也沒什麽太大的問題,現在他忽然住進了家裏,我其實……有點尷尬和別扭,摸不準用什麽態度對他比較好。”


    “對他的態度?”蘇亦巧瞅了一眼走在最前麵氣唿唿要去開車的某人,默默地收迴了自己的目光非常嫌棄地開口道,“我要是你我就天天打他。”


    “他又不叫豆豆。”


    什麽豆豆?


    蘇亦巧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不過她最關心的還是另一件事:“所以你現在知道該用什麽態度對他了?”


    “看看養不養的熟吧。”葉思危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我怎麽覺得這話聽起來像是在說寵物一樣?”


    葉思危笑了笑,沒有承認卻難得的沒有否認。


    “你們倆嘀嘀咕咕地幹什麽呢,快點走了,這都幾點了?”此時的韓越已經坐在了駕駛上,開了車窗招唿著葉思危兩個人。


    “來了,豆豆。”


    韓越:“???”


    蘇亦巧聞言也不由得多想了一會兒,直到汽車發動走了很遠以後,這才猛地反應了過來葉思危那句“豆豆”是什麽意思。


    因為——吃飯睡覺打豆豆啊!怪不得葉思危在聽到她說要天天打韓越後這麽個反應!


    真是好冷的笑話。


    “巧巧,已經十二點多了,你家門禁已經過了吧?沒關係嗎?”


    蘇亦巧的家庭情況比較特殊,一家人生活作風十分優良,十點睡,六點起,雷打不動,所以蘇亦巧玩的再瘋都記得要在十點之前迴去。


    “沒事,我和家裏說了情況,他們讓我陪著你……和豆豆。”蘇亦巧的眼神在掃過駕駛座上的韓越時,不由得抿嘴笑了笑。


    因為剛剛被葉思危揉了一把頭發的關係,韓越的一撮頭發居然亂糟糟地翹了起來,看的人莫名地就想要逗一逗。


    “什麽豆豆?你們兩個有病吧?”韓越瞪了她們倆一眼。


    放在以前,葉思危肯定開口就要教他做人,但是現在一看到韓越她就不可避免地想起當時的那隻小狼狗,心裏莫名其妙地居然生出了一絲慈愛來,所以幹脆裝作沒聽到。


    而韓越一看葉思危居然沒懟迴來,總覺得有點不自在,默默地開了會車後,沒忍住:“你就不說點什麽?”


    葉思危想了想,特別認真地迴了一句:“賠車!!!”


    韓越:“……”


    三個人迴到家也是真的累了,也沒空再去細想今天的事情,都準備洗洗睡睡了,倒是韓越在看到葉思危給自己買的那些生活用品後,表情僵了僵,好半晌才小聲抱怨了一句:“這個牌子不好用。”


    可是即使是蘇亦巧也看得出來他這抱怨不是真的抱怨,特別是第二天葉思危起來洗漱時還看到韓越把那些用品擺放的整整齊齊,那可不像是嫌棄的樣子。


    “巧巧,下來吃飯!”葉思危終究心裏還是有事,睡的不算踏實,所以起的早了些,所以幹脆在洗漱完後還給三個人都做了早餐,香醇的現磨咖啡,配上可口的草莓鬆餅。


    “來了。”蘇亦巧含糊地應了一聲,似乎是在刷牙。


    “豆豆呢?”


    “哦,我剛剛路過他房間看見他也起了,不過好像在和誰打電話。”


    葉思危聞言也沒在意,應了一聲就和蘇亦巧先吃飯了,畢竟她們倆還急著去培訓。


    哪想就在這時韓越卻是風風火火地衝下了樓:“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你現在不能亂跑。”


    “修……總之有事,不是亂跑。”韓越難得的解釋了一句,雖然這句解釋還不如不解釋。


    葉思危也看得出來他是真急了,便也應了一句:“那行,鑰匙帶上,早點迴來,有事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知道了,比我媽還囉嗦。”


    一句話落,剛剛還比較溫馨的客廳瞬間氣氛就沉了下來。


    韓越的媽媽自然就是葉思危的媽,可是明明是同一個人,那人對著韓越就是操心的嘮叨,而對葉思危——而那個人別說嘮叨了,這麽多年來她連話都不願意和葉思危說一句,連個眼神都不願意施舍。


    葉思危記得那個人對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為什麽死的不是你?”


    “你!”一看葉思危笑容都淡了,蘇亦巧氣急,操起手邊豆漿的杯子就要扔過去。


    “巧巧。”卻是葉思危伸手按住了蘇亦巧的手,“這杯子我很喜歡的。”


    “對,對不起。”韓越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帥氣的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內疚。


    “多大事兒啊?去吧。”


    韓越別扭地看了葉思危一眼,卻見葉思危的臉都白了,顯然心裏是不太好受的,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到最後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最後隻能默默地低下頭去玄關換了鞋,然後走出了房門。


    “媽的,還真是個豆豆,天天欠打!”蘇亦巧依舊生氣,幹脆去把葉思危為韓越準備的豆漿和鬆餅全部拿到了自己的麵前,惡狠狠地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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