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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電梯門合上了,我顧不上這些,小腿越來越疼,等我迴到寢室,已經完全站不起來,倒坐在椅子上,也就給張大胖打了個電話,讓他迴來送我去醫院。


    片刻,張大胖推門進來,看了看我,上來扶著道:“你什麽情況?”


    我白了他一眼,坐下來伸著左腿道:“哥們我小腿疼的要命,快送我去醫院看看。”


    張大胖看了看,伸手在我的小腿上拍了一下,我嗷的一聲就跳了起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淚都流出來了,怒吼道:“你大爺的想弄死我是吧。”


    可能見我不像裝的,張大胖急忙扶起我,緊張的道:“你還真有事呀!我還以為你跟我鬧著玩呢,對不住對不住。”


    我咬牙吸著涼氣,悲催的道:“你看我腿上有個黑手印,像是跟你鬧著玩的嗎?”


    “黑手印?”張大胖詫異的道,伸手要去摸我的腿,又急忙縮了迴去,撓了撓頭說:“我讀書少,你別騙我,你這腿上哪有什麽黑手印呀?”


    我微微一愣,低頭一看,小腿上明明有個黑手印,為什麽張大胖說沒有呢?急忙指著道:“就在這,你瞎呀你。”


    張大胖煞有介事的看了看,又摸了摸我的額頭,氣唿唿的道:“兄弟,你沒發燒吧,別逗我玩了行嗎?哪有什麽黑手印呀,你要是想找我喝酒就直說,還跟我來這些花花腸子,真有你的。”


    “你真看不見?”我認真的問,但是轉念一想,也就說:“別管那些了,你先送我去醫院吧。”


    張大胖無奈的點了點頭,到了醫院,醫生同樣說我的腿沒事,聽我說黑手印,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隻給我開了一些消腫止疼的藥。


    迴來的路上,張大胖見我疼的冒汗,一拍腦門道:“我懂了,你不會跟梁小敏一樣,也撞邪了吧!”


    坐在張大胖的七手小奧拓上,我忍著疼痛說:“梁小敏怎麽樣了?”


    張大胖一邊開著車一邊說:“失蹤了,正找著呢,已經報案了。”


    我應聲道:“不用擔心,過一段時間她自己會迴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聽到我的話,張大胖話題一轉,說:“對了!我知道一個老中醫,西醫不行咱們就去看中醫,你看行不?”


    我無力的點著頭,躺在後座上,緊閉著眼睛,鑽心的疼痛甚至讓我有種昏死過去的感覺。


    依稀之中,我好像聽見一陣輕微的笑聲,就在我的耳邊,咯咯……咯咯咯……


    迷迷糊糊的我以為是張大胖這貨在傻笑,但是過了片刻,笑聲竟然變成了一句話。


    “你逃不掉的,快把東西交出來吧。”


    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猛地一驚,急忙睜開眼來,卻聽張大胖急吼道:“吳迪吳迪!是我是我!”


    定睛一看,隻見我的雙手竟然掐住了張大胖的脖子,我急忙鬆開,張大胖喘著氣道:“你這是做惡夢了還是咋滴?”


    我看了看,隻見出租車停在街邊,不由愣愣的問道:“怎麽了?”


    “怎麽了!我還想問你怎麽了呢。”張大胖揉著脖子,嘟囔道:“我看你睡著了,想叫你下車,哪知道你上來就掐我的脖子,簡直想掐死我呀,但是看你麵帶笑容的,也不像是做惡夢了呀。”


    在張大胖的攙扶下,我艱難的下了車,感覺小腿更疼了,也就顧不上那些,咬著牙道:“別說了,快帶我去看中醫,太特麽疼了。”


    “小心台階。”張大胖細心的提醒著,攙著我走進了這家名叫“福林堂”的中醫館,迎麵是一個櫃台,後麵是一排裝藥的小抽屜。


    櫃台裏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小美女見我們進來,急忙出來扶著我道:“這是怎麽了?”


    張大胖著急的道:“這不廢話嘛,沒怎麽會到你們這裏來嗎?快叫張老先生給我哥們看看。”


    扶我坐下,小美女白了張大胖一眼,氣衝衝的道:“你這人怎麽說話的,有事不能好好說呀,張師傅也不是誰想見都能見的。”


    “我跟張老先生認識,你報我的名,張大胖,他肯定……”


    我急忙打住他,咬著牙跟小美女說:“美女你別理他,請你跟張老先生說一下,我這疼的真受不了了。”


    “還張大胖,就是二逼一個。”小美女嘀咕了一聲,也就轉身進了後堂。


    張大胖應該聽見了,正要發怒,卻被我攔住,見我疼的滿頭是汗,他沒好氣的說:“吳迪,我今天也就是衝你的麵子,好男不跟女鬥。”


