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敦請客,何超蓮絕對是第一個到,顧城也很給麵子的來了,林紓也約了徐妤。


    五個人湊成一個局,林紓到的時候,都到了。


    “老大,你怎麽來的這麽晚?”


    林紓這幾天不怎麽做噩夢了,就有點睡不醒。


    溫亦桉給她留的地址,她洗衣服翻口袋才發現,差點就水洗了。


    她寫了不少字,連寫了好幾封。


    今天來晚也是去寄信了,能給他寄信,她已經開心的不行了。


    “去寄信了。”


    林紓愉快的心情太過明顯,夏侯敦有點好奇,“老大,你很開心?”


    “嗯,開心。”


    林紓嘴角微揚,夏侯敦還沒想明白,何超蓮靈光一閃,想起之前林紓說的那人,立馬笑著問道,“小紓,你跟我們說說我們的姐夫是什麽樣的人唄?”


    何超蓮話音剛落,顧城和徐妤齊刷刷看向林紓。


    一桌人就差手拿瓜子,開始聽戲了。


    林紓無奈扶額,“先吃飯吧。”


    ……


    薛峰了結了案子,剛想歇幾天,相個親,警局那邊又有案子了。


    “艸,勞碌命。”


    季瑜亭捂嘴直樂,薛峰瞥了他一眼,“你還笑話我,你談女朋友了?”


    季瑜亭咳嗽了兩聲,“沒有。”


    “那你還笑話我?”


    “我和你不一樣,我的女孩在國外,我在等她迴來。”


    薛峰:……


    感覺被強行抓住往嘴裏塞了一把狗糧,多損啊。


    ……


    直到吃完飯,林紓也沒說溫亦桉的事。


    夏侯敦偷偷跟顧城、徐妤說了那個神秘的男生或者是男人。


    總之就是很神秘,且林紓很愛他。


    “你們說,小紓轉學是不是因為那個男生啊,兩人在一起不被祝福被迫分開,可是兩人還是彼此相愛依依不舍,哇,紅袖年度大戲。”


    “什麽袖?”


    “紅袖,是個app。”


    “……”


    何超蓮的腦洞沒人能懂,徐妤和顧城交換了一下眼神,感覺知道了這件事,林紓身上幾近完美的光環好像不那麽朦朧了。


    “總之,大神談戀愛也是談最棒的戀愛,哪像我們這樣的學渣。”


    何超蓮結案陳詞,歎了一口氣,夏侯敦看她那個懷春的樣子,鄙視的看了她一眼,“不,是你這樣的學渣,我們不學渣。”


    何超蓮:……


    “夏猴子,你了不起啊。還不是因為跟小紓做了同位才成績提升這麽快的,我要是和小紓做同位,也能這麽厲害。”


    “嘿,你羨慕去吧,你做不成的!”


    “夏侯敦!!!!!”


    ……


    帝都。


    酒吧最裏麵的包間,是尤煊的禦用包房,從不對外開放。


    他今日本來是在國外放假,若不是許州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會一個飛機就飛迴來。


    “阿煊不喝酒,你們倆喝啊。”


    包間裏,除了坐在角落裏的尤煊,還有兩個男人。


    戴眼鏡的男人叫許州,是帝都出了名的律師,他碰了碰旁邊的男人,“嚐嚐?這家夥的酒出了名的。”


    “慢點喝,後勁大。”


    沒人知道,尤煊除了會喝酒還會釀酒,“你特麽一個影帝,竟然還有這愛好?”


    許州旁邊的男人就是堯單河。


    他從五年前出國到今天,他已經離開了帝都五年了。


    “許州,聽說,當年那個案子真相大白了?”


    能讓堯單河關心的案子隻有一個,那就是那個人的案子。


    “怎麽,還不甘心,都五年了?”


    許州調侃他,堯單河微挑眉毛,“怎麽,不能是我對他舊情難忘?”


    “滾吧你,gay裏gay氣的,你要是真看上他了,那小子當年還能逃出去?”


    “嘖嘖嘖。行了,既然知道還不說!”


    “是,結了,自殺那丫頭的爹娘當庭雙雙死亡,這事發生時,我也在外地,具體我也不清楚,聽說找的在校大學生打的官司。”


    “還有我們許大律師不知道的案子?”


    “行了,別埋汰我了,當年要不是因為你,我會關心這個事?”


    尤煊喝了一口酒,他一直沒說話,許州踢了他一腳,“尤溪妹妹是不是要迴國了?”


    “滾蛋,別惦記我妹,不然艸死你。”


    “這麽多年沒見了,還怪想的。”


    “你誰不想?”


    堯單河在旁邊笑的哈哈的,“是的,頂級渣男。”


    許州家裏是公檢法一道線,他有個堂弟許紹在上大學,他提起尤溪是為了他弟弟。


    “行了,什麽年頭,還興包辦戀愛呢?”


    “我見許紹,是叫這個名字吧?”


    “是,好好的非得學醫,真不知道有什麽想不開的。”


    這學醫有什麽好的,許紹跟鬼迷心竅了一樣,說什麽都要考醫學院。


    “你管的著嗎?操閑心。”


    尤煊覺得許州這人思想很開放,但是有些地方跟個老頭子一樣。


    “行了,你們玩吧,老爺子還等我迴去。”


    堯單河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起身準備離開。


    “別再氣你家老爺子了。”


    “嗯。”


    堯單河揮了揮手,徑直離開了包間。


    他一路迴了老宅,剛進門,就看到了一邊草地上的肖峰。


    “小峰?”


    肖峰正在舉鐵,看到門口的堯單河,一笑,“表哥,你迴來了?”


    肖峰的媽媽是堯單河的姑姑,自從堯單河出國,兩人已經很久沒見了。


    “最近過得怎麽樣?”


    “還是那樣,就是部隊裏進來一個糟心的人。”


    “糟心的人?”


    “嗯。煩得要死。”


    “哈,還有讓你煩心的人?”


    “誰知道那小子什麽來曆,帝都姓溫的人哪有幾個?”


    “溫?”


    “嗯,來曆不清楚,那小子來頭不小,王教官也隻能關他禁閉。”


    堯單河不知怎麽的,突然感覺這人……


    “叫溫亦桉?”


    “啊?堂哥,你認識?他什麽來曆?”


    堯單河:……


    日,艸,麽的。


    ……


    冬天來臨的時候,林紓的頭發已經過肩,她給溫亦桉寫了好幾封信,都沒有迴複。


    微信這裏,也一直是尤溪給她聊天,林紓有點小小的失落。


    但是,她知道,溫亦桉不是沒有辦法,一定不會不聯係她,她強壓住想去帝都找他的衝動,決定化悲憤為力量,改變二十班的總體學習情況。


    林紓擬定了一攬子計劃,就為了徹底改變二十班,她研究了一下二十班的整體情況,大部分人都是不願學習,自甘墮落,她有的是辦法讓她親愛的同學們知道花兒為什麽如此的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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