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發現,江雲歌和殷致穿的衣衫顏色確實相同,遠遠望去,竟是一對璧人,般配的讓人嫉妒。


    江雲歌氣結,她這是千算萬算,怎麽也沒有算到殷致會來,還跟她成了同色的衣衫。這事若是讓有心人說起來,豈不是百口莫辯了。


    為解嫌疑江雲歌當下便冷冷地瞟了殷致一眼說道:“不過巧合罷了,殷公子莫要多心才是。若是你說我們有緣,那今日宴會來這麽多人,衣衫相同的多了去了,豈不都是有緣人?”


    雖然江雲歌這麽一說減了眾多人的疑惑,但終究還有那些仰慕殷致的小姐們開始記恨起江雲歌來。


    雖然不敢大聲說,但私下裏滿免不了議論。如今江雲歌的靈力增強,耳力也不差,也就把她們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裏。


    “江雲歌真真是個狐媚子,大婚當日紅杏出牆也就罷了還在外麵勾三搭四。如今居然還勾上了殷致公子,簡直是不知廉恥至極。”


    “何止不知廉恥,簡直下流,居然還跟殷公子他們同樣顏色的衣衫,也不看她能不能夠配得上殷致公子。”


    “就是就是,就算她怎麽矯情,殷致公子也不會看上他的。棄婦也就罷了,名聲還不好,要是看得上他才怪呢。”


    江雲歌聽了這些惡言惡語,有心不理會,但是就看著殷致越發的不順眼了,若不是看著他們交易在,她是斷然不會理會於他的。


    其實眾小姐說的那些話,殷致也是聽在了耳朵裏的,而且他也看到了江雲歌臉色不善。就這樣,殷致便朝著那些小姐們走去,不但一點發脾氣的樣子也沒有,而且臉上帶著媚笑:“方才本公子好像聽見有人在喊本公子的名字,也不知是哪位小姐?”


    江雲歌看到這樣的殷致不由得愈發的厭惡起來,這人真是無處不在撩妹,簡直是登徒浪子!


    那些小姐們一見殷致這般對自己說話,早就羞紅了臉,更別說承認自己說了他的名字了。


    還沒等眾小姐們想入非非的更遠,殷致變冷了臉,“不管剛才是誰喊了本公子的名字,但是以後請你們不要汙了本公子的名諱!也不打聽打聽本公子的名字,豈是別人隨意可以喊的?”


    殷致這話一字不落的傳入了江雲歌的耳朵裏,江雲歌不禁暗暗驚奇,方才還以為這家夥還是笑意滿臉,原來是這麽不知道憐香惜玉,不過喊一下他的名字罷了,也值得這般生氣。


    待殷致迴到江雲歌身邊的時候,又是一臉的笑靨如花,那一瞬間,江雲歌有點恍惚:這人當真還是那個方才說話不留情麵的殷致嗎。


    這個時候,眾夫人們好像也看見了江雲歌。


    “喲,那不是雲歌郡主嗎?”


    “就是就是,就是雲歌郡主呢。老夫人您的二孫女來了呢。”


    江老夫人本來正在興衝衝的跟眾家夫人說著話,如今一聽說江雲歌來了,臉色瞬間不自然起來。對於江雲歌這個孫女江老夫人自然是不喜歡的,本來以為江雲歌不來了呢,誰知道不但來了,還這麽興師動眾,江老夫人當然不高興了。


    雲歌自然也是知道眾夫人已經看到了她,當下便甩了殷致和九皇子,走到了江老婦人的麵前,輕輕的施了一禮,“雲歌拜見老夫人,祝老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當著眾人的麵,江老婦人不好給江雲歌甩臉子,當下也便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趕緊起來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多禮。”


    “是。”江雲歌應著便平了身。


    這時候,眾多的夫人便又顯出他們的本事來了,便笑著問道:“想來雲歌郡主是極孝順老夫人的,也不知道今天給老夫人帶了什麽禮物?”


    江雲歌不語,冷笑的看了那說話的婦人一言,心道,這婦人果然是沒安好心,應該是唯恐天下不亂吧。


    當下江雲歌便道:“夫人說笑了,說起禮物來雲歌倒是想起了一句話,人家不是說了,禮輕情意重麽?雲歌對老婦人之心自然是日月可鑒,所以給夫人備了這這份禮物。”江雲歌說著便把衣袖裏的木簪子給掏了出來。


    眾夫人一見著木簪子,不由得捂嘴偷偷笑了起來,江老夫人的臉色更更加難看,想要發作又不知道如何發作。


    看著見老夫人憋屈的臉,江雲歌心裏直樂,但麵色仍舊嚴肅的說道:“這支簪子是雲歌對著念,九九八十一天的佛經的,雲歌知道老夫人禮佛,這是雲歌的一番心意,還望老夫人不要嫌棄才是。”


    這話一出倒讓江老婦人不好發作了,當下也便將笑著說道:“還是雲歌有孝心,”說著便對身邊的人默默道:“去把哥兒的禮物收下。”


    雲嬤嬤笑著應了,接過了江雲歌的木簪子遞給了江老婦人,“想來雲歌郡主也是有心了,這年輕的孩子有誰能對著佛經念九九八十一天了,雲歌郡主的心思到沉靜,連老奴也是不能比呢。”


    雲嬤嬤一番話方才向老夫人心好受了一點,雖然說禮物不是個多重的禮物,但難得的是這份心思,她這輩子經曆了不少繁華起落,也是不把東西貴重東西看在眼裏的。看中的,不過也就是一份心意吧,當下也就看著江雲歌順眼了許多。當下也便說道:“歌兒,你去找小姐們玩吧,跟著我們這些老骨頭,沒平白的拘束了你。”


    眾夫人們也看看笑話沒看成,心裏頓時沒了意思,便也跟著老夫人說的:“就是就是,要送禮物難得的是心意,這雲歌郡主當真是有心了。”


    江老夫人這個時候好像也意識到有人在這裏挑撥離間了,當下笑容不減,“夫人說的是,江家的什麽禮物沒有,難得的是孩子們的一份心意罷了。”


    此時江雲歌也懶得聽她們在這裏說東道西,也便應著老夫人的意思離開了。但是將將走到門口的時候,便又聽到有位夫人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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