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室裏麵有一個小房間,秋山宮帝尊抱了關雎進去,重重地把她丟在床上。


    然後整個身子覆蓋上去。


    關雎才要掙紮,少年已經抱住了她,重重把她禁錮在懷裏。


    他滾燙的氣息滾落在關雎耳邊,說:“你再不睡覺,我就親你。”


    關雎瞬間老實了,蜷縮成一個球,慢慢閉上眼睛。


    夜很深了,秋山宮帝尊走出來時,戴著夜色玉佩的男人已經等他很久了。


    男人枯皺的手慢慢撥開披著的紗帽,漏出一張蒼老的臉。


    男人說:“她居然……聞出了你身上的血腥味!王,你的劫數!她就是你的劫數!”


    “那……”秋山宮帝尊懶懶地看著男人。“我把她殺了,是不是我的劫數就過去了?”


    男人還沒有說話,秋山宮帝尊就狠狠一腳踹在他的左小腿上。


    男人吃痛地抱住腿,卻不敢吭聲。


    秋山宮帝尊湊近他,好看的右手死死抓住他的衣領,聲音狠厲:“我可以將這世界毀一千遍一萬遍,可以把所有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可是,我的寶貝,我都不舍得,什麽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衣袍飄動的男人站在秋山宮帝尊身後,說:“他不懂事,王殺了就好了。”


    秋山宮嫌棄地起身,鑲著鑽石的黃布一下一下地擦拭著碰過地上男人的手指。


    秋山宮帝尊薄唇輕掀:“阿長,這種沒有用的東西,把他的舌頭割了算了。”


    阿長頓了頓,淡淡地朝地上的男人擺擺手:“清一,滾遠點!別來惹我和王!”


    叫做“清一”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朝秋山宮帝尊和阿長鞠了個躬,就匆匆走了出去。


    秋山宮帝尊淡淡看著阿長,說:“你怎麽還沒有走?”


    阿長看著秋山宮帝尊,說:“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什麽?”


    阿長說:“你娶她。你娶了她,她的容貌就會恢複,她的怨氣就會消失……”


    他的話音未落,就受了秋山宮帝尊重重的一拳,他好看的臉被那隻尊貴的腳踩住。


    秋山宮帝尊說:“堂堂蘭陵王,居然做這種事情!”


    他低下身子,語氣冰冷:“那你把我的女人置於什麽位置?”


    阿長沒有說話,看著秋山宮帝尊,忽然就笑了出來。


    秋山宮帝尊嫌棄地放開他,隻聽他說:“你以為,我會怕你?”


    秋山宮帝尊懶得看他,聲音冷冷的:“你不怕我,就不會任我居高臨下踩你了。”


    然後他低頭看阿長,語氣嘲諷:“我向來最厭惡別人自作聰明,恭喜你還不至於出格。”


    他睨了一眼阿長,轉身就要進屋。


    阿長忽然攔住他,說:“你幫我!隻要你幫我,我就把我的巫術全都教給你!”


    秋山宮帝尊冷笑:“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你自以為價值連城的東西,在別人眼裏一文不值,沒有辦法,你要是不服,你就去死啊!”


    阿長:“……”


    他看著秋山宮帝尊的背影,說:“我知道,我說不過你,但你不會贏的!”


    秋山宮帝尊會像他,滿盤皆輸。


    關雎醒來的時候,天空是幾分淡淡白。


    她睡在少年懷裏,然後一抬頭,她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她一下子就忘記了那天和他吵的架,然後她頓了幾秒,就使勁地往他懷裏鑽,像個撒嬌的小貓。


    少年身子一僵,就聽關雎聲音軟軟的:“唐詩經……”


    唐詩經的手頓關雎的胸口上,他看著關雎,關雎的眼淚又落了幾分,說:“唐詩經,我被別人欺負了……”


    唐詩經身子一僵,然後重重壓在關雎身上,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落在她的身上。


    關雎看著唐詩經眼裏的情動,伸手抵住他的動作:“唐詩經!唐詩經!我眼困!”


    唐詩經繼續吻著關雎的胸口,關雎的內衣都被他脫掉了。聞言他的動作輕和了幾分。


    關雎急著,語氣故作撒嬌:“唐詩經!唐詩經!我眼困嘛!”


    少年一僵,氣喘籲籲地趴在關雎的胸口上。


    關雎:“……”


    她終於發現了,好像每次她撒嬌的時候,她說什麽,唐詩經就應什麽。


    然後……


    關雎摟住唐詩經的肩膀,湊到他耳邊:“唐詩經,我腰疼,你幫我揉揉……”


    唐詩經身子一僵:“……”


    然後關雎等了幾秒鍾,少年就從她身上下來,修長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按摩著關雎的腰。


    關雎得逞了,心裏很是得意和欣喜,然後抓住唐詩經的手:“唐詩經,我腰不疼了,我想枕著你的手睡覺。”


    唐詩經動作一頓,關雎就已經抓過他的手,輕輕地睡在他精壯的胳膊上。


    唐詩經:“……”然後慢慢睡下。


    關雎心裏甜蜜極了,慢慢地挪到唐詩經懷裏。


    少年的聲音沙啞:“薑關雎,你沒有生病啊。”


    關雎啞著聲:“當然沒有。”


    可是唐詩經的胸膛感到一片滾燙,他眉目一沉,就伸手去摸關雎的額頭。


    他頓了頓,然後大手把關雎抱起來。他還以為她變了,原來……


    他薄唇輕掀:“薑關雎,你發燒了。”


    唐詩經聽江太太說過,關雎自幼體弱,一旦生病,可就不得了了。


    他的心頭微緊,把關雎抱出房。


    關雎說:“下雨,風雪又大,我們怎麽下山?我們在溫室裏麵躲躲好不好?”


    唐詩經輕輕地吻了吻關雎的鼻尖,說:“現在是在迷幻茶莊,我帶你去找茶莊的醫生。”


    關雎微微掙紮著:“我不想去。唐詩經,我不想去,醫生會一直紮我的手。”


    小時候關雎經常要吊藥水,就老是衝木嘉撒嬌,木嘉仰不許,關雎就一邊吊藥水一邊咬木嘉仰的手腕。


    她小時候,待木嘉仰也算是置氣了。


    關雎頓了頓,怕唐詩經不會依她,想著想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唐詩經,你對我不好……”


    關雎的話拖了很長的餘音,哭腔很重。


    唐詩經心一慌,手一鬆,關雎就跑下他的懷。


    唐詩經重重一扯,把關雎抵在房門的柱子上,然後一低頭,就重重地咬住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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