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行,傷了自己也不能傷夫人。


    做完防護工作,鳳淵將自己落在床外的幾條大尾巴全部抱進床裏側,空出了位置。


    他支棱起來的耳尖都紅透了,身體想得厲害,可真正到了這一步,卻又不敢看桑檸,隻抖了抖耳尖道:「夫人,試試罷。」


    桑檸抱上鳳淵的時候,想起魔界畫冊,還忍不住問:「你要不要變成小狐狸?」


    鳳淵臉紅搖頭:「原身修為過於龐大,會傷了夫人。」


    兩人雖然在夢境裏神.交過無數次,但在現實中都沒有過任何經驗,還得按照圖冊摸索著不會受傷的高難度姿勢。


    小狐狸被撩地九條大尾巴亂動,卻忍著沒有纏上桑檸,隻克製著讓尾巴們安安靜靜地躺在一邊。


    吃下滴有兩人鮮血的冥心蓮後,鳳淵體內龐大躁動的魔氣開始平靜下來。


    桑檸的修為則在節節攀升,她一點點地親吻鳳淵,鳳淵攥進拳頭,克製著沒有任何動作,白皙脖子都抑製不住地爆出青筋。


    直到兩人摸索成功,鳳淵見桑檸沒有任何異樣,這才將那麽多克製已久的大尾巴給纏過去。


    手指掐著她的下巴,抿成紅緋色的雙唇又熱又燙,他稍顯笨拙青澀地親她,將她按在身後的毛絨絨裏,指尖帶著熱意,連吐出的氣息都是熱的。


    鳳淵鬢間銀髮早已被汗濕,凝著的汗珠沿著頜線滾落下來,已近乎失了意識。


    盡管如此,他還依舊記得不能傷了夫人。


    桑檸同他一樣,意識已經被一波波湧來的龐大修為給衝擊地完全消散。


    整整一個上午,修為無時無刻地送過來,桑檸感覺自己快補過了頭。


    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如今的修為已經一連三級跳,突破至元嬰後期,再這樣下去,豈不是直接在雲榻上就能飛升仙界?


    鳳淵時刻都保持著一絲清醒,隻是第一迴 太過來勢洶洶,一時有些忍耐不下。


    不過顧慮桑檸是凡人之軀,鳳淵再一次後,連連攥緊手指,強行將纏著的幾條狐狸尾巴全都鬆開。


    用毛絨絨的雪白大尾巴給她搭成喜歡的吊椅模樣,給桑檸披了件衣裳,便將她抱進去。


    鳳淵在一旁輕輕吐息,平靜身體裏的躁意。


    桑檸修為接連突破,身體雖疲倦,精神卻好極了,她甚至還有興致在香軟的毛絨絨裏滾了兩圈。


    鳳淵:「……」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好心是個錯誤。


    等身體裏那些如被火燃起血液的平息下來,鳳淵臉上不正常的紅潤褪去,便伸手給桑檸搖了搖那狐尾吊椅。


    他問:「夫人可要去清洗?」


    桑檸被推著舒服地晃了會兒,點點頭。


    ……


    兩人偷偷雙修的事情,事前鳳淵還不忘設置下壁障,沒有人會知道。


    隻是之後紅霓前來與桑檸探討仙界成書一事,便發現王上雖然像以往那樣自己待在一處不打擾桑檸,隻是這迴捧著書,偷看的次數更多了起來。


    紅霓掃了一眼桑檸,發現她的修為直接三級跳,立即瞭然。


    她也不敢當著鳳淵的麵打趣桑檸,隻老老實實做個提筆寫書工具人。


    似乎是察覺到鳳淵專注的視線,桑檸迴頭看他,小狐狸終於忍不住化為原身,過來與夫人貼貼。


    紅霓:「……」


    一邊懼怕一邊吃狗糧一邊做打工人的紅霓,緊張之下,更是文思泉湧,將桑檸說出來的內容多加潤色,多虧前麵寫了一大半,如今幾乎到了成書收尾的程度。


    紅霓熬著一口氣直接當場肝完。


    然後匆匆行禮告退,生怕打擾了王上與桑檸妹妹的好事。


    桑檸和鳳淵兩個小白,倒是不知道輕輕鬆鬆暴露了雙修一事,她還仔仔細細地翻看著那本仙界成書。


    最後大筆一揮,落了書名——


    《仙界一萬年短命史》


    鳳淵直接笑了出來。


    他化為人身,毫不遮掩自己的狐狸耳朵和毛絨絨的尾巴,蹭過去和桑檸貼貼道:「雖然此為仙界事實,但夫人未免也過於直白。」


    「不擔心,這是給魔族看的。仙族同樣也能看,而且會覺得寫的極好!」桑檸麵露笑容,篤定道。


    鳳淵一聽頗為好奇,先前光顧著看夫人,也沒聽清她們說的什麽,便接過桑檸手中那本書開始迅速翻看。


    半晌,他合上書笑道:「夫人將這些仙人寫的如此純善,又解釋清楚萬年前仙魔大戰,仙族以為魔族要來滅族之因,還有意寫上了每三千年生死大劫,更是將其寫的格外慘烈。仙族三千年生死大劫一事,可是隻有魔界中地位高的魔族,諸如魔將才知曉。」


    鳳淵偏過頭,耳尖動了動,道:「夫人的百寶鋪號稱打造真實歷史,且在仙魔族中頗有聲望,有此書為證,低級魔族定然不會再與仙族起爭執。畢竟在我魔族眼中,仙族都算得上是早夭,確實符合短命二字。」


    桑檸好笑地薅他狐狸耳朵,「魔族眼裏是早夭?」


    鳳淵自然地偏過臉給她摸耳朵,與她解釋道:「我魔族壽命長久可達幾萬年,三千年,許多族群的崽子還算的上是未成年。」


    桑檸不解:「為何仙魔壽數相差如此巨大?」


    「生來便如此。不過我魔族雖壽數長久,可生在地棘天荊之地,無人能修煉至永生,也沒有人接觸過那等境地。仙族壽命短,可若突破九千年卻能達到永生之境。無論是凡人亦或是仙魔,修煉最終,皆是求個長生,永生。」鳳淵笑著用狐耳蹭了蹭她的手心,「算下來,我還能陪夫人很多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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