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國的軍隊很快就到了遲春城。


    邵青靜說的話是真的,他要叫他們有去無迴。


    孤獨製造的化學武器,這迴他用上了。


    他親眼看著那些人,死得痛苦,掙紮,可憐。


    不,可憐嗎?都不過是他的墊腳石,所以是他們的榮幸。


    身後的親侍震驚地看著這一切,顫顫抖抖地說:“陛下,遲春城裏……有同一國的一千萬子民,您……您知道嗎?”


    男人冷笑:“朕是傻子?”


    親侍怔怔地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麽。


    邵青靜冷冷地笑著:“丞相的部下的大將軍私自動用化學武器迎敵,而朕生著病,一直在軍營裏昏迷不醒,不是嗎?”


    親侍一頓,應聲:“陛下說的,自然是全對的。”


    邵青靜“嗬嗬”地冷笑,說:“你和他們一樣,不過都是表麵一套背後又一套的東西。”


    他話音一落,一把刀就重重地穿過了親侍的心髒,親侍慢慢倒落在地,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邵青靜淡定地站在那裏,身後遮麵的白袍人聲音冷冷的:“陛下身邊的這個狗東西太多話了。”


    邵青靜沒有看一眼地上的屍體,冷冷掀唇:“既然是狗東西,死了,就死了。”


    白袍人“嗬嗬”地冷笑,說:“將來陛下會不會也這樣待臣?臣如今看著,可是心慌得很。”


    邵青靜迴頭,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抬步就走。


    ***


    同一國遲春城一戰戰勝的消息傳來的時候,關雎正在看著《納蘭詞》。


    她的手頓在“人生若隻如初相見”的那句詞上,微微一愣,然後抬頭看秋山宮帝尊:“你覺得邵青靜這場勝,勝得怎麽樣?”


    男人淡淡地看著她:“怎麽?你希望他輸?”


    關雎死死地捏著書頁,說:“人人都說,邵青靜這一場,勝得精彩,勝得卑鄙,各國報道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他用了不該用的東西,卻躲避著不見人,你說,哪裏會無緣無故有那麽簡單的事情?”


    秋山宮帝尊說:“就算他贏得不正當,你又能怎麽樣?”


    他眸子一沉,說:“薑關雎,你很了解邵青靜?”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分明的不悅,關雎感受到了,可是她還是看著男人,把男人不想聽的話說了出來。


    關雎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邵青靜,我說他這戰勝得正當,他就是勝得正當,我說他勝得不正當,他就是勝得不正當。”


    關雎倔強地看著他,有幾分要同男人吵架的架勢。


    男人冷冷地看著關雎,好看的眸子輕輕地一眯,就勾起幾分情緒不明的笑。


    男人說:“薑關雎,你要為了別的男人惹我生氣?”


    關雎微皺眉,說:“你無緣無故生什麽氣?”


    男人馬上就甩了很難看的臉色給關雎,語氣也並不好聽:“滾出去!”


    關雎也不管這書秋山宮帝尊珍藏多久了,“啪”地一聲重重地合上書,說:“這裏是我的房間,你讓我滾?!你是在搞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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