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邪隨手丟了一個一萬的籌碼放在小的瓣燈上。


    伍天賜嗬嗬笑道:“這一桌每一把最起碼十萬起步。”說著將十萬籌碼丟到大的區域。


    王邪丟了十萬籌碼到小的區域,嗬嗬笑道:“你就一定要跟我作對?”


    “嗬嗬,這個骰寶本來靠的就是運氣了,當然了,你要是耳辯骰子,或者有透視眼的話,那你可以大膽的下注,不過這裏的骰盅都是特製的,是根本看不穿的,嗬嗬,我伍家從來不缺錢,就在這裏玩一天一夜,我也無所謂。”


    王邪笑了笑說道:“真的可以在這裏玩一天一夜?”


    伍天賜嘲笑道:“隻要你有錢,或者能贏錢,吃喝拉撒住在這四季大酒店都成。”


    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所有人都已經下注完畢。


    夏伯候按了一下響鍾,表示停止投注,同時喊道:“開!”


    接著夏伯候將 盅扣打開,揭去外罩,赫然是111三點,台麵上所有的投注區域沒有一個瓣燈亮起!


    這是表示莊家通殺!


    “我早跟你說過了,你玩不過這夏伯候的。夏伯候從小就在這賭場玩著長大,頗有天賦,而且還據說到海外拜師,他能夠通過手極大概率的控製點數,在這四季賭場算是前三的高級荷官。如果你能夠和我外公手下的那幾個高手一樣,通過骰子落地的聲音辨別大小的,你或許還有勝算。照你這樣猜下去的話,你肯定是要輸錢的,骰子猜大小,一旦開出三個一樣的叫做圍骰,莊家通殺!”


    王邪嗬嗬笑道:“沒事,隨便玩玩嘛。”


    一把過後,走了不少人,這些人都認識夏伯候,知道想要在他手裏贏錢是不容易的。


    果不其然,王邪連續賭了十把,或大或小,全部都輸了。


    看來林旭兒說的沒有錯,這二樓的格局真***的邪門,就算瞎猜,自己也不至於十把一把都不中吧?


    一把十萬,十把就是一百萬,王邪多少有些心疼。


    反而是這伍天賜贏了六把。


    十把下來,這一桌的人已經少了一半。


    “嗬嗬,王邪,這樣十萬十萬的輸,你那兩億得輸到什麽時候呀,要不這樣,你我各拿出一個億來在這裏賭,一百萬一把,我們兩人再來局外局,賭一個億,兩個小時為限,到時候誰手裏的籌碼多,誰就算贏!”


    王邪扭頭問林旭兒問道:“可以這麽玩?”


    “當然可以,隻要有人做公證就行!”林旭兒扯了扯王邪的衣角,讓他不要玩。


    王邪看了一眼夏伯候,再看了看伍天賜。


    先不說這這伍家有錢,不然也不會一開口就是兩億想要買七彩玉,更何況伍天賜是這夏家的外甥,他手裏的籌碼,指不定還是夏伯候給他的呢,一個坐莊,一個演戲,這是很老套的設局,很擺著就是想要勾王邪上道。


    “就這麽定了,輸了十把,我去上個洗手間,去去晦氣!”


    王邪站起來,將銀行卡給林旭兒說道:“我這裏還有九百萬籌碼,你去給我兌換九千萬籌碼過來!”


    林旭兒急了,喊道:“王邪,你不會是真的鬼迷心竅了吧?”


    “洗手間在哪裏?”王邪問夏伯候,夏伯候遞了一個眼色,立刻有一位服務員上來帶著王邪去,王邪扭頭衝林旭兒一笑。


    “這混蛋還笑的出來!”林旭兒氣的跺腳。


    伍天賜嗬嗬笑道:“小美女,還愣著幹嘛,來人,帶她去兌換籌碼呀?”


    在廁所裏!


    "這夏家真是夠有錢的,一個廁所都整的皇宮似的。”


    王邪在廁所裏將手裏拿出來,袁天罡果然迴複消息,該怎麽做都一步步的貼了出來,洋洋曬曬幾百字,


    最後還給王邪發了一包朱砂紅。


    這可不是普通的朱砂紅,按照沈萬三的說法,將它抹在掌心上,與對賭的人握手之後,氣運全部跑自己這邊來了。


    再加上袁天罡的破局之法,可以大殺四方!


    “嗬嗬,我雖然不懂賭,但我也不笨!”


    王邪洗幹淨手,將朱砂紅抹在掌心上,然後笑著走出去。


    剛才連輸十把,王邪一點也不介意,甚至是求之不得。


    一來,袁天罡那邊還沒有破局之法,自己一個菜鳥和夏伯候對賭,輸錢很正常!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如果自己不示弱,不裝慫,不輸點錢,後麵怎麽能贏大錢,怎麽能讓伍天賜和夏伯候上鉤呢!


    現在,遊戲才真正的剛開始!


    王邪迴到桌子上,林旭兒這才一臉不情願的迴來,手裏多了一大盒的一百萬一枚的籌碼。


    “嗬嗬,你這個坐莊的,能夠連贏我十把,看來運氣不錯,不如我們咱們握個手,讓我沾沾你的財運!”王邪笑盈盈的伸出手,夏伯候先是一愣,然後很有禮貌的脫下白手套和王邪一握手,手上沾了一些朱砂紅,王邪笑道:“不好意思,剛才我去洗手,然後在這紅衣服上擦了幾下,沒想到這衣服還會脫色!”


    伍天賜哼道:“這一看就是假冒的名牌。”


    夏伯候從身上拿出手指擦了擦身上的朱砂紅,擦不掉,便將紙巾朝櫃台外一丟。


    王邪嘲笑道:“素質挺高的。”


    “王邪,你不懂就亂說。”林旭兒湊在王邪耳朵邊說道:“這是賭場的規矩,每當荷官離開賭桌時,都要麵向“探頭”展開雙手,撲打撲打衣服,以示沒拿什麽東西。工作期間擦鼻涕、擦嘴臉的衛生紙,都隨手向櫃台外麵一扔,是不能丟在腳下,這是為了避嫌。證明他們沒有做任何的手腳。夏伯候這是在向你示威,說他根本不需要作弊,能夠光明正大贏光你的錢!”


    王邪訕訕笑道:“哦,這麽說倒是我失禮了。”


    伍天賜哼道:“鄉巴佬!”


    “你這位置不錯,可以換給我?”王邪走到伍天賜那個位置。


    還別說,也不知道這伍天賜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按照袁天罡的分析,今這一桌最好的位置就是在伍天賜這個位置。


    伍天賜有些不樂意的站起來,夏伯候朝他遞了一個眼色,伍天賜很大方的站起來,嗬嗬笑道:“行,隻要肯陪我玩,你想坐哪個位置都行!”


    王邪坐了下來,一切都已經準備就位,笑道:“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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