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就更加憋屈了,壽宴之上送出了一個碎花瓶。


    本想站出來貶低陳望,讓大家轉移私底下的話題,哪知道被輕鬆化解不說,方才還聽見有人悄聲說他心胸狹隘。


    這下可真是丟臉都家了,越想越覺得沒臉再待下去,趁著沒人注意悄悄帶著人離開了。


    陳望卻是一直注意著他,等張澤離開後,一臉嘚瑟的笑道:


    “又少了一個礙事的家夥!”


    “別太得意,這些外人的刁難都還不算什麽,壽宴完了以後迴家裏那幫親戚應付起來才是頭疼。”


    裴詩雨高興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看著在人前表現出和睦相處的親戚,臉上帶著陣陣哀愁。


    陳望很自然的摟住她單薄等我的身子,露出暖心的微笑道:


    “別怕,有我在沒有人能為難你。”


    “嗯!”


    裴詩雨這才重新展露出微笑,但沒有忘記提醒陳望:


    “不過,你到時候不能什麽事都用動手來解決!”


    她已經發現陳望盡管人品不錯,喜歡打抱不平,但很多事都喜歡用暴力來進行解決。


    這一招在部隊裏的確很實用,可放在當今社會卻麻煩很多。


    “行,我答應你,往後如果是能動嘴解決的事情,我就盡量不動手了!”


    陳望憨笑兩聲,口頭上立馬答應,心裏卻暗想:


    有些人光是動嘴,哪裏有這麽容易讓他聽話?


    比如張澤,和他背後的張家!


    陳望已經打定注意,等近期事情忙完之後,就會去摸摸他們的底。


    否則總被人從背後惦記著,自己卻什麽都不做,等著別人找上門來,這不是他做人風格。


    很開送壽禮環節結束了,裴老爺子作為壽星先是站起來說了一番感謝之類的話。


    接下來就是陳望最喜歡的吃飯環節,提前端上桌的幾盤子菜早看的他開始流口水了。


    白浩本來是坐在另外一桌,開席的時候附在旁邊麵相威嚴的中年男子低語了幾句。


    爭得同意後,就屁顛屁顛坐到了陳望旁邊。


    陳望對他印象不壞,也沒啥反感。


    隻是裴詩雨可能因為之前白浩追求過她,現在卻已經認定陳望是自己男朋友,所以對白浩一直感覺很別扭。


    等裴老爺子講完話後,陳望就開啟了風卷殘雲的模式。


    桌上除了白浩這個半熟人,其他同桌的人都紛紛位置為之側目。


    看他們的眼神,估計心裏都開始懷疑裴詩雨是不是找了個假男朋友。


    放在剛剛接觸陳望,裴詩雨對他這種吃飯還稍許有些反感。


    但接觸久了以後,她才明白這貨每頓飯量是真的驚人,能連著吃七八碗白米飯......


    至此她對陳望吃飯的誇張表現也就釋懷了,不這樣吃他根本吃不飽。


    得虧裴家財大氣粗,每桌的菜分量十足,否則光是這桌子還真不夠陳望一個人吃。


    等吃完飯,白浩就將陳望拉到一邊,極為感歎的說道:


    “陳兄,你這身手留在海天集團當一個小保安是不是太屈才了?”


    了解到裴詩雨之所以不讓自己接觸白浩的緣由後,陳望也就將他當做了一個可交之人,直言不諱道:


    “輕鬆啊,什麽事都不用擔心,再說詩雨身邊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打她注意,我天天不看著點兒總覺得心頭不踏實。”


    “哈哈!”


    白浩笑了笑,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沒有徹底放棄心頭的想法說道:


    “等陳兄哪天需要什麽幫助,隻要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肯定鼎力相助。”


    白浩很聰明,從前哪天在海天集團短暫的拳腳過招,他就領會到了陳望的厲害。


    對於這類人,就算不能拉攏,那也不能與之交惡。


    畢竟當下社會瞬息萬變,指不準自己可能就需要別人幫助。


    “好,等實在混不在下去沒飯吃,我肯定會找上你!”


    和自己對胃口的人,陳望也不介意客套兩句。


    隨後兩人閑聊了幾句,白浩說還有事,就先提前一步離開。


    等陳望迴到壽宴大廳時,前來為裴老爺子祝壽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剩下那些能上前和裴老爺子以及裴天生和裴天興嘮上兩句的,要不是屬於私教甚好,要不就是在江城能量拔尖的人。


    等這批人走後,留下來的就是裴家本家和旁支關係比較近的親戚。


    他們一群人圍繞著裴老爺子,各家小孩兒在挨個給他說祝賀詞。


    不少孩子年齡小,說話奶聲奶氣咬詞不清,惹得周圍大人哄堂大笑。


    這樣天倫之樂的場麵,陳望在旁邊看著樂嗬。


    還悄聲逗裴詩雨說,等以後咱倆也多生幾個孩子。


    盡管裴詩雨對陳望的感情已經無可置疑,但她畢竟是女生臉皮薄。


    談論這種話題依舊臉色漲得通紅,隻好拽著陳望腰的腰再次施展出九陰白骨爪。


    本來這樣的場麵進行的其樂融融,可總有些好事者跳出來搞破壞。


    錢通和裴柳母子,就是典型的例子!


    他倆往裴老爺子麵前一站,沒有絲毫喜慶的不說,還苦喪著臉滿是委屈道:


    “爸,我知道四弟兩夫妻走得早,留下詩雨你寵她,當女兒的知道也理解。可她不能仗著您寵她,就肆意妄為啊。”


    說著裴柳就拉過錢通,指著他臉上還未退散的淤青,幾乎帶上了哭腔繼續說道:


    “你看看,詩雨找得那個男友,就因為海天一個接待小妹兒,把我們家錢通打得那叫一個慘,你是沒有看見。他父親雖然不是個東西,可再怎麽說他也是您外孫,總不能任由一個外人欺負啊!”


    說完,裴柳就跟相聲演員一樣,聲情並茂的將錢通受傷的淒慘模樣給形容了一遍。


    這件事裴老爺子原本就知道,而且還支持陳望的做法。


    裴柳之所以在這會兒說出來,無非就是想拉動家族其他人,一起針對陳望這個外人的借口罷了。


    果不其然,不少裴家人本來就抱著針對裴詩雨的心思,這會立馬像是洪水找到了宣泄口,紛紛站出來指責陳望不是。


    更有甚者,當場威脅陳望離開裴詩雨,說他的身份不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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