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暗自牙癢癢的,真想在張蕊的翹上啃一下。感到張蕊的小手還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個有些邪惡的念頭突然浮現出來。


    張蕊剛想從幾下收迴手掌,卻不料自己的手掌突然被一隻大手緊緊地握住了,愣了一下,抬頭往陳楚看去,隻看見陳楚露出一絲別樣的笑容,很有挑逗味道,張蕊不由得芳心一跳。


    隨即就在張蕊還沒反應過來時,張蕊感到自己的纖手被陳楚夾在了兩腿中間,隨即一隻大手掌撫上了自己的**。嬌軀像觸電般顫抖了一下,隨即嬌蠻的雙頰緋紅了。由於張蕊緊挨著案幾,又由於此時眾人身上的衣物都很厚實,所以旁邊的貂蟬、大喬和蔡文姬並沒有看到兩人間的小動作,隻是看見兩人的神情和姿態有些異樣。


    大喬和蔡文姬左看看右看看,深感莫名其妙,而對早就心中有數的貂蟬則在一旁輕笑著,笑容掛在絕色無雙的嬌顏上,很誘人。


    貂蟬的神情也僵了一下,隨即嬌顏緋紅,水汪汪地橫了千嬌百媚的一眼,誘人的紅唇不時地微張著,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此刻陳楚整個人緊貼著案幾,身體有些下垂,模樣很有些滑稽。


    大喬和蔡文姬更感到莫名其妙了。


    陳楚的眼光在兩位疑惑的嬌妻身上一瞟,露出一屢邪笑。隨即正滿臉疑惑的大喬和蔡文姬臉色猛地一僵,隨即霞飛雙頰,唿吸有限急促起來,美麗的眼眸似怨似嗔地橫了陳楚一眼。此刻最興奮的就要數陳楚了,兩隻手掌在按幾下忙得不亦樂乎,柔軟的彈性不斷從指尖傳到心頭,陳楚的心中竟然升起一種偷情的快感,心頭很莫名其妙地感慨道:難怪那麽多的人喜歡攤鋼琴呢!看著麵前四張嬌羞無限的絕色嬌顏,陳楚的心都醉了,剛才的煩惱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正當陳楚在賣力營造曖昧氣氛的時候,側門又傳來一聲輕響。“大哥,我和媽媽也準備了很多好吃的哦!”歡快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純真,正是美麗可愛的小宓兒,成熟風韻的甄氏隨著小宓兒進來了,兩人的手中都捧著精美且香氣逼人的食物。


    正眉來眼去暗送秋波的幾人猛然一驚,陳楚連忙收迴作惡的雙掌,捧著一碗粟米飯猛吃起來。四女嬌顏暈紅,貂蟬促狹地微微一笑,真是風情萬種啊!張蕊很氣憤地瞪了陳楚一眼;而大喬和蔡文姬則露出一絲慌亂的神情。


    甄氏不由得一愣,隨即會心一笑,而天真的小宓兒則捧著同自己的身板不成比例的食盤小跑到陳楚身旁。


    “大哥,看看我做了什麽好吃的!”小宓兒放下食盤,大眼睛看著陳楚,忽閃忽閃的,很期待的樣子。


    陳楚習慣性地捏了一下小宓兒的臉蛋兒,宓兒的臉登時紅了一下。


    陳楚將目光移到小宓兒捧來的食盤上,隻見一朵精美的菊花形狀,好像是一種肉絲拚成的,香氣撲鼻,惹人食欲。


    陳楚夾起一筷送於嘴中,細嚼之下,肉汁四溢,濃鬱的肉香在不停地刺激著味覺。猛地咽了下去,大讚道:“真好吃!小宓兒真有本事!”


    正緊張看著陳楚的小宓兒登時露出了歡快的笑臉。


    甄氏也將手中的食盤放下,恭敬地行了一禮,“主公。”


    陳楚不悅地說道:“你我之間的身份,不要如此多禮。”“是。”甄氏恭敬地應諾。陳楚翻了翻白眼,也就由得她了。


    陳楚狼吞虎咽地吃了片刻,這時,他才發現眾女都隻是靜靜地帶著幸福的微笑看著,於是道:“別都看著啊!陪我一起吃,一個人吃真是無趣的很!”


    女人們嫣然一笑,很聽話地開始吃東西,大喬、蔡文姬、貂蟬和甄氏的姿態都很優雅,看她們吃飯真是一種享受,小宓兒捧著隻小碗,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大眼睛直愣愣地注視著陳楚,這小姑娘不知在想什麽,最讓陳楚惱火的是張蕊,這位野蠻的嬌妻竟然不從盤中夾菜,而是到陳楚的碗中搶菜吃,得逞了還會向陳楚拋一個讓人抓狂的媚眼。


    “對了,怎麽沒看見香香?”陳楚突然問道。香香就是孫仁,由於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陳楚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就叫孫仁香香了,而孫仁竟然沒有抗議,兩人的關係很有些曖昧。


    一聽到孫仁的名字,張蕊狠狠地瞪了陳楚一眼,這個野蠻女同同樣野蠻的孫仁彷佛天生的對頭。“怎麽,一會兒沒見,就想了?”很有一點酸味。


    陳楚頗為尷尬地笑了笑。甄宓眨著大眼睛,看著兀自氣唿唿的蕊兒姐姐,心裏很不解。


    張蕊偏過頭去不理陳楚,這時貂蟬看了一眼氣鼓鼓模樣的張蕊,微笑道:“香香妹妹到武研院去了,據說大哥吩咐給香香妹妹製作的弓甲已經完工了。”貂蟬一直都叫孫仁為香香妹妹,跟孫仁關係最好的就是貂蟬了。


    聽到貂蟬的解釋,陳楚頓時恍然了,他這時才想起幾天前自己曾經交待過這件事情。


    “大哥,我也要一把弓箭!”張蕊突然說道,眼眸中閃耀著火花,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陳楚朝張蕊擠了擠眼,笑道:“我這個人都是你的了,何況一把弓!”


