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精神世界中,在柔軟的草地上哪怕翻滾幾十圈都不一定能夠沾上泥土。


    強烈的情欲在腦海中翻湧,深吻激烈,兩人的舌尖交纏共舞,時不時的發出嘖嘖的水聲。


    偶爾一兩次因為唿吸緊促的分離也充滿旖旎,每次分離都帶著閃爍的銀絲,緊緊不斷。


    衣服散落各地,僅僅一兩件的衣袍蓋住一半的身軀。


    “嗯哈……”


    男女低吟聲喘。


    兩個人的手掌在月光下十指緊扣,潔白如玉,緊緊的相握著,用盡了氣力。


    在交合的一刹那,幽穀發生巨大的改變,狂風大作,瑩瑩的梨花隨風飄落,漫天飛舞彌漫在著整個幽穀,森林的樹木在那一刹生長的極為茁壯茂盛,胡亂的擴張著軀幹,張牙舞爪。


    垂落的瀑布不再涓涓流動,一時急緩,一時急促。


    花瓣緩緩的飄落在兩人交纏的身軀上,為這原始的衝動編織一副美麗的畫景。


    不知從何時起,由米粒主導的運動被反了過來,實力的差距讓她被死死的禁錮在身下,修長玉潤的雙腿緊縛著對方的腰身,承受著海浪般洶湧的攻勢。


    她從來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也能在這種場合之下露出如同雄性一般嬌羞的麵容。


    偏偏她還企圖反攻,緊著腰身和霽月強烈的糾纏,不知便宜了誰。


    雨打風吹,摧殘至死。


    霽月用吻描摹著她的臉龐,再一次把對方的反擊壓了下去,拙劣卻又遊刃有餘壓製。


    不管如何的反複翻滾,緊扣的十指從未鬆開過半分半毫。


    夜不知暗了多久,太陽仿佛消失在天邊,月亮被迫占據著這黑夜,當主人的命令到達,才捂住羞紅的臉,迅速遁走。


    原本的案發地點一片狼藉,不知名的液體伴隨著青草的殘軀和花瓣的枝葉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嗯~~好酸好痛!”


    暢快過後,留下來的隻有身體過度使用而產生的副作用。


    米粒一醒來便感受到了來自身體的反抗,尤其是腰處和腿間,兩個家夥不停的向大腦發出抗議,大腦一股腦的傳送著兩個家夥的訴訟,讓她酸痛的不行。


    隨後注意到的便是緊束在她胸口和腰間的雙手,霽月把她擁在懷裏,下巴在她的側臉處,仿佛在親吻她的額頭。


    “嘶,真是混蛋啊。”


    米粒努力的撐起一角,便瞧見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忍不住低罵一聲。


    她覺得昨天的晚上實在是太虧了。


    光想著對方喝了酒,迷迷糊糊的不成樣子,卻忘記了兩人的實力相差太大。


    這裏又是他的精神世界,占據著完全的主場優勢。


    自己攻略不成反被壓。


    氣死了。


    雖然的確是爽了,但心裏還是有一點不得勁。


    唉,果然找這種實力過強的雄性也不好,實力差距太大,很容易在各方麵吃虧。


    不知道霽月是什麽級別的星獸,等哪一天實力超過對方了,絕對的要反壓迴來。


    米粒側頭瞧了瞧抱住她的霽月,試探的戳戳他的臉,沒反應。


    死死的盯著他幾分鍾,發現對方似乎真的是睡死過去了。


    米粒心想,昨天晚上對方醉了酒,而且又運動了一番,難免勞累過度,沒醒過來好像也正常。


    這麽想著,她忍著渾身的不對勁,顫抖著下了床。


    腳觸碰地麵的那一秒起,那雙腿就顫抖的不行,堅持了一兩秒就忍不住癱坐下來。


    米粒黑著臉在心中狠狠的咒罵霽月。


    真是混蛋。


    粗魯的要死,隻知道盲目的撞擊,一點技巧都沒有。


    第一次觸碰這種事情,完全失了理智。


    她無奈認命的用力量灌輸全身,時刻注意著後麵霽月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身體上的酸痛終於弱下不少,她嚐試著站起來,輕輕走了幾步,感覺尚可。


