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的過往我一直在等著你告訴我,雖然現在是酒醉了方才說出,我也是欣喜的。不的前世我沒有參與過,你的今生我要參與到底。”說完還在江雲歌額頭上落下淺淺的一吻。


    而後對著身後的眾女子揮了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他想跟江雲歌獨自呆一會兒,其他人在這呆著實在是太礙眼了。


    “是,屬下告退。”


    珠兒帶著眾人下了畫舫,便見到畫舫之外有眾多的公子哥,甚至青樓女子都在圍著他們這個畫舫悄聲議論。


    “剛才的歌聲真是獨特,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子所唱。”有人很是遺憾沒能一睹那女子的芳容。


    “那歌聲確實不俗,隻是這樣的女子應該不是這漢河歌妓吧,這漢河的歌技還有本公子不認識的?”這位公子就很是不服氣了,要說近幾年來他在這漢河花的銀子可是能堆成了山,卻沒有見過這等姑娘的芳姿,讓他如何不氣。


    “這位公子,您可慎言,別看這畫舫不起眼兒,你可知道他是誰的畫舫?小心禍從口出,稍一不慎,丟了性命還不知道呢。”有洞察世事者好生出言提醒。


    “難不成你知道?縱然說這聽歌觀舞是湮塔國的一種風流雅事,但我想,這麽明目張膽的來著漢河的皇親國戚、官宦貴族,怕是除了七皇子在沒有旁人了吧。”那說話的公子倒是一點兒也不領那洞察世事者情。


    “漢河之中,藏龍臥虎,又豈能是你這區區的紈絝富家子弟所能知道的。”那人也惱了。


    這個時候終於有人出來勸和了,而且還是位姑娘,“我說你們兩位,不過是議論別人家的事情,怎麽你們兩個吵鬧起來了?這畫舫之中的姑娘究竟是不是漢河女子也不一定,你們也知道,現在的富家公子也有攜帶自家舞女前來漢河消遣的。”


    這姑娘一說眾人齊齊稱是,正在這個時候,也見畫舫之中眾位女子全部走了出來,其中有認得朱兒姑娘的便高聲喊道:“珠兒姑娘,原來是你在這畫舫之中高聲歌唱嗎?”


    假扮珠兒的靈雨實在是不認識這位客人,但是也隻得按照自己現在的身份對那位客人盡情施了一禮:“這位公子說笑了,珠兒可是沒有這樣的水準呢。”


    那人見珠兒這般說,便非常八卦的問道:“既然不是姑娘,那畫舫之中唱歌的人不知道是哪一個,珠兒姑娘能不能給引薦一番?”


    珠兒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心道真是自不量力,但臉上依舊帶著僵硬的笑容拒絕道:“這位公子真是說笑了,在那畫舫之上唱曲兒的是個大家夫人,雖然跟珠兒有些交情,但是說到底珠兒是沒有那個臉麵讓她出麵見見您的,也就是今天她心情好來找珠兒,其實也不過是念著往日的舊情罷了,若是按往常珠兒可是求之不見呢。”


    珠兒言外之意就是,這個女子是個極其尊貴之人,不屑於與她們青樓中的人交往,更何況,這些逛漢河的公子哥了。


    那人聞言臉上不由得一陣尷尬,想要發作,但又念及七皇子對著珠兒異常喜愛,便暫時按下了自己的怒火,“原來如此,倒是我唐突了,沒想到這位姑娘這般人也有這樣的貴夫人作為朋友。”


    那珠兒倒是也不生氣,隻是甜甜的給那公子施了一禮,溫婉道:“這說起來也是珠兒的福氣了,珠兒還有事,就不陪公子在這裏敘話了。”


    珠兒說完抬步便走進了朝暮閣,那人隻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登時臉上下不來台,便對珠兒的背後啐了一口,罵到:“什麽東西?不過是七皇子玩過的破鞋罷了。”


    如此一出鬧劇倒是讓眾人忘記了方才是為什麽聚集在這一起。


    話說無塵抱著江雲歌任由這畫舫在這漢河遊蕩,及至深夜,方才把江雲歌帶迴清歌院。而這一切江雲歌竟然都是不知道的。


    “丫頭,你居然這般不勝酒力,早知如此,真該把你灌醉幾次,好好的讓你對我說一說你的心裏話,或者讓我對你說一說心裏話。”


    無塵這人素來清冷孤傲慣了,他江雲歌說的許多的情話都是在腹中反複斟酌方才說出的,若是對著醉酒的江雲歌,就無需顧及這麽多了,想說什麽便說什麽就是。今天便是這般,也不知道那無塵在江雲歌熟睡之中說了多少話。雖然江雲歌頭腦發暈,昏昏欲睡,但究竟還是有些意識的,後來醒來的時候,她隻覺得有一個人一直在自己耳邊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曾經,她一度以為自己這是做夢。


    話說江雲歌次日醒來的時候,陽關正照進了她的閨房。她想要掙紮的坐起來,卻頭疼的要死,試了幾次之後,終究還是重重地躺在了床上。


    趴在江雲歌床邊睡著的柳眉聽見動靜被驚醒了,慌忙站起來問著她家小姐:“小姐,你沒事吧?身子可可有哪裏不適?”


    原來自昨夜,無塵把醉酒的江雲歌送迴來之後,柳溪柳眉就一直輪班伺候的江雲歌,生怕她有什麽閃失,如今早晨時分正是柳眉當值,卻不想因為勞累過度,趴在江雲歌的床邊小憩了一會兒,而正是在這個時候江雲歌醒來了。


    江雲歌見問也沒有故作堅強,“其他都還好,就隻是頭疼得緊,你去倒些茶來我喝。”


    柳眉見自家小姐想要喝茶,便慌忙倒了一杯茶遞到自家小姐手中,“小姐,要不要去找大夫來看看?你從來沒有飲過酒,昨天可是醉得不省人事呢,可別傷了身子才好。”


    經柳眉這麽一提醒,那江雲歌方才想到昨天可不就是喝了許多的酒麽,甚至連自己怎麽迴來的都不知道。這樣想著江雲歌就一口把杯中的茶飲盡了。


    “昨天我是怎麽迴來的?是國師把我送迴來的嗎………本郡主當時是不是………”江雲歌裝作若無其事的問著,其實她特別想知道自己醉酒了之後是不是特別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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