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胖虎?你是怎麽幹上這一行的?走上了這條不歸路?”這個時候,胖虎正在擦拭著他的槍,因為他想不久,他的這位好朋友應該就會派上用場了。


    胖虎沒有迴答她,仍然一心一意的擦著他的東西。“難道你也是和我一樣,被拐來後被老板看中脾氣的才留在這兒的?”


    “我不是拐來的,是被老大收留的!”胖虎用一種十分老成的語氣迴答著山雞的話。“哦,怎麽說?”山雞點燃了一根煙,悠悠得吸了起來,一臉老成的表情不符合她那張稚嫩的臉。


    看著胖虎欲言又止的樣子,山雞也沒有打算再詢問他的意思,隨手遞給了他一支煙。“諾,試試這個,國產!”


    “我不抽煙。”胖虎擺了擺手,示意山雞把煙給拿開。山雞慫了慫她的肩膀,把她的煙好好的放在褲兜裏。山雞還在抽著她的煙,沒想到接下來胖虎就悠悠的講起了他的故事。


    胖虎在一個山村,家有三個孩子,他是家裏的老二,他的上麵是一個姐姐,下麵是一個妹妹。按理說,在現代,這個家庭應該是非常完美的,家裏有兩個女孩一個男孩。


    他們的媽媽是一個賢惠漂亮的山裏女人,對誰都很溫柔,可是卻從來不和鄰家的人多交流,她怕別人會說一些她不想聽的閑話。


    這些閑話家常比如她原來是城裏的姑娘,卻喜歡上了山裏的男人,又比如山裏的男人待她不好,隻不過一兩年就性情大變不如從前。


    又或者,她有一個又市儈又討厭的婆婆,總是事事埋汰她瞧不起城裏的姑娘不會做粗活,總是嘮嘮叨叨為了一點兒低保錢和別人吵來吵去。


    很令人惡心不已的是,胖虎的父親結了婚以後不思進取整天遊手好閑和一些村裏的人整天打牌度日,之前在城裏辛勤勞作的錢也都揮霍沒有了。


    胖虎的母親年輕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喜歡了這個勤勞的人,一心覺得跟著他就算在山裏也能過上好日子,於是不畏家人反對跟著胖虎迴到了那個他口中的山清水秀的家鄉。


    可誰又想到,等待她的卻是一個昏昏暗暗的房子,房子裏坐著兩個粗鄙不堪的二老,一個正在抽著他的水煙,一個正用手指甲扣著牙齒裏的殘渣。


    胖虎的母親害怕了,往後退了退,可這時她的男人卻緊緊地拉住了她的手,這雙溫暖的手,又在迷惑了她的心。


    她開口喊了一聲爸媽,可是坐在炕上的二老卻沒有顯得那麽的熱切歡迎。“像你這樣的,可能好好的幹活兒?迴房歇著去吧。”


    正在摳牙齒的婆婆給了她一句話,又是一個嫌棄的表情,他的兒子就把她母親帶入了他的房間。又是一個不堪的小房子,他的床鋪因為太久沒有人在裏麵睡而落了很多的灰塵。


    “青蓮你可後悔跟著俺?”胖虎的父親用一種十分無奈的語氣問著胖虎的母親,眼神裏都是一種無奈。“那是俺爹媽,俺知道他們態度不好,可是俺會對你好的!”


    胖虎的父親拍了拍他的胸脯,拍的重了,便忍不住咳了起來。“你看你,這麽激動幹什麽!”青蓮揉了揉他的胸口,“我又沒說,你不會對我好。”


    青蓮站了起來,看著他們的落滿灰塵的小房間,心裏忍不住憋屈起來,她家最小的倉庫也比他現在的房間又大,而且要比這個房間幹淨很多。


    “建業,我們把這個房間收拾一下吧,這個房間裏都是灰,我聞著味道不舒服。”青蓮走到了建業的身邊,坐在他的懷裏,摟著他的腰輕輕的對他說。


    “不急,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我打盆水,馬上就過來。”建業把他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他堅挺的臂膀,過了一會兒他就端了一盆水拿了一條發黑的毛巾走了進來。


    毛巾一放進水裏,水開始變得渾濁起來,建業把青蓮抱了起來,放在他剛剛把床擦幹淨的地方,又把床頭床尾擦了擦,把沾滿灰的被單扔在了地下。


    建業從他的衣箱裏取出來一個他的軍大衣,和一個皺皺的藍色的被單放在青蓮的跟前,青蓮看到他的頭上都出汗了,連忙拿起手來給建業擦汗。


    “你看你,累成了這個樣子!”青蓮看著眼前的男人笑了起來,擦著汗擦著汗突然建業就拿住了她的手停了下來,一臉怔怔的看著她。


    他粗重的鼻息喘著,把青蓮的衣服給解開了。“青蓮,我受不了了,你給了我吧!”說著他的嘴巴就開始往青蓮的脖子,臉龐,甚至是她白白軟軟的胸脯開始吻了起來……


    他們的第一次是在山村裏的他家連倉庫都不如的地方進行的,**,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人彼此纏綿說著動聽的情話,一夜似乎很短暫。


    他們在這個布滿灰塵的房間裏初嚐禁果,享受著彼此給予的恩澤,仿佛這個山村裏的苦痛都和他們沒有關係了。


    青蓮懷孕了,漫長的十個月終於過去了,建業在這十個月期間賺了一點錢開始養家,他們的小房子裏也開始多了很多像樣的東西,可是他們二老的房間裏卻還是那個髒亂差的樣子。


    青蓮有時候偷偷的想,既然改變不了他們,那就改變自己吧。她自己從一個嬌生慣養的城裏人變成了一個動手勞作的山裏人。


    她的手開始粗了起來,她的頭發為了方便也剪短了,她的臉龐皮膚因為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勞作也沒有像原來那樣細潤有光澤了。


    可是即使這樣,無論怎麽穿山裏人都穿的衣服,她穿起來還是那麽的像城裏人,若隱若現的的城裏人氣質。


    別人總是讚歎著,建業的家裏不知道是積了多大的德才娶到這樣好的媳婦兒。那些光棍漢兒們也都睥睨著這個白白淨淨的獵物,想要嚐一嚐山裏最美的女人的滋味。


    不過他們卻也沒有這個機會,她的婆婆還是不饒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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