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邪思忖了一會兒,無奈說道:“我要先見寧朦。”


    申屠嗬嗬笑道:“你考慮清楚了。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訴你,鬱金香工會最擅長的就是利用把柄來籠絡人,你可不要想著先答應我,然後伺機救走你女人的念想,因為這樣你不但會還害死你自己,而且還會害死你女人的,對付那些口是心非的人,我們有一百種方法去對付他。”


    王邪還真有些無法反駁申屠這話。


    如果申屠這些人隻是某個家族或者工會的人,王邪就算是拚了老命,也要讓這些綁架寧朦的人付出代價!


    但鬱金香工會不同,帝國大廈忙乎了十幾年都拿這些人沒轍,自己一個人又怎麽可能和這個龐然大物鬥呢。此刻對於王邪,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就是,申屠並沒有威脅自己去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他隻是讓自己加入鬱金香工會而已,雖然這對此刻的王邪來說,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武道館和鬱金香工會勢不兩立,自己怎麽可能會加入暗黑組織呢。


    “走吧,他們已經來了,帶你去見見你的女人,順便讓你消失幾天,我相信接下來的事情會讓你做出選擇的。”申屠嗬嗬笑道:“其實你不該讓王雲長恢複過來的,如果他隻是一個廢人,那麽無論他以前有怎麽樣的過去,鬱金香工會不會在乎,武道館也不會在乎。”


    “但現在他恢複了,而且實力會越來越強大,遲早會有人拿他的身份對付你!”


    這一層王邪確實沒有想到。


    難怪王雲長自從靈脈修複之後,心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一直都待在別墅,與戴震等在一起。


    王雲長這是在自證清白,不想別人有可乘之機。


    如果王雲長恢複了一個正常人的行動,可以隨意外出,那麽武道館的人肯定會懷疑王雲長是不是鬱金香工會死灰複燃的,一旦這種想法被人確認或者有人相信,肯定會有人給王邪小鞋子穿的,想到這裏,王邪還真的有些後悔讓王雲長恢複過來,畢竟他可是鬱金香工會少會長呀。


    而靈脈修複是一個極為困難的事情,王邪是通過李時珍找來的秦羅果治好的,這事根本就無法解釋清楚。


    看著遠處一陣警笛,有幾艘軍艦朝蕭山這邊馳援而來,王邪還是乖乖的跟申屠走了。落在申屠手裏,自己還有選擇的權利,要是被其他人發現,自己和鬱金香工會的人走在一起,而鬱金香的人毀了四艘軍艦,那這個大黑鍋,王邪可就背定了。


    這注定了是一個不眠之夜。


    蘇州城軍區有些亂了。


    一方麵軍區已經派人正在全力調查軍艦遇襲的事情,尋找吳曉峰和王邪的下落。


    吳曉峰便是四艘軍艦的艦隊長,是唯一被兇手抓著的大校。


    作為最直接的始作俑者,皇甫長林已經被蘇州城軍區的人扣留,就連皇甫長寧這位蘇州城軍區的副軍長,也被帝都的一道文件暫停手中的一切事物停職在家,輝煌一時的皇甫家,正麵臨前所未有的災難,依附於皇甫家的那些大小世家,正在積極的周旋此事。


    而蘇州城警方正配合武道館總部,正在全城尋找王邪。


    對的,文件上是尋找王邪,但一列武裝到牙齒的特警隊在全城尋找,比之搜捕通緝犯還要瘋狂。


    皇甫長林被軍區的人帶走之後,承認了不少事實。


    比如說四艘軍艦的確是她濫用職權調用的,他帶人去蕭山就是想要殺王邪,這兩件事情,皇甫長林承認的很爽快。但是,皇甫長林一口咬定軍艦遇襲的事情跟自己無關,反而不斷的強調,毀掉軍艦的人是王邪的同夥,說隻要找到了王邪,那麽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皇甫家的人在皇甫長寧的默認下,已經配合警方和軍方,在蘇州城城尋找王邪!


    但這些人的目的,是殺了王邪!


    隻要王邪死了,那麽軍艦被毀的事情,皇甫長林就可以扣在王邪身上。


    有人奇怪,既然都是要讓王邪死,那麽在蕭山的時候,皇甫長林為何要放棄追殺王邪呢?


    理由很簡單。


    王邪不能夠死在蕭山,更不能夠死在他皇甫長林的手裏。


    死在蕭山,那麽王邪夥同他人偷襲軍艦的事情,就不成立了,因為王邪如果有偷襲軍艦的能力,那麽他的援手必定是極為強大的,怎麽可能被皇甫長林殺死呢。皇甫長林就要要給別人營造一種假象,王邪的援手很強大,不但可以偷襲軍艦,還連他皇甫長林都差點搞死,不然他這一身傷豈不是白受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一旦王邪出現,馬上就有人要他死。


    他死了,理由就是畏罪自殺,那麽整件事就有了一個比較體麵的交代。不然這件事真讓皇甫長林來背鍋,那麽蘇州城軍區的顏麵就沒了,畢竟皇甫長林可曾經是蘇州城軍區的參謀長,讓自己人來背鍋,軍區的人肯定臉上不好受!


    而拓拔野和韓戰等人,終於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蕭山解除封鎖線之後,來乘坐遊輪來到蕭山。


    王邪自然不在蕭山。


    實際上,昨晚蘇州城軍區的人就來蕭山搜過了,根本沒有找到王邪。


    這讓拓拔野感覺自己有些罩不住了,他連忙打電話給扶風蘇等人,要求江城大佬來蘇州城城周旋。根據拓拔野打聽來的消息,昨晚在蕭山的是三隊人,皇甫長林是一隊伍人,王邪和泰山是一隊人,還有一隊伍頂級殺手,王邪極有落在這些殺手手裏,所以至今沒有出來澄清事實。


    此刻的王邪,正在距離蕭山往上的蘇州城河的一間民宿中。


    這裏也是申屠等人的藏身之地。


    申屠說了,這間民宿絕對安全,因為這是蘇州城城首富張根本的老宅子。


    而張根本是蘇州城城出了名的大商人和大慈善家,每年給武道館和軍區捐助的物資以十億做單位,因此哪怕再亂,這間民宅都沒有人敢來搜捕,可以安心的的住下。


    關於張根本這事,申屠當然不會這麽八卦的跟王邪無理由的說出來。


    申屠隻是很隱晦的告訴他,這所謂的蘇州城城首富,其實是他鬱金香工會扶持起來的牌麵,間接的告訴王邪,鬱金香工會有多麽的強大。既然張根本是鬱金香工會的人,那麽這十幾年如一日的打點武道館和軍區,肯定這兩個地方,也有鬱金香工會的人。


    這是一場突兀起來的博弈或者洗牌。


    本來吧,王邪隻是一個很普通人的武道館學員,但他身上此刻卻牽扯到伍家,皇甫家,還有四艘軍艦,還有三元爭霸賽,一下子將各大世家,武道館,還有蘇州城軍區和江城軍區都牽扯了進來,這對很多人來說是壞事,但對有些人來說也是好事。


    最起碼,對鬱金香工會來說,這是一個拓展己方在蘇州城勢力的絕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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