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每次都是江天荷哭哭啼啼的去找自己的父親,那江天峰總算收拾一頓江雲歌,所以說這江雲歌的日子過的不好其實跟梅氏並沒有直接的關係,是以現在梅氏可以理直氣壯的站出來說自己沒有薄待江雲歌。


    江雲歌冷笑一聲,那眼睛裏似乎淬了冰一般直直的看向了梅氏,一雙素手伸出冷冷的鼓起掌來:“夫人果真是好心思,你對雲歌如何暫且不論,雲歌的衣食住行足以說明一切。且說雲歌的婚事吧,大婚之日紅杏出牆的事情究竟是如何的,相信你比雲歌更加的清楚,隻是雲歌顧及江家的臉麵,再加上三妹妹已經成了七皇子妃的事情,雲歌才沒有好好的追究,怎麽夫人現在的意思是要國師把那紅杏出牆事情的真相一一的擺到眾人的麵前的麽?還是說夫人想讓雲歌好好的那雨夜的賊人好好的審問一番?”


    梅氏一聽江雲歌說起這番話不由得心裏“咯噔”一下,要說那人已經在江天峰的怒氣之下被處理了的,而且也曾嚴命府中的人不能再提起此事,現在江雲歌怎麽會又提起這樣的事情來了。


    難道說那人並沒有死?梅氏慌了,若是那個人真的落在了江雲歌的手裏,那可算是自己和荷兒的一個大的把柄落到了江雲歌的手裏。


    且不說那人是她安排去奸汙江雲歌的,就是這人存在就是對自己女兒的威脅,若是真的被皇家的人知道了,自己女兒的七皇子妃的位置肯定不保,按照江天峰的薄涼性情,東窗事發的時候肯定是會將她們母女推出去的。


    當下梅氏的心思千迴百轉,最終隻是淚眼汪汪的看向了江老夫人:“老夫人,我都怪我沒有好好的教導荷兒,連累了我們江府……”


    現在的江老夫人一個變成了兩個大,怎麽說有的事情都現在出來了,但是當著梅家人的麵又不好多說,這件事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傳出去的,不然她們江家真的就要大難臨頭了:“梅氏,你胡說八道什麽,荷兒是我們江家人的驕傲,哪裏教導的不好了?”


    梅氏一看江老夫人冷著臉對著使眼色便知道這老不死的是怕這件事情被梅家的少夫人知道後傳了出去,當然了梅氏也是怕的,隻是若是不趁著有外人在的時候把這件事給壓下去,那以後恐怕就不好弄了。


    “是,是媳婦兒說的嚴重了。”


    這梅氏和老夫人之間的對話江雲歌自然是明白的,隻是那梅家的少夫人就聽得雲裏霧裏了。不過那梅家的少夫人也是不傻的,之前坊間傳言這江府妹妹搶姐姐的未婚夫的事情已經傳的風風雨雨了,還有其他的醜事也是不稀奇的。想及此,她便覺得自己再在這裏待下去怕是不好了,橫豎江雲歌這個兒媳婦兒自己是無福消受了,不如現在離開的好。


    當下便冷著臉對著江老夫人陰陽怪氣的說道:“江老夫人,小姑,妾身看我家運兒還是沒有那個福氣娶到雲歌郡主的。既然結不成親,你們又忙著家事。那妾身就改日再來拜訪吧。”說著便對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說道:“運兒,桃兒我們走!”


    隻是那梅運一雙眼睛就一直定在江雲歌的身上,一點也沒有想走的意思,當下便委屈的喊了一聲:“娘,我不要走……”


    那梅家的少夫人一見自己的兒子這麽沒有出息當下便惱怒了:“沒有出息的東西!”罵著還揚起了巴掌,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忍心落到自己而的臉上。


    江雲歌一見這樣的情景不由得捂嘴輕笑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梅家少夫人的身邊輕語:“梅少夫人,既然梅公子不想走,那等看會兒好戲再走也是不遲的您說是不是?”


    聽了江雲歌的話江家老夫人和梅氏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江雲歌究竟是想要幹什麽,這“好戲”又是什麽意思?


    梅氏此時心裏不由得發慌起來,這場戲明明是自己為設計江雲歌而準備的,怎麽現在自己竟然這麽的被動,她想不明白。


    梅運一聽江雲歌這般說馬上跟癡呆般的說道:“好好好,一切都聽郡主表妹的……”


    那梅家的少夫人看見自己兒子的這副模樣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咬牙,厲聲嗬斥:“胡鬧,你都被人家拒親了……這裏豈是你胡鬧的地方!”


    那江老夫人直覺她的這個孫女江雲歌想要生事了,有外人在場確實不好,便對著江雲歌不悅道:“雲歌,你這也是胡鬧,親家少夫人有事要迴府,哪有阻攔的道理,若是好客,等人家有空的時候再下帖子邀請就是了。”


    “祖母說的固然是的,隻是就怕夫人舍不得自己的嫂子。”江雲歌這個時候笑著看向了梅氏,“你說是不是,夫人?”


    笑裏藏刀,這個時候江雲歌便是如此。


    不得不說這江雲歌真的是為難住了梅氏和那梅家的少夫人,這個時候說什麽都不好。一時間,眾人便都不說話了。


    偏偏這個時候那梅運是個沒有腦子,當下便流著哈喇子看著江雲歌說道:“郡主表妹說的真是對的,我母親跟姑姑的感情一向是很好的,現在剛來一會自然是舍不得走的。”


    那梅少夫人聽著自己的兒子說的話,剛想要說的什麽的時候,江雲歌便是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親親熱熱的在這看戲吧。”說著便側身對著身後拍了拍手。


    不一會,隻見一個丫頭帶著一個雙手被綁著的男子進來了。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清歌院的粗使丫頭香濃。而那男子別人或許不認的,但是梅氏和江天荷是認得的,那是江天荷一生的噩夢。


    “母親……”江天荷看到那人之後不由得往梅氏的身後縮去,那夜的恥辱她是在想要忘記。


    梅氏不說話,隻是安慰的拍了拍江天荷的手,便含淚欲滴的對著江雲歌說道:“雲歌,你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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