    隨後穿起衣服。


    這衣服有一些亂的不行,隻能隨便拿起一兩件披著。


    她們剛剛躺著的地方恰好堆著一大堆的衣服,花瓣籠罩在身上,睡了一晚上也不感覺到冷。


    昨晚的案發現場就在旁邊,可能是滾著滾著就滾到這了吧。


    米粒沒有多想。


    她處理了一下身上的東西,隨後,小心翼翼的從霽月身下抽出衣服,把這些證據通通都銷毀。


    然後又從屋子裏麵拿出了一套男裝,自己也換了一身。


    霽月睡得很死,怎麽擺動都沒有醒,米粒幫他清除了身上的一些東西,然後又拿出藥膏在一些抓痕的地方敷了幾下。


    藥膏效果很好,才等了幾分鍾,那些痕跡就消失了。


    最後再幫他穿完一整套衣服,並把他送到臥室床上的時候,狠狠的鬆了口氣。


    弄好之後退出房間,又把案發現場狠狠的清理了一遍。


    確保什麽都看不出來,之後滿意的拍了拍手。


    桌上的美食淩亂,這也懶得收拾。


    弄好了之後就迴到自己房間。


    實在是累,她還想再睡一會。


    拿著藥膏給自己身上的痕跡也擦了一遍。


    睡前先把自己做的事情迴顧一遍,確保不會讓霽月發現不對勁之後,滿意的閉上眼睛,秒睡。


    而另一邊,霽月在米粒關上門的那一刻,便睜開了眼睛。


    他臉色黑沉的坐起,隻覺得心中鬱結。


    米粒這是什麽意思?


    當做從來都沒發生過嗎?


    他是這麽廉價的存在嗎?


    她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傻子,做了這一切之後掩蓋了痕跡,就會發現不了?


    她到底什麽意思?是想醒來之後說明呢?還是就想著不負責任?


    霽月腦海不斷的翻湧思緒,奇奇怪怪的想法齊齊湧現。


    最後都化為了一個念頭。


    先等等看,看她醒來之後會做出什麽決斷。


    如果米粒坦然麵對的話,隻要再求幾番,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如果對方選擇忽視,不把這當一迴事的話。


    霽月臉色一冷,冷笑一聲,若真如此,待他找到了她的本體,定把她關在房間裏天天讓她下不了床。


    他的便宜可不是誰能占的。


    昨晚可是她自己沒有把持住意誌。


    迴想昨晚的一切,前麵的記憶有些不清楚了,隻記得對方好像非常的熟練。


    又一件事擺在他的麵前。


    米粒已經成年,而成年的雌性不可能沒有獸夫。


    就那個暗戀了他多年的秋月心裏哪怕再喜歡自己,也不妨礙她納了一個又一個。


    昨天晚上,米粒動作嫻熟,明顯不是第一次。


    她可能有很多的獸夫。


    和年少時所想象的獸主南轅北轍。


    不過沒事,獸人大陸雖以雌性為主,但也講究強者為尊。


    她那麽弱,獸夫哪怕再強,也比不過他。


    隻要搶過來,困在自己的宮殿裏,那就隻能有自己一個人,隻能陪著她。


    隻能見著他一人,陪伴著他一人,自己也不介意她的往事了。


    霽月的偏執與占有欲是隨著實力的增長而不斷加強的,他的高傲隱藏在骨子裏。


    獨角獸是最純潔的種族。


    她們講究一夫一妻,在這個獸人大陸也是非常的奇葩。


    在霽月看來,不管米粒在此之前有多少的獸夫,隻要昨天晚上破了戒,抵抗不住誘惑,占有了自己,那她之後隻能陪著自己一個人。


    他晦暗深沉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門外,似乎透過這窗門,能夠看到已經熟睡的米粒。


    【嘀,黑化值+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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