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笙聞言,也隻是冷冷地嗬了一聲,顯然是不相信。


    秦婉見他這副模樣,頓時便再次道:“我是知道她在哪裏,那天晚上我還見過她呢。”


    “哪天?”


    許牧笙冷笑了一聲,上下睨了秦婉一眼,滿眼都是嘲笑。


    秦婉被他的表情氣到了,頓時便狠狠地叉著腰怒瞪著他,“我說的是真的。”


    “就是我坐你車那天。”


    話一落,許牧笙冷嗤了一聲,陰陽怪氣道:“你不是不知道嗎?”


    “不是說沒見過她嗎?”


    “怎麽這會兒又知道了?”


    說著,許牧笙朝秦婉挑了挑眉,挑剔道:“之前說不知道,現在又說不知道,你覺得我該信哪個?”


    “你到底想幹什麽?”


    最後一句話已經是質問出生了,他的臉色還帶著幾分冷沉,很不好惹。


    指尖在臉上滑了滑,秦婉不由得挪開目光,幹笑了兩聲。


    許久,她才輕輕咳了一聲,解釋道:“我這不是,那天被你欺負得心裏不舒服,不想告訴你嗎?”


    說著,秦婉飛快地看了他一眼,繼續補了一句,“當然,現在我還是不想告訴你。”


    “我說了,我知道她在哪裏,我也見過她。”


    斜斜地睨了許牧笙一眼,秦婉又把秦策拖了出來,隻見她一本正經地道:“不信你去問秦策。”


    “那天晚上就是秦策過來接我的,他和我一起把雲書藝送到醫院去的。”


    “真的,你問問秦策就知道了。”


    見他麵上仍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秦婉也不強求,“反正,信不信隨你。”


    說著,她上下打量著許牧笙,不由地嘀咕道:“反正要找她的人又不是我,我又不急。”


    “不信拉倒。”


    許牧笙見秦婉這麽一說,不由地聯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頓時便將信將疑地問她,“那天晚上不是你生病了?”


    “所以才在醫院?”


    他明明記得秦策就是這麽說的。


    “是啊。”


    秦婉點了點頭,“但是是送雲書藝去醫院以後才病的。”


    話落,秦婉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為我那天晚上這麽晚才迴去是為了什麽?”


    “我就是找她去了。”


    順便報了點小仇,但誰知道雲書藝這麽倒黴,自己給滾下樓梯摔暈了。


    許牧笙聞言,不由地眯了眯眼睛,冷冷地瞥了秦婉一眼。


    但很快,在秦婉看過來時,他便收迴了目光,隻是冷笑道:“我憑什麽信你?”


    “不信拉倒。”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是這麽一副油鹽不吃的樣子,秦婉也惱了,頓時便怒瞪了他一眼,而後把頭瞥向車窗外,不想搭理他。


    愛信不信。


    反正她也不是很稀罕看見他老板。


    畢竟許牧笙這個小混混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指不定他老板更加不是個好人。


    和這種人談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頓時,秦婉不由得迴憶起了和男主紀非然見過的幾麵。


    和原文沒有一絲絲相似之處,指不定靠他還能靠得住。


    這麽一對比之下,秦婉也不是很執著地想知道許牧笙背後的老板是誰了。


    左右不是個好人,她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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