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尹誌平扛著野山羊,累的氣喘籲籲。


    尹誌平看著前麵腳步輕快的黃蓉,喘著氣說道:“我說蓉兒,早知道直接從山崖上下來了,我們走的山坡,這可是多走幾千米的距離啊。”


    二人迴去的路上走的坡度較緩的山坡,結果要繞不少的路,這就多走幾千米的路程。


    黃蓉玩著自己的頭發,說道:“走山坡輕鬆啊,哪像山崖那裏都是懸崖峭壁,爬上爬下的那麽危險。”


    “輕鬆的是你吧?”


    尹誌平累的滿頭大汗,在海上漂流了半天,餓得饑腸轆轆,在太陽的暴曬下差點脫水,現在自己又要背著八十斤的野山羊跑那麽遠,饒是尹誌平內力雄厚,也感到體力不支,腳步虛浮。


    黃蓉看了尹誌平一眼,笑著說道:“我也沒說讓你輕鬆啊。”


    說完,黃蓉咯咯笑著踮著腳跑起來,仿佛在說我一點也不累,這讓尹誌平心裏更不爽了。


    二人走進樹林,尹誌平走了幾步,發現這裏的泥土有些潮濕,和自己到山頂上踩過的泥土大不相同。


    尹誌平雖然發現泥土土壤異樣,但並沒有多想什麽,二人判斷好方向,朝著海灘行去。


    但是走到一半,黃蓉忽然啊的一聲,蹲下了腳步。


    “怎麽了?”


    尹誌平連忙將背上的野山羊放下,跑到了她的身前,立馬看到黃蓉的手捏住了一隻斑斕小蛇。


    這隻花蛇的牙,卻咬在了黃蓉的左腳腳踝上。


    “臭蛇。”


    黃蓉暗罵一聲,用力一捏,將這隻小蛇直接捏斷,又將蛇頭從自己腳上弄下。


    黃蓉光潔的腳踝上立馬出現兩個血口,向外流淌著鮮血,隻是在這傷口周圍,黑色在不斷的蔓延。


    “這蛇有毒。”


    尹誌平蹲下身子,將她的腳拿到身前,將鞋襪退去,看到她腳踝上傷口周圍的皮膚在變黑,而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


    看到這一幕,黃蓉有些驚慌,問道:“我中毒了?那怎麽辦?”


    “不用擔心。”


    尹誌平拍了拍黃蓉的腿,伸出手指在她雪白的小腿上一點,止住了流血。


    而後他慢慢伏下身子,將嘴湊到傷口處,吸允傷口裏的毒液。


    “誌平哥哥。”黃蓉看到這一幕,有些感動,但同時也有些擔心,尹誌平用嘴吸出毒液,會不會有什麽問題?


    尹誌平將毒液吸進嘴裏,吐到一邊,複又吸允了幾次,直到毒液消失,尹誌平才放下心來。


    他抬起頭,看著黃蓉,笑著說道:“好了,這就沒事了。”


    黃蓉卻根本沒看自己的腳,而是指著尹誌平,說道:“你,你的嘴。”


    “我的嘴怎麽了?沒遊文替啊?愛,窩碩樺怎莫不輕出了?”


    尹誌平發現自己說話有些不清楚,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已經腫了起來,就像香腸一樣。


    黃蓉湊過腦袋,伸手摸了摸,罵道:“你個笨蛋,竟然用嘴去吸毒液,還能不能更傻一點?”


    尹誌平朝著她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盤腿坐在地上,運轉九陰療傷篇,化解身體內的毒素。


    沒過一會兒,這紅腫的嘴唇就恢複如初,尹誌平臉色變化不定,最後張開雙眼,看著前方,張開大口,猛地一吐,將一口黑色血液吐出。


    尹誌平摸了摸嘴巴,不放心的問道:“我的嘴怎麽樣了?”


    黃蓉見到尹誌平沒事了,捂著嘴笑了起來,騙他道:“還是那樣,腫的就像是你那玩意一樣?”


    那玩意?


    尹誌平一愣,問道:“你說的是啥?”


    黃蓉立馬將目光往下一瞟,尹誌平這才明白黃蓉說的是啥,咳嗽一聲,說道:“蓉兒,那可不是玩意啊。”


    黃蓉嘻嘻一笑,說道:“但我覺得很好玩。”


    聽到這話,尹誌平忽然感到胯下有陣陣涼風,好玩是什麽概念?對男人來說不是什麽值得讚揚的詞語吧?


    尹誌平連忙站起身來,扛起野山羊,說道:“走吧,咱們快點迴去。”


    黃蓉哦了一聲,將鞋襪穿上,但是腳剛踩在地上,就啊的一聲,捂著腳蹲了下去。


    “還痛?”尹誌平關心的問道。


    黃蓉點了點腦袋,可憐巴巴的說道:“是啊,很痛。”


    尹誌平撓了撓頭,看來自己隻能背她了,於是他將野山羊從右肩放到左肩,而後走到黃蓉麵前,蹲下身子,對她說道:“你趴在我肩膀上,我扛著你迴去吧。”


    黃蓉看了看尹誌平,問道:“你不累嗎?”