    不一會,小美女出來道:“進去吧。”


    說著,就與張大胖一起扶著我走進了後堂,後堂是一個寬敞的院子,中間露天,四周有不少幾間房子,在這座城市裏能有這麽大一塊地,看來這張老先生還挺有錢的,而且弄的古風古調,在這鋼筋水泥叢林裏,倒還真夠別致。


    院子中央有一張圓桌,上麵擺著泡茶的工具器皿,桌旁的搖椅上坐著一個身穿灰色長衫的男人,看樣子有四五十歲,梳著大背頭,帶著一個圓形的黑色墨鏡,正在喝茶,嘴裏還哼著小曲,很是悠閑。


    小美女叫了一聲“張師傅”,他坐直身子看了看,擺擺手讓我們過去,我剛坐下,他就把一杯茶放到了我的麵前,道:“請!”


    我這疼的掉汗,哪還有心思喝茶呀,正要說話,卻見他伸手一揮,認真的道:“請!”


    我也隻好端起一口就喝了下去,卻沒想到這茶還真夠燙的,就好像一團火經過嗓子眼,順著喉嚨下了肚子,情不自禁的就嗆了起來。


    張大胖急忙道:“張老先生,你還記得我嗎?你快給我哥們看看,他說自己的腿疼的要命,你就別客氣了。”


    正說著,我突然覺得這一杯熱茶下肚,我腿上的疼痛好像減弱了一些,太神奇了,急忙拉住了張大胖。


    老先生指了指旁邊的凳子,示意我把腿放上去,張大胖急忙幫我把腿搬了上去,正要說話,卻見老先生揮了揮手,似乎示意他離場。


    張大胖看了我一眼,也就跟著小美女走出了後堂。透過黑色墨鏡,我感覺老先生在看著我,正要說話,卻聽他說:“你是不是碰上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渾身的汗毛一顫,我感覺這老先生應該能看得見我腿上的黑手印,這種感覺就好像終於找到了知己一樣,我急忙道:“我也不太清楚,你能看到我腿上的那東西嗎?”


    老先生點了點頭,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急切的道:“能治麽?”


    他冷笑一聲道:“我不僅能治你的腿,還能救你的命。”


    臥槽!我隻是腿疼,怎麽還跟命扯上關係了,我被他說的一懵。


    老先生擺了擺手道:“還是先救你的腿吧。”


    說著他拿出一個小包,打開來,裏麵插著一排排銀針,捏出幾根,快速的就插在了我的腿上,我也不知道有什麽講究,但是銀針刺進皮肉,我卻沒感覺有多疼,反而有種酸麻的感覺。


    緊接著,老先生張開手掌,一把握在了那個黑手印上麵,頓時我就感覺他的手好像燒紅的烙鐵一樣,燙的我本能的縮腿。


    但是他卻死死的按住了我的腿,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動,我也隻好齜牙咧嘴的強忍著。


    就感覺好像有一股暖流透過我的皮膚,鑽進了我的腿中,不一會,疼痛就漸漸的消失了,等他把手拿開的時候,那個黑手印已經蕩然無存。


    我瞠目結舌的看著自己的腿,從凳子上放下來,試著在地上踮了幾下,竟然完好如初。


    急忙拜謝道:“感謝老先生妙手迴春,你這手太神了。”


    老先生微微一笑,給我倒了一杯茶,示意我坐下,又將我腿上的幾根銀針拔了,說:“雕蟲小技而已。”


    我端起茶杯邊喝邊說道:“您太謙虛了,這怎麽能說是雕蟲……”話說到一半,我發覺這一杯茶竟然是涼的,剛才那一杯滾燙,才這麽一會的功夫,茶就變涼了?


    放下茶杯,我轉而問道:“老先生,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你剛才說還能救我的命是什麽意思?”


    “張福林。”老先生幹脆的道,轉而冷笑說:“我說過能救你的命嗎?”


    臥槽!這老先生不會屬魚的吧,明明是他說的,怎麽才一會就忘了。


    我正要提醒他,且見他擺擺手道:“時間不早了,請!”


    眼見他這是要送客的意思,我也就不好多說,掏出錢包道:“感謝老先生給我治病,這費用你說個數。”


    “十萬。”張福林直截了當的說,見我張著嘴巴,又嗬嗬笑道:“開個玩笑,不收你錢,就當咱們結個善緣,說不定哪天我還需要你的幫忙呢。”


    我的麵部肌肉抽搐了幾下,幹笑道:“好,老先生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說一聲,那什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嗬嗬。”


    張福林喝著茶,頭也不抬的道:“這可是你說的。”


    一聽他這話,我就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嘴巴子,話說的太滿了,萬一他真要訛上我了該怎麽辦呀,但是轉念一想,我也就是一窮學生,人家又能訛到我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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