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推搡著沈寧:“你還知道疼啊?我覺得你不知道疼...”


    “狐狸精,到處勾引男人!”


    “看吧,大汗早就厭棄你了...”


    佐囝看著她們欺辱著沈寧,胸腔裏麵像是窩了很多火一樣。


    這個蠢女人,就仍由這些人欺負她?


    佐囝緊抿著嘴唇走了過去,他的聲線特別冷。


    “你們在幹什麽?”


    那些女人看著佐囝趕緊鬆開了沈寧,她們全部跪在地上,腦袋緊緊地磕在手背上。


    “大汗...”


    他看著身上被弄得髒兮兮的沈寧,他緊緊地皺著眉頭。


    佐囝看著好半天也不起來的沈寧,他冷聲道:“地上很涼快?”


    沈寧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裙子,她慢慢的站起來。


    她剛站起來,腳一跛又要急慌慌的跌落下去。


    佐囝眼疾手快的摟住了沈寧的腰。


    她的腰特別細,穩穩當當的圈在了他的臂彎裏。


    佐囝道:“連站都站不穩嗎?”


    沈寧小聲的說道:“腳有些疼...”


    佐囝目光向下落在她的腳上,她的腳踝泛著紅,是剛才那人使勁踩著她的腳所致。


    佐囝又將目光落到沈寧的手上。


    那白皙的手背泛有些髒兮兮的,還透著不尋常的紅色。


    佐囝伸手就將沈寧抱在懷中,慢慢的走進了屋。


    鈴醫來後給沈寧上了藥。


    佐囝看著衣袖下全是傷痕,他蹙眉看著沈寧。


    “你手怎麽迴事?”


    “我..”


    沈寧剛說了一個字就被佐囝打斷了。


    “別給我說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的,誰能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


    沈寧低著頭沒說話。


    佐囝見沈寧一直不說話,他轉頭看著跪了一地的奴才些。


    這些全部都是在昭月軒當值的奴才。


    這麽多的奴才全部都是不頂事的,他來的時候還見他們在嬉笑玩鬧。


    “既然都伺候不好主子,那麽都發賣了當奴隸吧。”


    “大..大汗...不關奴才們的事啊...”


    “是..是她..是她打的王後...”


    一個奴才指著一直以來對沈寧非打即罵的那個兇狠的丫鬟。


    “是她逼著王後做苦工,經常不給王後飯吃,還時常鞭打王後,王後身上還有傷呢...”


    “就是,都是她逼著王後這麽做的,不關奴才的事情啊...”


    “王後的腿也是被她打傷了,才會瘸的...”


    那丫鬟聽著那些人的話,她趕緊磕著頭:“大汗饒命,大汗饒命...”


    “來人,把這個賤婢拉出去給本汗打!”


    那個丫鬟被拉了出去,幾個壯漢夾住他,一下又一下的打著她。


    沒一會兒,門外跑來一個男人道:“那個奴才死了..”


    “既然死了,就丟下山崖去喂狼。”


    佐囝又看向那些人:“剩下的全部打斷一條腿送去當奴隸。”


    不管那些奴才怎麽哭訴,佐囝始終沒有輕饒了他們。


    屋子裏就剩沈寧和佐囝的時候。


    佐囝拉著沈寧的手:“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沈寧輕輕地搖了搖頭,沒說話。


    “你身上也有傷?”


    沈寧輕輕地說道:“已經好了。”


    佐囝拿起一旁的藥膏:“讓我看看嚴不嚴重?”


    沈寧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領口:“已經沒事了。”


    佐囝強硬的說著:“讓我瞧瞧。”


    衣裳褪下,那後背上全部傷。


    “這算好了?”佐囝看著遍布傷痕的後背,他給沈寧塗上木芙蓉花膏。


    木芙蓉花膏能夠治愈傷痕。


    木芙蓉花膏涼涼的,抹在傷口上很舒服。


    給沈寧擦好藥後,佐囝輕輕地將沈寧攬在自己的肩頭上。


    “近日,你清瘦不少,想吃什麽讓後廚給你做。”


    “我去挑些機靈點的丫鬟來,絕對不會讓你再被人欺負。”


    “多謝..”沈寧剛說了兩個字又捂著嘴唇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


    佐囝看著沈寧劇烈的咳嗽著,他皺著眉道:“你的咳疾還沒好?”


    沈寧緩了一口氣後說道:“我沒事。”


    佐囝順了順沈寧的後背:“別總待在屋子裏,多出去走走,對你的身子也好。”


    佐囝看著沈寧沒什麽氣血的臉色道:“我根基不穩,最近又戰事吃緊,對你也冷落了不少,但是我心裏是有你的,這一點你要明白。”


    沈寧點了點頭:“我都知道的。”


    佐囝俯身親了一下沈寧的嘴唇:“我晚些再來看你。”


    佐囝走後,送來了一大批奴才。


    他送了很多沈寧喜愛的花草,還命人時不時地就送來吃食。


    佐囝在昭月軒懲治那些奴才的事情,很快鬧得沸沸揚揚的。


    沉香甩了甩自己的手絹:“沒想到啊..鹹魚翻身了。”


    抒箐看著沉香道:“王後絕代風華,不是你我能比下去的。”


    沉香嗤笑了一聲:“就她那病懨懨的身子,與我們一起怕是會過了病氣給我們。”


    其他夫人也酸溜溜的說著。


    “聽說這幾日,大汗都宿在沈寧的屋裏。”


    “也不知道大汗怎麽想的。”


    “是不是知道她快死了,起了憐憫之心呢。”


    抒箐隻是聽著她們的話,卻是淡笑不語。


    “你們看,那邊...”一個眼尖的夫人指著不遠處說著。


    她們齊刷刷的看去,隻見佐囝溫柔的牽著沈寧的手。


    “來,慢點,小心積水。”


    佐囝握著沈寧的手小心的跨過一灘積水。


    沈寧看著地上的那一小灘積水道:“就一灘水而已。”


    “那也不能大意。”


    佐囝握著沈寧的手,帶她走到不遠處的一處花圃。


    三月,正是杏花盛開的季節。


    那些含苞待放的杏花最是紅豔。


    佐囝摘了一朵紅色的杏花別在她的發上。


    紅色的杏花襯托得她的氣色特別的好。


    沈寧的手輕輕地放到自己頭上的那朵杏花上。


    她的手小小的,圓圓的指甲修得幹淨整潔,還透著一點晶瑩的粉。


    佐囝握著沈寧的那隻手,他輕輕的親了親沈寧的小手。


    他目光落到沈寧的紅唇上,俯身就要親下去,卻被沈寧用手擋住了。


    沈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佐囝:“大庭廣眾之下你不能親我。”


    佐囝摟著沈寧的腰身,急急地親了一下沈寧。


    “我想怎麽親就怎麽親。”


    “你可是大汗,也不怕別人笑話你。”


    沈寧的嗓音軟糯糯的,活脫脫像一個糯米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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