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戈壁沙灘中,此刻突然從天上掉下一個飛船下來,對於剛才還在畫餅充饑的賀長吉二人來說,屬實有些嚇人。


    之後,剛剛勉強帶著陸曲躲過飛船砸擊的賀長吉,他此刻看到這險些誤傷他們的破爛飛創,也是一腳踹了下去,看一下堅硬程度順帶發泄一下。


    跟著,賀長吉就一臉嫌棄的,對著陸曲開口道:“陸兄,你看看這飛船不行呀,怪不得從上麵掉下來。”


    說完,賀長吉還十分嫌棄的敲了敲飛船金屬外表。


    隻不過,因為這飛船是不久之前掉下來的,所以表麵上的溫度由於剛才在大氣層摩擦的緣故,所以是十分的滾燙。


    賀長吉此刻用手敲上去,那是在接觸的時間,就直接鬼哭狼嚎的叫起來。


    一旁的陸曲見了,也是無奈的看著。他這才認識的賀兄,有些時候看著挺穩重的,有些時候卻是又顯得有些孩子氣。


    然後,賀長吉他們也是好奇這麽一個飛船,為什麽會平白無故掉落在這裏。


    畢竟,經過賀長吉他們調查,這飛船也是沒有出現嚴重的損壞與破壞之類的,應該是腐蝕老化造成的。


    而非得要說它是怎麽掉下來的,或許就隻有船正中間的一道深深平齊的長劃口可以解釋了。


    之後,在賀長吉精心檢測下,他也是驚訝的發現,這劃口居然是劍氣造成的,而不是其他,他所以為的厲害武器形成的。


    這就屬實有點,厲害了。


    一般的人,要想達到這種程度,無異於是讓你用牙簽,然後一刀打碎花崗岩那般離譜。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賀長吉吃驚的。


    最令他感到吃驚和害怕的,莫過於是賀長吉與陸曲在這條船裏麵來迴走了許多遍,然後他們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一個活人的跡象。


    換句話說,這條船是空船。


    等到賀長吉再三確認這個事情以後,也是讓他這個置身於炎炎烈日的心,一瞬間冰冷下來。


    也就在賀長吉東想西想的時候,陸曲也才從小船甲板上跳下來。


    這時,他是一臉興奮的對賀長吉開口道:“賀兄,好了好了,我們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聽到陸曲這話的賀長吉,他先是恍惚了一下,然後猛然間抬頭看了看這船,接著對陸曲是欲言又止著。


    而陸曲看到賀長吉疑惑的樣子,也是點點頭肯定道:“沒錯,隻要我們修好這飛船,那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在下不才,對於修這飛船的是,也是略微懂一點點,應該能幫上忙。”說到這,陸曲也是有些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賀長吉在一邊看著,隻是覺得自己於陸曲有些格格不入。


    而很快,陸曲他們修複飛船的工作,也就這麽慢慢開始了。


    隻不過很可惜的是,大部分都是陸曲在那裏一個人搗鼓著什麽,賀長吉也就隻能幹看著。


    不過,賀長吉也不是幹傻站在那,他現在是用自己的巡天雙眸詳細觀察著,企圖從陸曲現在的工作裏麵,學些什麽技巧好和他一起工作。


    緊接著,在漫長的幾個小時之後,賀長吉他自己,倒還真搗鼓出了點什麽。


    他現在看著陸曲的工作,感覺有點類似之前陸曲教他畫畫的那種方式,對於飛船不同的損傷,采取不同的修理。


    而陸曲的修理方式,也是讓賀長吉覺得耳目一新。


    因為他的修理,使用的原料是,陣法。


    沒錯,賀長吉自己也是不敢相信,不過他經過再三確認之後,也是終於才確認這個事情。


    隻是,令他有些感到疑惑的是,這位陸兄,他不是沒有修為波動嘛,為什麽會這樣。


    也就在賀長吉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紅鬼此刻則是在賀長吉的腦海裏麵,說了他自己的看法。


    “小子,我就說這人不簡單呀。據老鬼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人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共是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要麽他是一個修為千年的至高修行者偽裝的,為的就是扮豬吃老虎。”


    “不過,這種情況屬實不太可能,一來嘛,那種修為的人不可能這麽閑。其次嘛,咱身上也沒有太所在意喜愛的事情。”


    “真要說的話,可能也就隻有你這巡天師的身份,和巡天師的血脈值點錢。”說罷,紅鬼也是忍不住嘖嘖出聲。


    一聽到這的賀長吉,他此刻也是有些不滿。


    怎麽這紅鬼說話,每次都是這麽的惡臭呢。


    不過,此刻的紅鬼也是來了興致,沒有理會賀長吉的表現,是接著繼續說著:“至於這第二種嘛,是我覺得最有可能的一種。”


    “現在的這個人,他有可能是在經曆道問。”


    “道問?”賀長吉聽到這,是又突然不解的說著。


    “沒錯,就是道問。道問的形式千姿百態,不同的人,經曆的道問也是不一樣的。而且,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在很久之前,有過與他類似的道問。”


    “當年,我記得是什麽毒師,他就修為消失,記憶被遺忘,但能力卻還在。然後,隻有等到他自己本人覺察出來,才算道問通過。”


    對於道問,紅鬼也是一種極其認真的態度解釋著。


    畢竟道問,就是天下修道者,終生難忘的劫。


    賀長吉在一邊聽著,也是覺得十分有趣。他此刻的心裏麵,同樣也是對自己未來的道問,充滿了憧憬與想象。


    然後,本想是打算叫醒陸曲,讓他意識到自己是處於道問的賀長吉,此時此刻,也是被紅鬼急忙勸阻下來。


    “賀小鬼,你瘋了嘛,若是有外在力量幹涉道問的話,連你自己也會被卷入到道問裏麵去的。你想找死,可別搭上我呀。”


    看到賀長吉有點莽撞的紅鬼,現在是急迫的提醒道。


    而在一邊的賀長吉,他在聽了這番話以後,也是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冒冒失失的。


    不知怎的,賀長吉這幾天總感覺今天他有點興奮,好像是有什麽好事發生似的。


    而就在賀長吉打算過去幫忙的時候,他也是才想起來,好像紅鬼還沒有說這第三種情況呢。


    於是,他也是好奇的向紅鬼發問。


    紅鬼聽到這以後,也是又對賀長吉打馬虎眼的開口:“害,這第三種你還年輕,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畢竟,那樣的情況出現,得是幾千萬年才出一個,機率實在是太渺茫了。”


    有點不知道紅鬼在跟自己鬼扯什麽的賀長吉,此時也是所幸不理它,然後直接大步跑到陸曲的身邊,向他表達了自己想要幫忙的意願。


    陸曲聽到了,也是十分的高興。


    而恰巧此時,位於小船客間的房門外,一道牌匾也是突然的墜落,掉在地上。


    這牌匾的四字,也是十分的應景。


    叫,正道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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