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是屁話，後半句還真的是實話，窮舉法並不代表要傻不拉幾地窮舉硬算。
但是話說到這個程度，他是無論如何不可能繼續解說了——開什麽玩笑，已經說得足夠多了好不好？
軒轅有道還想發問，湖烈長老卻是衝著她微微搖頭——不能再問了，再問就惹人了。
倒是千重悠悠地說了一句，「馮小友，若是想知道後續內容，我該付出一些什麽？」
馮君想了想，然後搖搖頭，「師門核心傳承，我神魂中有禁製……千重前輩見諒了。」
「沒事，」千重一擺手，淡淡地表示，「我是代軒轅家後輩問一句，省得他們憋得辛苦。」
軒轅不器聞言，忍不住翻個白眼，我用得著你多事嗎？
當天晚上的酒會，還是相當成功的，軒轅家在這裏原本就有個別院，別院中有百餘名低階子弟日常掃撒，當晚的子弟人數更是過千了，甚至還有人表演歌曲舞蹈。
歌曲舞蹈在天琴位麵都是上不得台麵的職業，修者來表演的話，那是侮辱人。
不過有一種情況例外，那就是修者不是以此維生，而是以此為道，像那琴道的修者，不就是玩樂器的嗎？誰又敢真的小看他們？
軒轅家有待客用的優伶，也有精通各道的子弟，搞得也是熱鬧非凡。
軒轅有道甚至都親自上台，吹了一曲洞簫，頗得曲中精髓，顯然是深諳此道。
尤其難得的是，食材不但精美，而且還相當昂貴，吃到後來，馮君不得不主動停了下來，「不能再吃了，否則忍不住要晉階了。」
「那就晉階唄，」軒轅不器聞言大笑，「若是擔心食材不夠，我家還多得是。」
「時機不到，」馮君微微一笑，然後取出個盒子遞給喻輕竹，高聲發話，「盒中有天香果百顆，請元嬰前輩和金丹道友自取，也算我對主人家的一點小心意。」
天香果的效用……其實也就那麽迴事，當初頤玦跟馮君購買，一顆也隻是兩塊上靈。
然而這是靈植道都很難種植的東西，所以它的「罕見」屬性，成倍地提升了它的價值——反正在場的元嬰和金丹，沒有誰表示出不滿來。
不過軒轅家子弟也有章法，不可能主動上前自取，隻是看著不器老祖不語。
軒轅不器掃一眼在場的子弟，心裏已經有了算計，他沉聲發話，「元嬰和金丹一共八十七人，迴到族中每人一顆天香果……剩下十三顆，還請馮小友收迴。」
「不必，」馮君笑吟吟地一擺手，「多餘的……其他人分了吧，怎麽分就由大君做主了。」
軒轅不器當然不可能拒絕，這不是軒轅家眼小不眼小的問題，而是如果拒絕的話，算是不給馮君麵子，這麽和諧的場麵，他怎麽可能犯那種錯誤？
接下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出行的隊伍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次就沒有昨天那麽多人了——軒轅家子弟又都不是閑得無聊，昨天適當表示一下重視足矣。
隨行的元嬰還有五人，金丹十餘名，出塵子弟二十餘名——湖烈長老和軒轅有道都在。
他們先去的是烈陽玄冰洞，那是個酷熱難當的地方，折合攝氏溫度怕不有七八十度之高，中午的地表溫度更是接近了一百度，若不是這裏的氣壓略高，簡直可以直接燒開水了。
也虧得來的人都是出塵期之上，鍊氣期在這裏待得久了，都會有點受不了。
可偏偏在這方圓數十萬裏的土地上，有大大小小的溶洞群，溶洞深處竟然存在著玄冰，而且是天氣越熱玄冰越厚，算是環穹界的一個著名景象。
這個景象的成因，已經有大能修者推演了出來，主要是跟空氣流動、地下寒潮等等有關，馮君曾經嚐試理解一下，不過最終還是放棄了——一來是語焉不詳，二來是原理太複雜。
反正地球界華夏晉省，也有萬年冰洞，同樣是是越熱冰越厚，馮君可也沒想著去搞明白。
他沒想搞明白，但是身邊的元嬰初階解釋得十分起勁兒，顯然是他已經弄明白了原委。
發現他心不在焉，這位子弟解說了一陣之後，忍不住出聲發問，「馮山主你研究過？」
「沒有，」馮君搖搖頭，老實地迴答，「大致邏輯我懂，細說就傻眼了，學不來。」
這名元嬰初階想一想，試探這發話，「那我說得再慢點？」
「不用了吧，」旁邊的軒轅有道出聲了，她輕描淡寫地表示，「馮山主明顯不感興趣，相較原理而言，他更注重使用……馮山主，我這麽說沒錯吧？」
「確實沒錯，」馮君很坦然地表示，「有的原理我需要搞懂，有的原理，我隻需要懂得匹配就好了，畢竟修者的生命說漫長很漫長，說短暫也很短暫。」
他迴答得明白，軒轅有道好奇了，「你覺得搞明白這裏並不重要？」
「有道真仙，請您允許我冒昧地說兩句，」喻輕竹突然出聲了，獲得對方許可之後，她輕聲發話，「這個原理真的很簡單，我都能弄明白，事實上我們見過類似的情形……」
她雖然也是文科僧，但是還真的琢磨過晉省的萬年冰洞，當初她甚至異想天開，想在那裏投資修建個療養院——畢竟冬暖夏涼，是個不錯的休養之地。
