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邊聊邊走,臨近傍晚時,一行人來到了虎嘯山。


    早已接到消息的虎嘯山眾人在山下迎接。


    數刻鍾後,陳楚在眾人的簇擁下上到了虎嘯山,不過此時天色一晚,陳楚隻得決定在虎嘯山前三歇息一晚,第二天再去後山的礦區視察。


    負責虎嘯山事務的官員將最好的房舍騰了出來,供陳楚歇息。這就是過去虎嘯山山賊頭目居住的那座小院。


    陳楚在同眾人聊了一番後,便早早地歇息了。


    與此同時,在樂平,張蕊和貂蟬正在房中說著話。貂蟬好奇地問張蕊:“姐姐,今天早上,大哥在你耳邊說了什麽呢?”


    張蕊的臉頰頓時緋紅了,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沒有說出個明白。


    貂蟬算是過來人了,她看到張蕊忸怩的神情,心頭猜到了幾分。於是她的臉頰也不禁紅了起來。


    第二天,陳楚在眾人的陪同下去往後山,還沒到地方便聽見很大的響動,不禁心頭好奇。


    片刻之後,眾人來到礦區邊緣,此刻,陳楚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一處矮崖的石台上,麵前是一片不大不深的盆地,盆地的底部有許多房舍,在盆地南北東三麵的山坡上也有許多房舍,不過這些房舍要比山穀下的房舍要好一些。


    在盆地的西麵是一處懸崖,懸崖上固定著向山下的索道,索道上有滑輪車,開采出來的礦石裝在滑輪車上,然後順著索道滑到山下的官道旁。剛才陳楚聽到的大響就是滑輪車向下滑動時發出的響聲。


    陳楚點了點頭,讚歎道:“真不錯!這滑輪車是誰想出來的?”


    旁邊一個相貌樸實的中年漢子扣了扣後腦勺,很憨厚地笑道:“這是俺們大家一起想出來的!”


    這時,鄧公叱道:“劉二,怎麽這麽沒禮貌!快向主公行禮!”。原來這個劉二說話時就那麽直挺挺地站著。


    劉二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地求道:“主公,俺是鄉下人,俺不懂規矩,主公恕罪!”


    陳楚嗬嗬一笑,將劉二扶了起來,拍了拍劉二的肩膀,溫言道:“無妨!”頓了頓,陳楚問道:“這滑輪索道一次性能運多少礦石到山下?”


    這迴,劉二學聰明了,隻見他笨拙地朝陳楚抱拳道:“迴稟主公,這個車一車能運千斤礦石!”


    隨即劉二麵露沮喪之色繼續道:“可惜每天出的礦石根本就不夠索道運的!”


    陳楚點了點頭,他對此倒不感到意外,要夠這索道運輸的話,每天的產量起碼要上十萬斤才行,如果是這樣,陳楚還不樂暈了。


    “那些鮮卑俘虜,你們是怎麽用的?”陳楚又問道。


    另一旁的呂公迴稟道:“按照主公的吩咐,數千鮮卑俘虜被分成三批輪流不間斷地開采礦石!”


    陳楚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鮮卑俘虜的狀態怎麽樣?有沒有人不滿,甚至暴動?”


    鄧公和呂公相視一笑,然後鄧公迴答道:“主公下去看過後便知!”


    哦?陳楚不禁好奇起來,因為二老的神情很有些要給他驚喜的味道。


    隨後陳楚在眾人的陪同下下到盆地,然後隨著看管士兵的一陣吆喝,暫時休息的兩千多鮮卑人陸陸續續地從房舍中出來了,分兩列立在小道兩旁。


    陳楚第一眼看去便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因為這些鮮卑人的身體狀況顯得很不錯,可見礦上的官員確實是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的。


    再仔細看去,陳楚不禁露出一絲驚詫的神色。這些鮮卑人的神情顯得非常恭敬,竟然沒有一點身為俘虜應有的反抗情緒。


    陳楚不禁往裏走去,典韋及眾鐵衛連忙跟上,每個人都露出了戒備的神情,右手已經按上了刀柄。不過同典韋這些悍勇戰士相反的是,鄧公等人則是一臉的輕鬆,他們似乎有所倚仗似的。


    看到陳楚走過來,道路兩旁的鮮卑人紛紛自覺地跪下行禮,神態恭卑到了極點。


    在鮮卑人中間走著,看著他們謙卑的神態舉止,典韋等緊繃的神經不禁放鬆了一點,臉上戒備的神情不禁變成了不解,他們不明白,原本驍勇彪悍的鮮卑人怎麽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副樣子。


    在鮮卑俘虜的營地溜達了一圈,同時仔細詢問了礦區的情況,還和幾個俘虜代表談了話,大約在礦區盤亙了個多時辰,隨後陳楚便率領眾人迴前山去了。後山礦區的一切讓陳楚很滿意,但同時也讓他生出些許疑惑。


    迴到前山,陳楚問身旁的二老:“那些俘虜難道從來都沒反抗過嗎?”


