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落下,許筠月的目光又落在樂然秦婉身上,隻見她自然地笑了,“誰不知道書藝姐出名啊。”


    頓了一下,她又道:“再說,她和婉婉關係這麽好,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許牧笙聞言,眼睛輕輕地眯了眯,神色莫測,讓人捉摸不透。


    許筠月看了許牧笙一會兒,正要說話,卻見許牧笙目光直直地落在了秦婉身上,隻聽他似笑非笑地問:“不是說關係不好嗎?”


    涼涼的語氣,似是覆著冰霜,像是要把人凍死一樣,言語間流露出並不好惹的氣勢。


    強烈的目光落在身上,帶著冰涼的寒,秦婉不得不抬頭看向許牧笙,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


    見他神色囂張而不好惹,秦婉頓時也不大客氣,於是她便冷笑道:“那是以前。”


    說著,似是覺得許牧笙的質問過於智障,秦婉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冷笑道:“我不是說了嗎?幾天前崩了,崩了,懂?”


    話落,秦婉冷睨著她,眼尾掃到有見幾分不知所措的許筠月,頓時她便對著許筠月道:“你來跟他說說,我是不是和雲書藝關係鬧崩了,現在已經絕交了。”


    “已經不再聯係的人,你非得纏著我讓我說出一個一二三四來,你這不是扯淡嗎?”


    秦婉冷嗤了一聲,懶得搭理許牧笙,似是覺得連根他多說一句都費勁。


    可不費勁?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一直重複那麽幾個問題,她都迴答了多少遍了,他難道聽不懂人話嗎?


    秦婉表示很是服氣。


    果然沒文化真可怕,連人話都聽不懂。


    “是這樣嗎?”


    許牧笙對秦婉的話充耳不聞,目光落在許筠月身上,帶著幾分壓迫,逼得許筠月不敢與之對視。


    倒不是許筠月怕他,而是許牧笙一看就不是善茬,心眼多的是,要是被他看出什麽端倪就不好了。


    頓時,許筠月便飛快地和許牧笙對視一眼,又很快地收迴目光。


    在秦婉的催促下,她才微微皺著眉,小聲道:“這……這……我也不是很清楚。”


    見秦婉臉色變了一下,似是有幾分不高興,頓時許筠月又連忙補救道:“但是這幾天,婉婉確實是和書藝姐沒怎麽聯係過,好像……”


    弱弱地看了秦婉一眼,許筠月不由得閃了閃神,似是有幾分心虛,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顯然是有什麽要說卻不敢說的。


    頓時,許牧笙眼睛又眯了一瞬,上下打量著許筠月,臉色比剛才更冷,似是飄著霜一樣,有幾分嚇人。


    安靜了好一會兒,許牧笙才輕瞥了秦婉一眼,轉而對許筠月道:“有什麽話就說。”


    “對啊,你就告訴他啊。”


    秦婉有點搞不懂許筠月到底是什麽意思,她又沒做什麽虧心事,為什麽要這麽看她。


    不是秦婉心理陰暗,而是許筠月這樣看她,指不定原本沒什麽事的,落在許牧笙眼裏便是有事了。


    這樣的話,許牧笙指定天天跟著她,比之前還積極。


    秦婉可不想惹得一身腥,頓時便順著許牧笙的話催著許筠月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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