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現在的模樣,看起來就像一個做了好事的小孩子一樣,等著媽媽誇獎呢。


    這次,看她真的把東西給吃完了,也不在多說什麽。


    他把剛才剝開的黑巧克力塞到常樂的嘴裏,小嘴巴張的老大。


    就像剛出生的小鳥兒,嗷嗷的張著大嘴,等著媽媽給喂食呢!


    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嗷嗷待哺的小鳥兒。


    可愛極了,逗人極了。


    吃到巧克力的那一刻,常樂抑製不住的的瞬間感覺幸福感爆棚,滿滿的幸福感喲!


    苦澀的滋味刺激著味蕾,濃香順滑的口感,絲滑纏繞在舌尖,極致的苦澀後帶來的是微微的甘甜,先苦後甜,這種讓人一吃就忘不掉的滋味,像毒藥一樣,眩暈的讓人著迷。


    小家夥眼睛咪咪的,嘴角彎彎的,笑容甜甜的,讓人看了心裏暖暖的,恰似一縷驕陽,照耀了淩寒的內心,融化到心坎兒裏,甜蜜在心頭上。


    終於,一個巧克力就這樣被小家夥給吃完了,到最後,常樂還舍不得的伸出粉嫩嫩的小舌頭,舔了舔粘在唇邊的碎屑。


    小貓一樣的乖巧模樣,可愛極了。


    淩寒不由得開懷的笑了起來,他的眼睛也眯著,但瞳孔裏隻倒映著一個人的影子,他心頭的寶啊!


    這時,他又說到:“還要嗎?”


    常樂一聽這,那眼睛瞬間就放光了,璀璨的好像天空中最亮的那顆星,迷人極了。


    看的淩寒心頭一顫,有點兒把持不住了。


    這可是光明正大的撩撥,勾得他一身無名的火,渾身燥的難受。


    性感的喉結也開始上下晃動,身體也在不安的躁動著。


    常樂不假思索的,響亮的迴答道:“要。”然後常樂一臉期待的看著淩寒。


    無比渴望的,真切而熱烈的看著他。


    淩寒看她還真的當真了,還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因為,他是真的沒有了。


    口袋裏的那一顆還是石廣勝的小閨女來了,他準備給小姑娘的。


    誰知道後來也忘記了,這塊兒巧克力就這樣一直躺在他的口袋裏。


    不過,他真的沒想到,常樂也會喜歡吃黑巧克力,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的觀念裏,像她這種小女生一般都應該喜歡吃一些甜膩膩的東西,這種苦澀的巧克力,一般沒幾個女孩兒愛吃。


    不過石家那閨女是個例外,別看小姑娘年紀不大,但品味可是奇怪的要命。


    和同齡的孩子相比,他們的小姑娘可是不走尋常路。她就喜歡吃這種最極端的味道,極致的苦澀,難耐的酸澀,反正各種奇怪的味道她都特別的喜歡。


    檸檬汁那麽酸,她喜歡直接生吃;榴蓮那麽臭,她喜歡大口咀嚼;黑巧克力那麽苦,她卻喜歡當零食吃,還吃的不亦樂乎。


    難道常樂和小姑娘一樣,都有特殊的癖好?!


    不過,他還是要遺憾的告訴她:“抱歉,我沒有了,隻有這一塊兒。”


    然後他擺了擺手,聳了聳肩,一副非常抱歉的樣子,無可奈何的看著常樂。


    常樂一聽這話,簡直想要把他給掐死。


    去你大爺的,沒話找話,欠說話啊?!


    真是生氣,令人生氣。


    沒有就算了,還要顯擺一圈兒,嘚瑟個啥啊?!


    那小眼神兒瞬間由崇拜的目光轉變為兇神惡煞的兇巴巴的眼神。


    大騙子,大騙子。


    常樂扭過頭,不再搭理他。


    她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話了。


    看到小家夥生氣了,他也很無奈呀,這,這,這怪他嗎?!


    他不也是這麽隨口一說嘛,她要當真,怪他哩?!


    可他抬頭一看,常樂的藥水輸完了,他趕緊跑過去,握住常樂紮針的那隻手。


    粗糙而又溫暖的大掌在觸摸常樂冰涼而又瘦小的小手時,好似一股強烈的電流,猛的穿過常樂的心口,然後快速的流竄到熱源的發生地。


    這讓常樂心髒跳漏了一個節拍,小心髒撲通撲通的快要爆炸了。


    小臉蛋兒也似炸紅的爛番茄一樣,紅爆天,吊炸天啊!


    她掙紮著擺脫淩寒大手的束縛,可這下淩寒卻緊緊的握著他的手,然後沉聲的說到:“別亂動,我給你拔針頭呢!”


    常樂一聽這,瞬間嚇得不敢動彈了。


    這走針可不是小事兒啊,她可是記得小時候有一次她輸液的時候由於貪玩,剛紮進手臂上的針頭沒多久就走針了。


    好家夥,起了個大大的青包不說,關鍵是,後來護士姐姐又在她的手臂上紮了一針,天呢。


    她的人生從來沒有感覺如此的灰暗過,真的,疼死了。


    直到現在她都記得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難耐的疼,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在亂動了。


    那時候,年紀小,還不敢告訴爸媽,就那樣硬生生的挺了過去,她真是覺得自己小時候真的是非常的勇敢堅強啊!


    所以,從那以後,每次輸液她都是老老實實的什麽也不敢動。


    畢竟,血的教訓,吃一次就夠了,,她實在是不想在吃第二次了。


    就如現在的常樂,你看,她不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淩寒把針頭給拔掉。


    就那一瞬間的功夫,針頭就已經拔掉了,不過,淩寒給她的針口處塞了一根棉簽,讓她先按一會,保證不再出血了。


    而後,他又把廢棄的輸液瓶連同針頭,針管兒一塊兒收拾好扔到垃圾桶裏麵。


    把這裏一切都收拾幹淨後,淩寒又走過來,看看常樂的針口處怎麽樣了?


    看到沒有血了,他就把常樂手裏按著的棉簽給拿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垃圾桶裏麵。


    隨後,又再一次坐到常樂紮針的那邊,握著她的胳膊,常樂想反抗,可被他一記冷眼就給嚇得沒有了膽子。


    她隻好任由著他肆意的握著她白嫩綿軟的胳膊。


    淩寒把她的胳膊平方在床上,然後輕柔的捏了捏輸液的那隻胳膊,來來迴迴做了好幾次按摩。


    你還別說,果然有點兒感覺。


    本來藥水很冰涼,激的她半個胳膊都是疼的,而且那種刺痛好像滲入骨子裏麵,刺的骨頭也是痛痛的。


    可經過淩寒這麽來迴的按摩,那種疼好像減緩了許多,整個胳膊也不是那麽疼了,而且還有一點點的舒服,這讓常樂渾身都開始放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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