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什麽意思?”


    沈寧沒太懂百裏晟的意思。


    “我的玉兒家道中落,成了歌女,本來想著娶你之後就將玉兒納為側妃,可你竟然如此善妒。”


    沈寧搖了搖頭:“明明是你...你忘了嗎?是你讓我和你演了一場戲。”


    “嗬,若我真的娶了玉兒,恐怕不僅是太後連你娘家都不會放過玉兒吧。”


    百裏晟的話字字誅心,沈寧臉色越來越蒼白。


    “你...你..怎麽可以如此對我?你說過你也喜歡我十年。”


    沈寧嘴唇微微的顫抖著。


    屏風內除了百裏晟還坐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不挺得傳來嬌笑聲:“哎呀,王爺,您別這樣。”


    女人的聲音很耳熟,是那個玉兒。


    沈寧邁出腳想要往前走一步卻還是放了迴來。


    “百裏晟,你當真對我沒有一絲情意?”


    “原本呢我看在你長相還過得去也想你留下來,可你身子不爭氣啊,連太醫都說你難以受孕。”


    “你不如就嫁給佐傾,佐傾那麽愛你,一定會無比疼愛你的。”


    佐傾微眯著眼睛:“百裏晟,你何必這麽羞辱阿寧?”


    百裏晟低笑一聲:“沈寧,你向來都是識大體的,你應該會為了兩國之交嫁給佐傾吧?”


    “你當真要我嫁給佐傾?”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沈寧笑了一下,那笑容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既然是你所願,我照做便是,隻是,從此,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沈寧轉過身攥緊了自己的衣裳緊抿著嘴唇出了門。


    佐傾緊跟著沈寧。


    “阿寧,你若是不願...”


    “我願意,怎會不願意?”沈寧扭頭看向佐傾。


    “既然是為了兩國交好,我自是願意的。”


    “不過嫁你歸嫁你,我不喜他人強迫於我。”


    佐傾揚起嘴角:“我知道,我不會強迫你,你不喜歡的事情我都不會強迫你去做的。”


    那些夫人沒幾天就聽到佐傾要娶沒幾天的那個女人做可敦。


    娶她就算了,居然還要立她為可敦?


    聽說,佐傾為了討那個女人歡心,居然在一塊空地修葺房子,是中原那種有磚有瓦的紅磚房子。


    她們都紛紛不樂意了。


    “阿寧,我知道你喜歡蘭花,我讓人特地買了蘭花。”


    “這裏的格局都是按照你的喜好置辦的。”


    “還有這後麵我放了一張椅子,你每日中午都可以休息的。”


    “右邊有一間佛堂,我知道你有時候會抄抄經,念念佛。”


    沈寧隻是微微的看了看沒有吱聲。


    佐傾並不在意沈寧的想法,他還特別興奮的自顧自的說著。


    等到有人找佐傾,佐傾才抱歉的離去。


    沈寧走進那間佛堂,她上了一柱香。


    她拿起桌上的佛珠跪在蒲團上,慢慢的播著自己手裏的佛珠。


    “那個狐狸精呢?”


    “出來!快出來!”


    沈寧在佛堂沒呆一會兒,外麵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沈寧沒有搭理,隻是安安靜靜的念著佛。


    那個女人看著沈寧跪在蒲團上禮佛,氣就不打一處來。


    “還沒成為可敦呢,就目中無人了?”


    “你個狐狸精,還要不要臉啊?”


    “可敦隻能是敏敏姐姐的。”


    那個女人叫囂著,可沈寧始終沒有起身。


    “我在給你說話呢!你這個騷狐狸!”


    沈寧提著裙擺慢慢的站了起來。


    “這位姑娘,請你嘴上留點口德。”


    “口德?”那個女人指了指自己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得笑話般:“你還禮佛呢?像你這種女人老天應該劈了你。”


    沈寧走到桌邊,拿起毛筆開始抄寫著經文。


    那個女人見沈寧如此不鹹不淡的,她垮著張臉。


    “你是不是聾子?我都說了半天了!”


    沈寧一心一意抄寫著經文。


    “這位姑娘沒什麽重要的事情,您還是先出去吧。”


    她咬了咬牙,她低頭看了看白紙上的經文,她拿起桌上的硯台就潑在了沈寧的身上。


    她的裙子粘上一大片烏黑的墨漬。


    沈寧看著那個女人:“你到底要做什麽?”


    那個女人抬起頭:“滾出塞外!你還想做可敦?做夢把你!”


    沈寧看著那個女人,朱唇微微啟:“做不做可敦和你無關。”


    那個女人實在是看不慣沈寧那種模樣,一副清高的模樣給誰看呢?


    她走上前去:“你知道我是誰嗎?”


    沈寧看著那個女人沒說話。


    很快,那個女人給了沈寧一耳光。


    “說話啊。”


    “你現在還不是可敦,我打你幾下也不會有人怪罪我。”


    沈寧摸著自己的臉還是沒有吭聲。


    “說話啊,我讓你說話!”


    那個女人接二連三的打了沈寧好幾下耳光。


    沈寧身子本就弱。


    塞外的女人力氣都很大,她打得沈寧眼冒金星,她直接倒在地上。


    沈寧感覺自己的肚子鑽心般的疼痛。


    她捂著自己的肚子,臉色蒼白的很。


    那個女人看著沈寧捂著自己的肚子,屏住唿吸。


    “幹嘛?我打你臉有沒打你肚子,你做出這副樣子做..做什麽?”


    沈寧感覺下麵一陣潮濕,原本幹淨的衣裳被浸濕了,上麵赫然顯現著殷紅的血跡。


    “血...流血了...”女人尖叫著。


    佐囝看著沈寧躺在地上捂著肚子難受的模樣,並未多加思考就抱著沈寧上了床,並讓人叫了大夫過來。


    佐傾趕到的時候見沈寧臉色白得像一張紙一樣,她的臉頰紅腫著,一看就是被人打了。


    他黑眸緊縮著那個來找沈寧麻煩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伸手打了那個女人一耳光。


    佐傾向來都是溫和的,他從來都不打人。


    可竟然破天荒的打了那個女人。


    鈴醫給沈寧看完傷後低著頭:“這位姑娘,傷沒有大礙。”


    “我剛剛還看見她流血了...”被打的那個女人一抽一抽的。


    “這位姑娘已經快三個月身孕了。”


    他們都知道佐傾在外麵帶迴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已經懷有身孕,想來是佐傾的孩子吧。


    唯獨佐傾,佐囝和敏敏三個人心知肚明。


    佐傾臉色一暗,身孕?她有身孕了?


    沈寧捂著自己的肚子:“你說什麽?”


    鈴醫迴頭看著沈寧:“你有身孕了,不過你身子虛,這孩子也不太穩,一定要好好的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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