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什麽責?


    她才不要負責呢!


    這誰扛得住?


    鳳驚羽一看他便羞得無地自容。


    她動用了靈力,推開君落淵就要閃人。


    “阿羽。”她才跑了幾步,君落淵便又擋住她的去路。


    鳳驚羽滿頭黑線,她真的急需一條地縫,給她躲一躲。


    “你讓開。”她臉一黑看著君落淵說道。


    “阿羽,這輩子你都休想在逃了。”因為他不許,君落淵一步一步逼近,鳳驚羽一步一步往後退。


    她羞得腦子宕機,連隨身空間都忘了。


    君落淵看著她退的方向,他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亮光。


    “你,你,你……”退了沒有幾步,鳳驚羽一下子跌坐在榻上。


    這就很尷尬了有木有?


    “阿羽,你好像很怕我?”君落淵雙手落在她的兩側,將她圈了起來,哼!想跑?門都沒有!


    “我才不怕你呢!你給我起開。”鳳驚羽垂著眸子,她一副外厲內荏的模樣,依舊不敢直視君落淵的雙眼,心虛的不得了。


    神他麽滴這叫個什麽事。


    “那你是在害羞嗎?”君落淵緩緩俯下身去,他雙目灼灼的看著鳳驚羽,仿佛能把人給融化了。


    “你才害羞呢!”鳳驚羽老臉一紅,她梗著脖子說道。


    君落淵不停的朝她靠近。


    她不停的往後躲。


    躲著躲著她竟然躺在榻上。


    君落淵的雙手依舊在她兩側,他彎下腰來,半個身子也在榻上。


    兩個人近在咫尺,姿勢那叫一個曖昧,引人想入非非。


    鳳驚羽一看這還得了,她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伸手就去推君落淵。


    她一伸手,君落淵順勢將她的手壓在兩側。


    這個姿勢更他麽的狗血了,簡直是狗血淋頭。


    “狗男人你放開我!”也不是羞的還是氣的,鳳驚羽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媽呀!不行,她隻要一看到這個狗男人,就想起那些沒羞沒臊的畫麵來,險些老命不保。


    “阿羽我有個法子,能讓你以後看到我,再也想不起龍族仙府那些事。”某男的雙眸又黑又亮,比那極品的墨玉還有璀璨幾分。


    “信你才有鬼。”鳳驚羽挑了挑眼皮子,她冷冷斜了君落淵一眼。


    君落淵一手禁錮著她的手,一手鬆了鬆衣領。


    鳳驚羽順著他的手瞄了一眼。


    她的目光順著他的脖子,落在他的鎖骨上。


    再然後,她不由得想起那些釀釀醬醬的畫麵,她不自覺順著他的鎖骨往下看去。


    兀的,想起沒羞沒臊的時候,她瘋狂的摧殘他的腹肌。


    “你想不想試一試我的辦法?”君落淵看著鳳驚羽,他眉眼上揚,聲音似帶著某種魔力。


    “不,我才不要。”鳳驚羽一口便拒絕了。


    君落淵無意識的又鬆了鬆衣領。


    因著夏天,他穿的及其單薄,以至於他胸前的風景若隱若現的。


    鳳驚羽隨意一掃。


    無意中竟看到他的那啥,像小櫻桃一樣。


    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緊接著她隻覺得鼻子裏麵一熱,湧出一股腥甜的液體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君落淵一驚:“阿羽你流鼻血了,這是怎麽迴事?”


    他不說還好。


    他一說,鳳驚羽更想原地去屎。


    或者賞她一條地縫躲一躲也好。


    總之她再也不想看見這個男人了。


    “天幹物燥的緣故。”鳳驚羽沉著臉,她一本正經的瞎掰了個理由,仿佛怕君落淵不信,她又重複一句:“定是天幹物燥的緣故。”


    如今可不就是大夏天,她這個理由也算馬馬虎虎。


    君落淵拿起錦怕細細的替鳳驚羽擦去臉上的血跡。


    他越是溫柔。


    鳳驚羽越是想屎。


    她很純潔的好不好!


    怎麽能盯著他了幾眼,就流出鼻血來了。


    試問她的節操何在?


    簡直碎的連渣都不剩了。


    趁著君落淵給她擦鼻血的時候,她用了猛勁兒一把推開君落淵就要走。


    君落淵眼皮子一挑,鳳驚羽快,他更快,他長臂一揮,拉著鳳驚羽齊齊倒在榻上。


    “阿羽!”他一瞬不瞬的看著鳳驚羽,他沉黑的眸子裏閃過星星點點的亮光。


    “你放開我。”鳳驚羽視線飄忽,她吐出的話一點氣勢都沒有,頗有一股吳儂軟語的意味。


    “閉上眼!”君落淵的吻隨著他的話一起落下。


    鳳驚羽一下子呆住了。


    她傻不愣登的瞅著君落淵。


    嚶嚶嚶……


    那些羞人的畫麵再次從她腦海中閃過。


    君落淵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


    等鳳驚羽迴過神兒的時候已經晚了。


    兩個人重疊在一起,在沒有一絲距離。


    “孩子!”忽的,鳳驚羽想起腹中的孩子來,她的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無妨。”早在方才,君落淵早已經用靈力護住她腹中的孩子,不僅如此他還抬手布下一個結界。


    隨著明媚的陽光從窗戶灑進來,屋裏的溫度不停的攀升,直至將兩個人都融化成一灘水。


    雲雨初歇。


    鳳驚羽渾身無力的癱在君落淵懷中。


    媽呀!他們都幹了些什麽?


    騰地一下她的臉燒紅了起來,緊接著整個人跟熟透了的蝦一樣。


    雖然這並不是兩個人的第一次。


    但前兩次都不能作數。


    一次裏麵的芯兒不是她。


    一次是她無意識做出來的瘋狂事。


    “阿羽,你還要悔婚嗎?”男人一個翻身,濃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瞅著她,裏麵閃動著絲絲危險的光芒。


    仿佛隻要她敢反悔,他就把她吃進肚子裏去。


    鳳驚羽正在認真的絲毫這個問題。


    她還沒有開口。


    某男突然就不悅了。


    肚子裏揣著他的娃子不說,兩個人才抵死的纏綿,這個問題她竟然還需要思考。


    這就是她的不是了。


    君落淵再度欺身而上。


    是懲罰,也是如火如荼的深情,更是無休無止的纏綿。


    從天亮到天黑。


    在從天黑到天亮。


    鳳驚羽的嗓子已經啞了不說,整個人跟車輪碾過一樣,毫不誇張的說,連跟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霧草,這可真是個體力活。


    她的老腰就更不用說了,已經快要折了。


    渾身上下她還能動彈的,大概隻剩下兩眼珠子了。


    “阿羽,你還想悔婚了?”君落淵柔情似水的看著鳳驚羽,與她那副蔫兒吧唧的模樣相比,那叫一個神采奕奕,簡直快要起飛了。


    聽著他的聲音,鳳驚羽菊花一緊。


    這一次,她未加思索,立刻大聲說道:“不,不悔了!”


    她驚魂未定的看著君落淵,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這個問題他問的這是第八次。


    第一次,還沒有她答複,他就狗了起來。


    第二次,因為她遲疑了,結果他又來了。


    第三次,因為她的聲音小了,他腰杆子又硬了起來。


    ……


    一晚上,他整整來了七次。


    她實在是太害怕會有第八次了。


    嚶嚶嚶……


    她的老腰已經扛不住了。


    這貨還叫什麽君落淵。


    這麽生猛不如改叫君七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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