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剪彩儀式正式開始後,陳望身為天海安保老總,自然免不了上台講一番客套話。


    大致意思就是,感謝今天到場的各位貴賓,然後再背一遍裴雨詩托人寫好各種公司理念,未來發展方向雲雲。


    現場來的人這樣的場麵早就見怪不怪了,也沒多少幾個人認真在聽,都是跟自個兒比較熟的人悄聲聊天,陳望一講完就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接下來就是所謂的高端酒會時間!


    這時候陳望已經起了開溜的打算,類似這種端著高腳杯裝紅酒,一個個人五人六個各種客套話,實際上敷衍虛偽的要死的場麵。


    他看還沒有和王斌等人一起,隨便找個燒烤攤,擼幾串大腰子酒一頓狂灌,牛逼吹到天上來得舒坦。


    裴雨詩已經摸透了陳望的尿性,在開溜之前就在會場後台把他拽了迴來,將一杯紅酒遞到他麵前:


    “你今天別想溜,走,跟我去會場和人打打照麵,否則今天折騰這麽大陣仗,別人連你人都不認識,不是白費功夫麽?”


    沒辦法,陳望隻好苦瓜著臉,就跟委屈的小媳婦兒一樣,跟在裴雨詩身邊,開始一一和到場來的人進行碰麵,見麵就說多多關照。


    大多數人都還是很給麵子,表現的都很熱情,畢竟有裴雨詩和裴家的影響力在,陳望再怎麽名不經傳,表麵上都得給三分麵子。


    保不準往後陳望和裴雨詩的喜結良緣後,又會成為未來江城上流圈子新晉名流。


    現在熱情點留下好感,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用上。


    考慮到天海安保公司未來發展道路,裴雨詩特地注重向陳望介紹了幾個江城當地銀行高層要員。


    在介紹他們之前,裴雨詩還很細心的帶上了兩個銀監會主任,一個分管政策性銀行,一個分管城市銀行。


    見著架勢,幾個銀行高層表現出來的熱情程度非常之高,直言陳望今後有什麽需要的地方打個招唿就行。


    畢竟兩個銀監會高層都站在裴雨詩身後,他們要是再不明白什麽意思,今天迴去說不定就會大禍臨頭。


    能混到他們現如今的地步,誰不是滑的流油,這時候該怎麽表現該說什麽,心裏比誰都明白。


    好不容易結束漫長而無聊的敬酒,陳望趁著空擋,趕緊溜到邊上食品台上大快朵頤起來。


    他一向認為,酒這東西喝得就是感覺,還是吃飽肚子來得實在。


    正吃著,一杯酒突然遞到了他麵前,還伴隨著一道聲音:


    “陳先生,在下奇亞安保傅皖,大家就是同行了還請多多指教!”


    一段時間下來,陳望已經習慣了酒會上客套,稍微收拾了一下狼吞虎咽的吃相,端起酒杯笑吟吟道:


    “指教不敢當,你在這行業裏是前輩,往後多多關照才是!”


    客套話陳望不是說不來,隻是不想說罷了。


    趁著說話的空隙,他也順勢打量了一眼麵前的人。


    三十來歲,和今天到場的所有人一樣,西裝筆挺小寸頭,留著小胡須看上去很精練,眼神時不時閃過絲絲精光。


    當陳望目光落在傅皖握酒杯的手上時,臉上浮現出一抹驚異:


    “想不到傅兄還是個練家子!”


    傅皖先是一愣,隨後微微一笑:


    “陳先生果真如傳聞那樣是個功夫好手,這種事情一眼就能看出。”


    傳聞?


    陳望對麵前突然出現的這家夥來了興致,眯縫著眼睛:


    “小弟不才,初來江城不久,不知道傅兄你是從哪裏聽到的傳聞?”


    傅皖輕呡了的一口紅酒,微微正色道:


    “能和勝七勝六打成平手,甚至可以說是略站上風,現在混我們這行的,陳先生你可以是大名鼎鼎我怎麽不會知道?”


    “你是張家的人?”


    陳望嘴角勾出一個不友好的冷笑。


    話都說到這兒他還不知道傅皖背後的人是誰,那可真就是傻子了。


    當天他和勝七勝六交手是在裴家別墅內部,知道的人也就在場那麽幾個。


    首先裴老爺子他們不可能這麽無聊把這件事專門講給別人聽,剩下的隻有張家的人了。


    “陳先生早就聽聞你身手了得,至到現在都兼任裴雨詩小姐保鏢一直,要不我倆露上兩手,為這酒會助助興?”


    傅皖沒搭理陳望的話,而是自顧自說道。


    他說話聲音很大,在場的人又多是有點見識高素質的人,所以整場酒會顯得很安靜,他一說話所有人都將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挑釁?!


    陳望腦海裏麵瞬間閃過這麽念頭。


    隻是這家夥為什麽要這麽做,他明明都知道勝七勝六二合一都不能拿下自己,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做,萬一輸了豈不是自己打臉麽?


    “對啊,光喝酒是有點乏味了,來點節目助助興挺好!”


    “早就聽說裴雨詩小姐身邊的保鏢身手了得,恰巧奇亞安保的傅皖也是好手,他倆要是能來上一場肯定很有看頭。”


    不等陳望表態,會場上某些托兒就開始起哄起來。


    表麵上看是誇讚,實際上卻是逼得陳望不答應也不行。


    此次開業典禮,裴雨詩邀請到場的人隻是為天海安保造勢,並沒有太嚴格要求,張家的人混進來倒也不足為奇。


    “傅先生,今天是天海開業典禮,你提出這樣的要求不覺太過唐突了麽?”


    裴雨詩先一步拉住了陳望示意他不要衝動,精致的臉蛋上帶著怒色。


    “裴小姐言重了,我和陳先生隻是單純切磋助興,難道在下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惹得裴小姐動怒麽?”


    傅皖臉上麵帶溫笑,話語卻絲毫不客氣。


    一番話很是高明,本來出於了理虧一方,瞬間反客為主,如果陳望在不接受倒顯得小家子氣。


    而且別人都說了隻是切磋點到為止,陳望如果都不敢接受,這事兒傳出去天海難免讓人看輕。


    裴雨詩怒色更盛,正要說什麽陳望將她拉了下來,再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才轉頭麵向傅皖道:


    “你想怎麽比試?”


    傅皖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意,“我們練武之人沒有那麽多要求,規則不限點到為止。”


    “行吧!”


    陳望沒有猶豫一口答應下來,心頭卻暗自冷笑:


    點到為止,他怕是個傻子就信,這家夥上來要是有機會,不殺了他才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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