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渾身一顫,驚訝的神色閃過,她滿是難以置信。


    兩天前已經離開?


    怎麽會突然間離開?


    「你什麽意思?她去哪了?」


    「小悅,我不是不願意跟你說實話,隻是有些事情,我確實是不太清楚。」秦東君麵露無奈:「我若是知道她在哪裏,我確實不會瞞著你,不讓你見。」


    「可現在即便是我,我也不知道肖瑤究竟是去哪裏了。你問我要,我也沒辦法找到她給你。」


    秦悅一言不發的注視著,死死地盯著秦東君的臉,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但什麽都沒有。


    他說的是實話,他現在確實不知道肖瑤究竟在哪裏。


    秦悅寒著臉:「把她離開前的事情,事無巨細全部告訴我。秦老闆,別挑戰我的耐心!」


    四目相對,秦東君身體往後靠了靠,仍是顯得平靜。


    沒有著急著開口,而是讓秦悅先坐,秦東君才不緊不慢地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秦悅。


    從秦家出來後,秦悅臉色有些凝重。


    心裏沉甸甸的,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壓著她。


    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這邊不太好打車,卻也不難。


    秦悅擰著眉,站在公路旁邊裏準備叫車的時候,突然間一輛黑色的吉普停在了她的跟前。


    秦悅不由一愣,看著拉開的車窗,看到坐在裏麵的齊森,臉色微微一變。


    齊森下車:「少夫人,一段時間沒見,別來無恙。」


    秦悅擰緊的秀眉,絕美的小臉沉著:「齊助手,是有什麽事情嗎?」


    眯起的美眸,防備警惕。


    隨時都會出手,對他不客氣。


    齊森推了推眼鏡,臉上是他一貫的表情反應,朝秦悅做了個請的動作:「boss想見你,跟你聊聊,麻煩請上車。」


    祁雲庭?


    自從之前在茶室後,秦悅沒跟祁雲庭再見過麵。


    怎麽這個時候又要見她了?


    短短一瞬,思緒千百迴轉,秦悅擰著眉沒有吭聲,表情很冷。


    齊森也不著急。


    兩人四目相對著,吹著風,沉靜了三分鍾,秦悅眼眸一抬,齊森便笑著給她打開了車門,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這次的齊森很幹脆,沒再跟秦悅廢話一句。


    上了車,齊森就把車開到了一處很偏頗的平民房。


    很快,秦悅就意識到了這開的,竟然是之前肖瑤落腳的地方。


    祁雲庭這是想幹什麽?


    下了車,齊森又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一路領著秦悅進裏麵去見祁雲庭。


    已經落了灰,卻還是整齊的房子裏很安靜。


    裏麵坐著一個冷沉,帶著麵具的男人。


    祁雲庭正在悠閑的喝著茶。


    若不是這一身打扮格格不入,看起來,還真像是個在自家院子裏喝茶的悠閑中年男人。


    齊森恭敬向祁雲庭道:「boss,少夫人來了。」


    祁雲庭一抬手,齊森朝秦悅做了個請的動作,就退了出去。


    秦悅冷著臉,在他對麵的位置坐下。


    「公公大費周章把我請過來,是什麽意思?」


    凳子很矮,秦悅坐著不是很舒服。


    祁雲庭親自倒了杯茶給秦悅:「我泡的,嚐嚐。」


    嘶啞的聲音粗糲難聽。


    戴著麵具,秦悅看不到他的表情變化,隻那周身森寒的氣場,不容小覷。在這安靜破敗了的房子裏,顯得很詭異。


    幸好是白天,若是晚上跟這樣一個人在這裏,那將是一件多麽恐怖的事情。


    秦悅在心裏想著。


    「有話直說,搞得神秘兮兮的,就很沒必要了。」


    她冷了聲音,不喜歡這樣的故弄玄虛。


    「來過這裏麽?」


    他突然開口,那雙深沉的眼眸,別有意味的盯著她:「是來過了吧?」


    「你想說什麽。」


    「當年肖瑤那賤人,就是這裏,懷上的你。」


    祁雲庭氣場愈發的陰沉:「若不是我,她早就完了。她竟然背叛我,把我約過來,當著我的麵,跟秦東君苟且。」


    他每吐出一個字,聲音就愈發的冷了一分,陰沉的一分。


    是對肖瑤的恨之入骨。


    對於肖瑤,祁雲庭的態度,似乎一直都挺平靜的。


    秦悅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肖瑤露出蝕骨的恨意。


    沒有一個男人會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出軌給自己戴綠帽、


    尤其是祁雲庭這樣的男人。


    肖瑤那麽做,就是為了噁心他,激怒他,想要他殺了他。


    可祁雲庭沒有那麽做,他眼睜睜的把一切都看完了,甚至沒有上前打斷。


    「知道那天後續發生了什麽事嗎?」祁雲庭唇角似揚非揚,可惜帶著麵具,秦悅看不到他的表情。


    隻能從麵具裏隱約窺探到幾分。


    秦悅眯起一雙漂亮的美眸:「祁雲庭,你究竟是想說什麽?」


    第434章 吃錯藥了?這麽好說話?


    無事不登三寶殿。


    總不能大費周章把她請過來,就是聽他跟肖瑤那些往事吧?


    祁雲庭磅礴的軀幹往後靠了靠,磁性的聲線愈發的低啞深沉:「我給你的注射的藥,知道是從哪來的麽?嗯?」


    別有深意的眼神,令秦悅秀眉愈發蹙緊。


    一個答案唿之欲出,沒等她細想確定,祁雲庭就替她驗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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