後來因為一些原因，療養院是沒有搞成，但是冰洞的成因，她還真的明白了一些。
但是話說到這個程度，他是無論如何不可能繼續解說了——開什麽玩笑，已經說得足夠多了好不好？
軒轅有道還想發問，湖烈長老卻是衝著她微微搖頭——不能再問了，再問就惹人了。
倒是千重悠悠地說了一句，「馮小友，若是想知道後續內容，我該付出一些什麽？」
馮君想了想，然後搖搖頭，「師門核心傳承，我神魂中有禁製……千重前輩見諒了。」
「沒事，」千重一擺手，淡淡地表示，「我是代軒轅家後輩問一句，省得他們憋得辛苦。」
軒轅不器聞言，忍不住翻個白眼，我用得著你多事嗎？
當天晚上的酒會，還是相當成功的，軒轅家在這裏原本就有個別院，別院中有百餘名低階子弟日常掃撒，當晚的子弟人數更是過千了，甚至還有人表演歌曲舞蹈。
歌曲舞蹈在天琴位麵都是上不得台麵的職業，修者來表演的話，那是侮辱人。
不過有一種情況例外，那就是修者不是以此維生，而是以此為道，像那琴道的修者，不就是玩樂器的嗎？誰又敢真的小看他們？
軒轅家有待客用的優伶，也有精通各道的子弟，搞得也是熱鬧非凡。
軒轅有道甚至都親自上台，吹了一曲洞簫，頗得曲中精髓，顯然是深諳此道。
尤其難得的是，食材不但精美，而且還相當昂貴，吃到後來，馮君不得不主動停了下來，「不能再吃了，否則忍不住要晉階了。」
「那就晉階唄，」軒轅不器聞言大笑，「若是擔心食材不夠，我家還多得是。」
「時機不到，」馮君微微一笑，然後取出個盒子遞給喻輕竹，高聲發話，「盒中有天香果百顆，請元嬰前輩和金丹道友自取，也算我對主人家的一點小心意。」
天香果的效用……其實也就那麽迴事，當初頤玦跟馮君購買，一顆也隻是兩塊上靈。
然而這是靈植道都很難種植的東西，所以它的「罕見」屬性，成倍地提升了它的價值——反正在場的元嬰和金丹，沒有誰表示出不滿來。
不過軒轅家子弟也有章法，不可能主動上前自取，隻是看著不器老祖不語。
軒轅不器掃一眼在場的子弟，心裏已經有了算計，他沉聲發話，「元嬰和金丹一共八十七人，迴到族中每人一顆天香果……剩下十三顆，還請馮小友收迴。」
「不必，」馮君笑吟吟地一擺手，「多餘的……其他人分了吧，怎麽分就由大君做主了。」
軒轅不器當然不可能拒絕，這不是軒轅家眼小不眼小的問題，而是如果拒絕的話，算是不給馮君麵子，這麽和諧的場麵，他怎麽可能犯那種錯誤？
接下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出行的隊伍已經做好了準備，這次就沒有昨天那麽多人了——軒轅家子弟又都不是閑得無聊，昨天適當表示一下重視足矣。
隨行的元嬰還有五人，金丹十餘名，出塵子弟二十餘名——湖烈長老和軒轅有道都在。
他們先去的是烈陽玄冰洞，那是個酷熱難當的地方，折合攝氏溫度怕不有七八十度之高，中午的地表溫度更是接近了一百度，若不是這裏的氣壓略高，簡直可以直接燒開水了。
也虧得來的人都是出塵期之上，鍊氣期在這裏待得久了，都會有點受不了。
可偏偏在這方圓數十萬裏的土地上，有大大小小的溶洞群，溶洞深處竟然存在著玄冰，而且是天氣越熱玄冰越厚，算是環穹界的一個著名景象。
這個景象的成因，已經有大能修者推演了出來，主要是跟空氣流動、地下寒潮等等有關，馮君曾經嚐試理解一下，不過最終還是放棄了——一來是語焉不詳，二來是原理太複雜。
反正地球界華夏晉省，也有萬年冰洞，同樣是是越熱冰越厚，馮君可也沒想著去搞明白。
他沒想搞明白，但是身邊的元嬰初階解釋得十分起勁兒，顯然是他已經弄明白了原委。
發現他心不在焉，這位子弟解說了一陣之後，忍不住出聲發問，「馮山主你研究過？」
「沒有，」馮君搖搖頭，老實地迴答，「大致邏輯我懂，細說就傻眼了，學不來。」
這名元嬰初階想一想，試探這發話，「那我說得再慢點？」
「不用了吧，」旁邊的軒轅有道出聲了，她輕描淡寫地表示，「馮山主明顯不感興趣，相較原理而言，他更注重使用……馮山主，我這麽說沒錯吧？」
「確實沒錯，」馮君很坦然地表示，「有的原理我需要搞懂，有的原理，我隻需要懂得匹配就好了，畢竟修者的生命說漫長很漫長，說短暫也很短暫。」
他迴答得明白，軒轅有道好奇了，「你覺得搞明白這裏並不重要？」
「有道真仙，請您允許我冒昧地說兩句，」喻輕竹突然出聲了，獲得對方許可之後，她輕聲發話，「這個原理真的很簡單，我都能弄明白，事實上我們見過類似的情形……」
她雖然也是文科僧，但是還真的琢磨過晉省的萬年冰洞，當初她甚至異想天開，想在那裏投資修建個療養院——畢竟冬暖夏涼，是個不錯的休養之地。
後來因為一些原因，療養院是沒有搞成，但是冰洞的成因，她還真的明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