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快來救援,信息通訊員快速定位到他的具體地點,然後,召喚其他人員一起前去支援。


    淩寒使勁兒的拍了拍常樂的臉蛋兒,可她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一種粘稠的,滑溜溜的東西在自己的手裏沾著。


    濕濕的感覺,讓淩寒心裏一驚。


    他趕緊把手往燈下一照,滿手的鮮血布滿了淩寒的大手。


    他的眼睛瞪的老大,瞳孔都快要瞪了出來。


    雙手布滿青筋,渾身開始哆嗦,雙手也止不住打顫。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控製不住了,連嘴巴也開始哆嗦。他趕緊將常樂翻過身來,看她到底傷到哪裏了?!


    令他最意想不到的是,常樂竟然磕住自己的頭了,因為燈光打在她的頭發上,頭發已經染成了紅褐色,還有血滴順著發絲往下滴。


    看到這景象的淩寒徹底震驚了,他赤紅著雙眼,聲嘶力竭的喊到:“常樂,你醒醒啊,常樂,是我呀,我是淩寒啊!”


    可懷裏的小人身上早就沒了溫度,手腳一片冰涼,任淩寒怎麽唿喚也沒有醒來,隻是緊閉著雙眼,好像睡著了一樣。


    淩寒趕緊慌張的抱起常樂,瘋了一樣,踉蹌著快速的帶著她往外走。


    一路上,淩寒邊跑遍說到:“常樂,快醒過來,快醒過來,一會兒他們就來了,你不要睡,不要睡啊。”


    從來沒有過的後怕,前所未有的害怕感在淩寒腦子裏襲來。


    汗水打濕了他的眼眶,遮擋住他的視線,晶瑩的水珠從淩寒的眼角邊兒落下,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到脖子裏麵,汗水浸濕了衣衫,可他卻像沒知覺一樣,還是大步狂奔。


    等到大家找到他們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圖景。


    一臉刮痕,滿臉紅血絲的淩寒緊緊的抱著常樂的身板兒,赤紅發怒的雙眼好像凱撒般散發著嗜血的光芒。


    額頭晶瑩的汗珠順著脖子往下淌,而常樂渾身也是被什麽東西割的渾身破破爛爛的,順著淩寒的手,還有滴滴鮮血往下流。


    大家徹底呆住了。


    他們趕緊一把抱住常樂,快速的把她送到飛機上,然後大家都來看首長的手到底怎麽了?!


    燈光下,他的雙手布滿了鮮血,可還沒等他們找到傷口在哪裏的時候,淩寒就一把甩開他們,然後飛速的跟著常樂,跑道了飛機上。


    這把大家驚得不輕。


    大家一見是首長,都喊到:“首長好。”


    他也顧不得問候大家,隻是慌慌張張的說到:“趕緊送往最近的醫院,快點兒,快開機。”


    知道事態嚴重,宇航員也趕緊開始行動,讓下麵的人員快速撤離飛機快要起飛了。


    一會兒功夫,下麵的人員都已經撤離到安全地點,飛機開始轟轟隆隆的起飛了。


    沒過多久,飛機就翱翔在這黑色的夜幕之中,隻留下一閃一明的小點兒在天空中盤旋。


    現樂已經躺在擔架上,淩寒緊緊的攥著常樂的手,一路上就這樣緊緊的攥著,一刻也不鬆開。


    他一路都在祈禱,常樂,快點兒醒,快點醒啊!你不要睡,不要睡啊!


    宇航員們也開始尋找附近的三甲醫院,準備停機。


    一方麵,又有人員開始聯係醫院的上層領導準備接機。


    一切都準備就緒,沒過多久,就開始要降機了。


    有專人為他們開辟了一片地方讓他們準備降落。


    轟轟隆隆的轟鳴聲響了起來,飛機開始落地了。


    底下的醫護人員在接到上級命令的第一時間就開始行動,全員都在這裏等待著。


    所以,飛機一降落,大家都嚴陣以待的準備著。


    等轟鳴聲一過,大家都飛快的跑過來,抬起擔架上的人,然後放到推車上飛快的送到救護車車上。


    一路警笛都響著,救護車的前後左右都有警車護駕,所有的大小車輛都要避讓,車子一路疾馳的奔馳在這廣闊的馬路上。


    這陣勢,也是罕見,蓮市多少年都沒有見過這麽雄偉的狀景了。


    底下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說個不停。


    不一會兒,車子就到醫院了。


    主治醫生早就在外麵等候多時了,大家手忙腳亂趕緊把人抬到車上,然後通過vip通道,直接送往手術台。


    這一路,淩寒就緊緊的跟著常樂,死死的攥著她的手,就在到手術室的門口時,他要跟著進去,護士阻止他讓他在外麵等候。


    所有人一律平等,嚴肅重地,不得喧嘩。


    淩寒隻好焦急的在外麵等著,來迴的踱步,不停的往裏麵張望。


    這時候,院長親自到這裏來問候首長有什麽要幫助的。


    淩寒婉言謝絕,並命令手下清退了這裏的閑雜人員,不要在這裏隨意出沒。


    手下看到淩寒身上也是滿身斑駁,勸他說:“首長,要不然,你先去包紮一下傷口?!”


    淩寒拒絕到,讓他先下去。


    手下也不好再說,隻好退下。


    這裏就剩下淩寒一個人站在這長廊裏,來迴的走來走去。


    這是最焦心人的一刻,他知道常樂估計已經掉下去好久了,她頭上的血都是涼的,而且,她還是上到頭上了,這是人的關鍵。


    所以,淩寒現在心裏一片焦灼,他隻恨自己為什麽沒有本事,為什麽不懂得一點兒醫術來幫幫他的女人。


    可他現在什麽也不能做,隻能站在這裏無力的等待著,她真是特別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麽沒有三頭六臂,可以保護她。


    他心裏有一肚子氣發泄不了,一直憋悶著,現在他正用自己的拳頭狠狠的砸著牆壁,潔白的牆壁上留下醒目的猩紅,斑駁的血跡染紅了白色的牆壁。


    他現在就恨自己為什麽沒有能力,這麽懦弱,這麽懦弱。


    帶血的雙手在牆壁的摧殘下變得青黑發紫,還有幾處破了皮,流出絲絲斑斑的血跡。


    就這樣煎熬的等待著,對於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折磨人的節奏,簡直要把他往死裏逼。


    時間流逝得有多慢,他的心就有多難受,刀子剜在心口一樣,鑽心的疼,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裏麵受苦。


    大約過了快有三個小時,手術燈才滅了下來。


    淩寒一看這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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