    尹誌平無奈的說道:“累也沒辦法,誰叫蓉兒腳受傷了呢,我怎麽忍心讓她走迴去。”


    黃蓉聽到這話,臉色一紅,單腳站起來,慢慢的趴在尹誌平肩膀上。


    尹誌平按住她的背部,緩緩站起身來,走了幾步,感到腳步更加沉重,走起路來腿都有些發抖。


    黃蓉的體重大概在八十斤以上,這隻野山羊也差不多重,兩者加起來一百六七十斤。


    如果是往常,別說一百六十斤,就是翻十倍,一千六百斤的重物,尹誌平都能單手托舉(注1)。


    但現在這種狀態,身體力道漸失,身體還有些脫水,實在是有些困難。


    不過尹誌平什麽都沒有說,扛著黃蓉一步步向前走。


    黃蓉看到尹誌平有些吃力,小聲的說道:“誌平哥哥,累不累?”


    尹誌平笑著說道:“累,蓉兒你一個人就有兩隻山羊重了,真是太累人了。”


    聽到尹誌平的話,黃蓉一愣,問道:“山羊有多重?”


    尹誌平迴道:“八十斤。”


    黃蓉又問道:“兩隻?”


    尹誌平笑著說道:“不,一隻。”


    “你說什麽”


    黃蓉立馬勃然大怒,一隻八十,兩隻一百六十斤,我有這麽重嗎?


    “竟然把我說的重,我打死你。”黃蓉趴在尹誌平肩膀上,抬起小手,拍打在尹誌平的背上,雙腿也蹬來蹬去,讓尹誌平險些撲倒在地。


    “啪。”


    尹誌平直接將手掌抬起,拍在黃蓉的屁股上,說道:“你給我老實點。”


    黃蓉立馬將雙手捂住屁股,氣惱的說道:“臭道士,你敢打我?”


    尹誌平翻了個白眼,說道:“誰叫你不老實。”


    黃蓉哼了一聲,迴道:“是你先說我胖的,你不說,我怎麽會亂動。”


    說完這話,黃蓉又抬起手掌拍在尹誌平背上,發瘋的亂顫。


    啪。


    尹誌平再次抬起手,又拍在黃蓉的屁股上,黃蓉老實了一會兒,又開始亂動。


    打了好幾次,尹誌平覺得有些奇怪,想了想,問道:“蓉兒,其實你隻是想被打屁股吧?”


    既然如此反感自己打她屁股,那麽為什麽還要這麽不老實?答案應該不難猜測。


    黃蓉聽到這話,臉色一紅,反駁道:“才不是,我隻是反抗你的暴力。”


    尹誌平嘿嘿一笑,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隔著褲子輕輕一捏。


    “喂,你在幹嘛?”


    “不要捏了。”


    “你,你停下好不好?”


    “那裏不行。”


    “唔,壞蛋。”


    在黃蓉越來越低的聲音中,二人越走越遠。


    (注1:丘處機單手舉銅缸,缸重四百斤,缸中有酒,按照書中缸的直徑,四尺有餘,直徑為1.35米,半徑0.675米,假設高不低於直徑,算1.35米,缸體是圓柱形狀,體積為1.93m3,古時白酒度數低,我們算15度,酒精占百分之十五,酒精密度0.8,酒精重量231千克,水重量1640千克,古代的酒還有其他物質,重量肯定比我算的高,那麽酒的重量是3742斤,加上缸,是4142斤,主角現在比他牛,即使舉不了這麽重,也要一兩千斤。這是我自己的計算,有人算缸內體積是半球體,我算的圓柱體。


    那麽問題來了,按照我的計算,銅缸有多厚?能不能承受住這麽重的酒?我們假設銅缸的缸壁和缸底一樣厚,都是x米。我們列個公式v大—v小=200/(8.9*10^3kg/m^3)。具體的公式是,(0.675+x)^2*π*(1.35+x)-0.675^2*π*1.35=200/(8.9*10^3kg/m^3)其中π取3.14。


    那麽問題來了,有獎問答:一:x是多少米?二:世界三大名酒是哪三種?三:世界八大蒸餾酒是哪八種?四:如果用泥土將缸填滿,需要的泥土體積是?五:把這些土填到缸裏需要挖掘機,學挖掘機哪家強?


    這五個問題,答對第一個,上架第一天十更。第二個和第三個,每對一個,加更一更。第四個問題加更三更,答對第五個問題,請加書友群,隻要書友群超過五十個人,我將會在領到第一個月稿費之後,隨機挑選一名答對的朋友,送價值109元的玩具挖掘機一台,基礎挖鬥版,帶靠背,帶黃色安全帽。挖掘機規格為:,可供1—5歲,體重不超過50斤的孩童騎行,如果加群的人達到一百人,那麽可以升級成價值139元兩用的挖掘機,可以手動操作將物品抓起,還有黃藍兩色可選。


    已上獎勵全部屬實,請眾位讀者朋友監督。


    假如我在計算中遇到了問題,請及時聯係作者。但是以作者本人小學五年級三個學校共同舉辦的,城西區希望杯奧數比賽第三名的成績來看,錯誤的概率恐怕隻有百分之九十。


    另外推薦一本小說,夢想號的新書《無限武者道路》,舊書是《神雕之霍都》,上本書主動要求不上架,大家可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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