    眾女似笑非笑地看著張蕊,張蕊的臉蛋兒緋紅如火,輕聲嗔道:“老沒正經的!”


    陳楚很不知羞恥地哈哈大笑起來。


    一頓飯吃得溫馨又愉快。


    目送眾女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側門,陳楚感慨萬千,隻感到一顆心被萬千柔情包圍著,彷佛置身於溫暖的熱水中,暖和的讓人心醉。


    收拾了一下萬千情緒,陳楚將精力重新迴到軍政之上。看著手中有關上穀郡難民的報告,陳楚愁眉緊鎖。


    大門處傳來響聲,抬眼望去,隻見周瑜、魯肅、陳宮、田豐、司馬防五位謀臣及張飛、龐德兩員大將進來了。龐德是在兩天前迴到並州的。


    北風唿唿地從大門口吹進來,陳楚不由得精神一振。


    “嗬嗬,都來了,我正要叫惡來去叫諸位呢!”陳楚笑道。


    眾人相視一笑,走上前來向陳楚行禮,“主公。”


    “不必多禮,都坐下吧。”“謝主公。”


    這時,把門的鐵衛將大門關上了,屋內彷佛一下子又由冬天迴到了春天。


    “唉,上穀的難民已經超過九十萬之眾,這糧食問題真是頭疼啊!我們的大倉中已經沒有餘糧了!”陳楚唉聲歎氣地說道。目光掃視著堂下,希望有人能分憂解難。


    “主公,其實有一個辦法。”陳宮抱拳道。


    眾人的目光立刻匯聚到他的身上,陳楚雙眼一亮,急切地問道:“是什麽辦法?”


    陳宮笑了笑,“遼東隸屬幽州,幽州的刺史大人劉虞之前不發兵遼東已經是理虧了,現在他又有什麽理由不救濟遼東的難民?”


    陳楚摸著下巴露出思忖的神情,微微地點著頭,眼神中透著興奮。周瑜、魯肅這些個人精也都是眼前一亮的神情。


    張飛沒明白其中的道理,很不以為然地質疑道:“劉虞他要是不給呢?”


    陳宮嗬嗬一笑,“劉虞向來標榜愛護黎民,況且遼東的難民屬於他分內指責,於情於理,他都不會不出糧食。何況他又怎敢冒得罪主公的風險呢?”


    張飛露出恍然的神情,興奮的捏了捏拳頭,對陳楚道:“大哥,就讓我去向劉虞老兒要糧吧!”


    眾人不由得微笑起來,陳楚笑道:“此事還不須翼德出馬!”轉頭看向田豐,道:“就勞煩田豐先生辛苦一趟了。”田豐連忙出列應諾道:“能為主公分憂是在下的榮幸。”陳楚之所以讓田豐去,是因為田豐是冀州人,和幽州的許多官員都認識,並且和幽州牧劉虞也有一定的交情。


    “令明,你剛從上穀迴來,那裏的情況怎麽樣?”


    “局麵還算穩定,百姓們都很服從關羽將軍的安排。”龐德的臉孔上露出一縷佩服的神情。


    陳楚點頭笑道:“雲長仁者風範啊!有雲長坐鎮上穀,我倒是可以放心了!”眾人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陳楚展顏一笑,問道:“諸位這時候來,隻怕都還沒吃過中飯吧?”


    眾人相視一眼,嗬嗬一笑,一起抱拳道:“我等都吃過飯了,多謝主公關心!”


    “你們這些家夥,不用跟我客氣。來人,命廚房將酒菜多多地送上來!”“是!”


    “謝主公!”眾人拜謝道,眼神中流露出暖意。張飛大咧咧地笑道:“好久沒何大哥的酒了!”陳楚翻了翻白眼,“奉先、子龍和文遠大婚那天都不知道是誰喝了三壇美酒?”張飛就好像在聽別人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受到感染,均微笑著。


    “翼德,你有中意的姑娘沒有?”陳楚很好奇地問道。眾人也都好奇地看著張飛,每一個人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頭大黑熊同一位美女站在一起的景象,不由得想笑,均使勁地憋住了。


    張飛露出一副大吃一驚的神情,竟然扭扭捏捏起來。陳楚不由得更好奇了。“我說二弟,你有中意的姑娘可千萬別捂著,大哥可要給你舉辦一場婚宴呢!”


    張飛的黑臉膛漲得如同一塊豬肝一般,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陳楚雙眼一瞪,威脅道:“再不老實交待,我便不讓你參加南下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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