    鄧公搖了搖頭,迴答道:“那倒不是,剛開始時,鮮卑俘虜中還是很有些人想反抗的!主公有言在先,所以我們就隻能將鬧得兇的關起來,沒有殺他們!但這並沒能撲滅他們的反抗情緒!後來我們幾個人想到主公在軍隊中施行的緊閉懲罰,連二將軍那樣的悍將都受不了那樣的情況,於是我們便在鮮卑人中施行,當然我們將黑房緊閉的時間拉長到了一個月,效果果然出奇地好!那些個鬧得兇的鮮卑人紛紛低下了頭顱!”


    這時,呂公繼續道:“對那些聽話的鮮卑人,我們給予優待,如此雙管齊下,鮮卑人漸漸地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陳楚聽完,不禁哈哈笑了起來,讚歎道:“二老可真有辦法啊!”


    二老連忙抱拳自謙道:“主公過獎了!”


    這時,陳楚在心頭思忖道:二老的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今後在對外征戰中抓到的俘虜就可以用此法處理,讓他們徹徹底底地變成聽話的勞動力,就如同田裏的耕牛一般。


    在虎嘯山前山吃過中飯後,陳楚便離開了虎嘯山,返迴樂平。


    太陽落山時,陳楚一行人迴到了樂平。鄧公呂公等樂平官吏恭恭敬敬地將陳楚送到府院門口,便離開了。


    連續跑了兩天,陳楚感到非常疲乏,一迴來,便讓人準備熱水,他要好好泡一個澡。


    拋開了所有的束縛,整個人沉浸在熱水之中,陳楚舒服地呻吟起來,他隻感到全身三萬六千個毛細孔全都舒展開了。


    陳楚現在泡澡的設施還是非常先進的,這裏是一個專門用來洗澡的房間,有一個很大的類似於炕頭的東西,有煙道通到屋外,一個兩米見方的圓木製大澡盆就放在炕上,澡盆內放滿了水,有專人在屋後燒火,以保持澡盆內的水溫,在澡盆邊觸手可及的地方還有一個拉環似的東西,這個東西連著屋外的一個鈴鐺,如果陳楚感到水少了,就可以拉這個東西,通知屋外守候的仆役加水,仆役會通過一個木製的渠道將水加進來,而不須提著水桶直接進來。


    閉上眼睛享受著,不知不覺間,陳楚昏昏欲睡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陳楚詫異地望過去。這個時候,怎麽會有人進來呢?


    這一看,陳楚不禁愣住了。原來是張蕊穿著薄紗麵色緋紅地進來了!輕紗很薄,以致裏麵的內容能隱約可見!分外誘人!


    看到陳楚灼灼的目光射來,張蕊頓時不知所措,胸口裏彷佛有一頭小鹿再一個勁地亂撞。


    張蕊立刻想要跑,但就在這時,浴房的門從外麵關上了。陳楚聽到門外隱隱約約傳來一個聲音,那聲音分明是貂蟬。


    陳楚立刻明白這是怎麽迴事了,想來應該是心細的蟬兒鼓勵蕊兒趁機過來的,否則以蕊兒的麵皮是絕對不會這樣主動的。


    張蕊站在門邊,垂著臻首,顯得非常手足無措,這個樣子挑得陳楚的心猛跳了一下。


    陳楚不禁在心頭道:這個時候可得自己主動啊!


    此刻,張蕊的心已經亂成了一團,腦海中亂七八糟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麽。


    突然,她赫然聽到水聲‘嘩啦’響了一下,不禁循聲望去,隻見她心愛的大哥竟然赤身**地從澡盆中站了起來。


    張蕊不禁低唿了一聲,隨即猛地垂下臻首,胸脯因為緊張而劇烈起伏著,分外誘人!


    陳楚現在的膽子好像突然變大了,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好意思這麽做。難怪人們常說,男人一旦開了葷,便會在瞬間變一個樣。


    張蕊正緊張的時候,突然看到一雙大腳出現在眼前,心髒猛地一縮,張蕊頓時屏住了唿吸。


    “蕊兒。”充滿魅惑的聲音在張蕊耳旁想起,張蕊不禁渾身一顫,就仿佛觸電一般。


    陳楚微笑著看著近在咫尺的俏人兒,心頭不禁想起當初兩人相遇時的情景,往日的一幕幕如同走馬燈似的在腦海中掠過。


    一股濃濃的如同前生注定般的情感在陳楚心底升起。若單以感情論,張蕊在陳楚心中的地位是無可取代的。


    陳楚握住張蕊的柔荑,然後又輕喚了一聲,“蕊兒。”


    張蕊的臻首垂得更低了,沒有說話。


    陳楚露出一絲略帶邪惡的笑容,隨即猛地將張蕊橫抱起來。猝不及防張蕊驚唿了一聲,隨即將臻首鑽到陳楚的臂彎裏,不敢看陳楚。


    陳楚抱著張蕊滾燙的嬌軀,感受著那玲瓏誘人的浮凸,心情非常激動,口幹舌又燥。


    順著木梯走上澡盆上緣,然後小心翼翼地同張蕊一道泡進了水裏。


    陳楚靠在澡盆的壁緣上,換了一個姿勢讓張蕊斜靠在懷中。此刻張蕊仍然低垂著頭,玲瓏誘人的嬌軀在水波中若隱若現,竟然比平常更加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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