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靜麵色一白,傅月橋冷笑著,繼續說:“病著病著就治不好了,隻好等死了。”


    秋山靜微捏拳:“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傅月橋笑著:“她十三歲那年患上了抑鬱症,十四歲那年消失了一年,迴來的時候,患上了一種病,叫“人群隔離症”,意思是說,隻要她看到人,她都害怕。後來好了些,現在又病發了。”


    秋山靜說:“你究竟想我做什麽?”


    傅月橋的眸光微沉:“你早些年根同我說過,依假假的性子,有一個人很合適她。”


    秋山靜瞳孔一縮:“你的意思是?”


    傅月橋笑著:“沒錯,我要把假假托付給秋山宮帝尊!”


    秋山靜冷冷一笑:“你想,他若不要,我也沒有辦法。小橋,無論假假由誰照顧,兩年後,她一定要去高貴城的福加大學讀書,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執著?”


    傅月橋冷哼:“你不是第一個這樣問我的人,假假喜歡詩詞研究,福加大學會是她最好的歸宿!”


    秋山靜慢慢地站起身,冷冷地玩轉著指間的扳戒,說:“小橋,每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要太自作聰明了。假假應該做自由翱翔藍天的雄鷹,而不是金屋塔裏的金絲雀。”


    傅月橋看著他,沒有說話。


    秋山靜看了一眼關雎,就轉身走出涼亭。


    忽然他步子一頓,笑容沉沉的:“小橋,聽說你見過紀安了?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紀安好像失憶了啊。”


    傅月橋麵色微變:“你……你說什麽?”


    秋山靜說:“當年紀安被唐生冷打了兩槍,丟進海裏,手術做了三天三夜,失血過多,腦中積水過多,可是差點就死掉了啊。”


    傅月橋微捏拳:“你究竟想說什麽?”


    秋山靜的語氣冷厲:“我要你為難,悲慘,和痛苦。”


    ***


    邵七進來的時候,房間裏麵全部都是煙酒味。


    他輕輕地拿開邵青靜手上的空酒瓶,說:“邵王陛下,您的胃不好。”


    邵青靜冷冷地睨著他:“你好大的膽子啊!朕要你來管?”


    邵七看著醉酒的男人,微微彎腰,說:“陛下,我們該迴去同一過了。”


    邵青靜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擺擺手:“不,不,我們不迴去,要迴去,就要把關雎帶迴去。”


    邵七問:“在陛下眼裏,同一過和同一國的子民都沒有小殿下要緊嗎?”


    邵青靜答非所問:“好,你叫她小殿下,朕喜歡聽別人叫她小殿下。”


    邵七淡淡地看了一眼他,就要走出去,邵青靜忽然哭了出來:“要是沒有她,朕早就支撐不下去了,朕處理國事,麵對著許許多多的難題,看著顛沛流離的子民,要不是念著她,朕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邵七問:“陛下,薑小姐有什麽好的?您要是喜歡她的善良,勇敢,正直,豪邁,臣知道有很多人比她優秀。”


    邵青靜擺擺手,說:“你認識的……都叫薑關雎嗎?”


    邵七身子一僵:“迴陛下,臣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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