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夜擎冷冷的瞥了那老者一眼,手漫不經心的敲著桌案,“不愧是藥王穀的穀主,這麽多年不見天日,卻依舊這樣氣定神閑。”


    沒錯,麵前的老者正是藥王穀穀主的本尊,在很多年以前這藥王穀穀主便被皇上夜擎弄到了宮中囚禁了起來。甚至皇上夜擎隻是在剛把這藥王穀穀主弄過來的時候見過一麵,這麽多年再也沒有見過。


    那老者見皇上這般說,也便供了手欠了欠身,“皇上謬讚了,既然已經落到了這步田地,老夫不氣定神閑又能如何,總歸是想活著的,倒不如讓自己活的鬆快一些。”


    這些道理在藥王穀穀主的腦海裏已經來迴不知道滾了多少遍,他這人素來淡泊,縱然是經受了這麽大的變故,倒還算冷靜。所以今日見到皇上,也與以往沒有什麽不同。


    皇上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朕身為一國之主活了這麽些年到沒有你活的通透,朕真應該向你學一學。”皇上說完便站起身來往那藥王穀穀主走去。


    這麽多年的囚禁,這藥王穀穀主早就想的明白,皇上夜擎囚禁了他那便是等著緊要關頭利用他做些什麽,而現在定然是到了那個緊要的關頭,所以皇上才會見他。隻是這藥王穀穀主並不打算為皇上夜擎出力。


    皇上多疑,藥王穀穀主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他不想自己為他出了力之後再落的身首異處的下場。況且這麽多年,他認為皇上上早就查出來了他女兒的下落和歸宿,而他隱忍著沒有告訴自己,定然是等到最為關鍵的時候利用這件事情威脅她,隻是若是他真的妥協了,他的女兒豈不是會喪命的更快。


    “藥王穀穀主,你可知道朕今天與你見麵是為了何事?”那皇上你已經走到了藥王穀穀主的麵前,直接開口問道。


    “老夫不知。”有什麽時刻比這一刻裝傻充愣更加的好呢。


    皇上的嘴角挑起冷笑,“這麽多年朕好吃好喝的帶著你,沒有對你用於機極刑,自然是要把你用到最為關鍵的時候,那麽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到了,也不知道藥王穀穀主你是否能如朕的意?”


    皇上能這麽直白的把話說出來,自然是認定了這藥王穀主不會在他的麵前耍花招,而事實也是如此,藥王穀的穀主確實不會在皇上的麵前耍花招,但那並不代表他會同意任他擺布。


    “皇上有能用得著老夫的地方,老夫自然欣喜,隻是不知道皇上所說的是何事?再者,老夫不一定有那個能力去給皇上辦事。老夫的通身也隻有醫術能為皇上效點力吧,但是老夫的年紀一大把,記性也不是很好,而且這麽多年沒有在醫術上下功夫,恐怕手生了不少。”


    皇上夜擎在藥王穀穀主剛把話說完的時候便對著他擺了擺手,“如今外頭有兩人在湮塔國內興風作亂,朕已經調查清楚如今都要二人受了重傷,正是需要尋醫問藥的時候,若是藥王穀穀主你出山,他們定然會找上門來,屆時你隻需要把他二人的下落告知於朕便可。”


    那藥王穀穀主現在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自然不知道皇上口中的這二人是誰,今見他這樣說便疑惑的問道:“不知皇上說的這二人是誰?老夫可認識?”


    那皇上也不隱瞞,“說起來這二人穀主您雖然不認識,但是也是聽說過的,此二人正是江家嫡次女江雲歌還有朕的國師無塵。”


    的確,這二人藥王穀穀主是聽說過的,說起來這江雲歌也是他心頭之寶。


    那藥王穀穀主聽皇上這麽說心頭一震,但又隨即恢複常態。“原來是這二人。”


    那藥王穀穀主沉吟的心中便迅速的下了決斷,“既然這二人是國之禍害,老夫就聽從皇上的安排引著二人入甕。”


    皇上聽藥王穀不住這麽急著表態,心中不但沒有高興,反而冷哼了一聲,全身冒著寒氣對藥王穀穀主說道:“按說穀主這般大義凜然,朕應該高興才是,但是朕不確定你會把你的親生外孫女送到朕的手中任人宰割!”


    沒錯,皇上早就查出了這月靈的真實身份,既然這江雲歌是月靈之女,那自然也就是藥王穀穀主的親外孫女,也就是說江雲歌的母親月靈是藥王穀穀主的女兒!


    雖然皇上這般厲聲質問,但是那藥王穀穀主卻麵色不驚,“既然皇上早就知道了老夫和江雲歌之間的關係,那為什麽又把這件事情交給老夫來辦?”


    那皇上夜擎見藥王穀穀主這般問,便眯著眼睛看著伏下身的白發老兒慢悠悠的問道:“你說呢?”


    這個問題是個球,你踢給我,我踢給你,誰把他說出來,那便是處於了下風,便是把自己心中所想徹底的說給對方,所以皇上不想先開口。


    隻見那藥王穀穀主並沒有迴答皇上,隻是對著皇上深深的欠了欠身,“既然老夫說了聽從皇上的安排便無虛言。至於皇上你信不信那就是您的事兒了。”


    藥王穀穀主迴答的很是巧妙,他沒必要對著皇上表什麽決心,畢竟皇上不是他的主子,而且把他囚禁了這麽多年,就算他這次不為皇上辦事兒,皇上也不能奈他何,隻是現在隻是迫切的想要見到自己的外孫女罷了,至於告訴不告訴皇上他們二人的下落,那便是以後的事兒了。


    其實這藥王穀穀主內心如何想皇上夜擎如何不知道,隻不過他想利用這藥王穀中引出這二人來罷了,隻要這二人已現蹤跡,便有可能找到他人的下落。


    “好去吧。”皇上夜擎淡漠迴應。


    藥王穀穀主應聲退去,那皇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驟然狠厲了起來。


    這麽多年了,這藥王穀穀主雖然是在他的囚禁之中,甚至不惜讓人假扮了藥王穀穀主,但仍然沒有找到藥王鼎的下落,顯然這老頭城府很深。


    隻是皇上確認自己這一次定然能讓他一敗塗地,事關自己的親人,誰又能如此淡定呢,就算這藥王穀穀主城府深,也不能免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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