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別的,入都不知道,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個新兵蛋子剛到第一天就開始有這種


    消極的想法,那不開一個批鬥大會,狠狠地批鬥你才怪哩!


    算了,算了,話不多說。


    訓練去嘍!


    今天下午有可是一場硬仗,一場持久戰。


    必須打的響亮,也要鼓足最後一口氣,戰到最後。


    常樂這邊是一片大好河山,個個士氣高漲,榮光滿麵的。


    大夥吃飽喝足有力氣了,那士氣當然就足。


    可淩寒這邊就像是二月冰封一樣,空氣瞬間就凝結了。


    臥槽,何嘉南在這兒是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奶奶的,第一次這麽龜孫,還是因為淩寒。


    臥擦,簡直太不正常了。


    就因為現在他的臉黑的跟那包公炭一樣,黑的明光發亮,那也是黑出了新高度,亮出了新境界呀。


    那一臉臭臭的表情,好像人家都欠他二五八萬似的,一副要吃人的兇神惡煞的表情


    看的何嘉南都想吐


    我說大爺,你能別這麽一副好像全世界都背叛了你的表情好不好?


    不就是個女人嘛,故至於動這麽大的怒氣嗎?


    更何況,咱小嫂子做的也沒錯啊?


    這不是避嫌嘛,畢竟兩人的身份擺在那兒嗎。


    說什麽,也不合常理啊?


    有什麽好生氣的。


    那要是照他現在這個樣子來看,,那他不早就該被氣死了。


    這還是好一點,小嫂子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悠,這至少還能看見個人兒。


    你看看他那,連個人都看不見,你說他找誰去?


    要照淩寒那醋壇子樣兒,自己早就被酸死了。


    還能活到今天嗎?


    你就知足吧!


    不過今天上午的事兒,他可是多多少少聽道那麽一點兒,他也知道小嫂子剛開始的時候暈倒了,估計淩寒就是為這事兒擔心的。


    自家兄弟是什麽樣兒,他還是知道的。


    別看淩寒表麵兒上看著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腸還是挺好的。


    不過,這個男人比較悶騷而已,他會刻意的把自己打造的像一個惡霸一樣,其實咱哥們兒也有一顆火熱的心呢!


    隻不過這哥們兒不善於表達,畢竟這與他從小的經曆有關,養成了這樣的性格而已。


    看著淩寒在這裏生著悶氣,何嘉南突然覺得心情大好,莫名的有點兒小開心。


    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你看這家夥明顯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明顯的嫉妒嘛。


    你看,他又賤兮兮的,笑嗬嗬的超淩寒這邊的走來。


    “我說寒子,你一個人在生啥悶氣?難道是太想嫂子,想的情難自控喜極而悲了?”


    你看看,現在都啥時間了,他還在這裏搗亂子。


    那當然是淩寒清倉在外的一批害群之馬呀!


    你丫的給老子滾蛋。


    淩寒給他了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不過何嘉南厚臉皮那也是出了名的,要不然現在怎麽還會不要臉的還和人家說話呢!


    你瞧瞧,他又開始了。


    “不是兄弟我說你,你看看你,人家不就是沒正眼看你,至於這樣嗎。生氣還不是自己找氣生?”


    淩寒最聽不得他個賤嘴巴一直在這裏吧啦吧啦的說個不停,逼逼叨的煩死人。


    所以,淩寒沒好氣的說,還有事嗎?沒事兒給老子滾蛋。


    眼看這家夥就要攆人了,何嘉南也有自知之明,這會兒要是在不走,等會兒他那意大利炮真擱到自己腦袋上的時候,他就真的死翹翹了。


    所以,它壯了壯膽兒,氣勢嘹亮的說到:“走,怎麽不走?難道你希望我留下來?這也不是不可以的嘛。”那嬌滴滴的膈應人的模樣,讓淩寒想拿煙灰缸砸到他身上。


    死賤人,你給老子哪兒遠滾哪兒去,別讓老子在看到你。


    眼看淩寒起身,真的準備拿煙灰缸砸他。


    何嘉南立馬躲到門口,衰衰地說道“我走,我走還不成嗎。就你那脾氣,活該你光棍。”隨即像猴子一樣敏捷的跳了出去,沒見了蹤影。


    淩寒氣的牙癢癢,整天都在看他的笑話,巴不得他不好過,等著吧,看咱們是不好過。


    隨即他又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睹物思人嘍!


    他還真是夠了,你看看,昨天常樂在他手臂上要的傷口,巴紮後畫的小阿狸還在呢。


    你看看,現在這個對著阿狸傻笑,一臉憨癡伈呆的淩寒,你說說,難道墜入愛河的人都是這麽滴蠢蛋?


    淩寒看著不像那樣的人呢。


    可他偏偏就幹了這麽個蠢蛋事兒。


    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


    你看他一臉溫柔,柔情款款的對著阿狸傻笑,那明媚的樣兒,一般人還真是見不到。


    淩寒笑起來其實很好看,但他隻是不言苟笑,總是板著臉兒,一副牛逼哄哄看不起人的樣子。


    其實這是因為他自身和他身份的原因,所以總給人一種這種模樣,冷冰冰的冰冷男神。


    其實,就像何嘉南說的,他人真的是很好,隻不過偶爾有點小脾氣,不時發點小牢騷,整個地動山搖就像家常便飯一樣,習慣了。


    寒哥也真是不容易,一把年紀了,這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家又看不上他。


    你說說,以前都是他瞧不上人家的份兒,哪有人家瞧不上他的份兒。


    想想都覺得憋屈,憋屈至極。


    他,他,受這什麽吊罪。


    小處男的悲傷你們不能懂,老處男的悲痛大家都不要再說了。


    一說就讓人心疼讓人憐啊!


    寒哥,您接著看。


    我去看看嫂子現在怎麽樣兒了。


    訓練場上,常樂現在正在站軍姿呢。


    現在已經兩點三十分了,常樂已經站了整整一個小時的軍姿了。


    還好現在是冬天,站的時候不曬人,但就算是在這不熱的情況下,站軍姿依然是一種受罪啊!


    他是不熱,但他冷啊!


    你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麽時候,已經快要十二月份了,北方的十二月和一月那是最冷的時候,這眼看還有一兩個月就要過年了。


    你說說他們這能不冷嗎?


    更何況大夥兒還是站在空曠無人的大操場上。


    那唿唿的寒風,淩冽的刺骨,吹在臉上,紮在心裏,生生的疼,火辣辣的傷啊!


    大夥的臉都凍的跟那紅蘋果似的,臉頰上的一團,紅撲撲的,亮豔豔的,就像姑娘的胭脂,成為操場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還有那挺直的手,紅白相間,有的已經開凍幹裂了。


    畢竟北方的冬天那可不是一般的幹燥與寒冷啊!


    那來自海南的同誌真是好樣兒的,你說說人家容易嗎?


    千裏迢迢從溫暖的海港來到這拉屎都嫌凍屁股的大冰窖裏,這是個什麽滋味你感受過沒有?


    那就好比新疆的那句古話:“早穿棉襖,午穿紗。”這季節反差著實有點大。


    所以,海南那哥們兒,早就凍得臉,手,耳朵,腳都生了大大的凍瘡,有的太癢,他忍不住撓了一下,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斑駁累累,紅白相交,還有長出的新皮,結好的新痂。


    哎呀,就是看著都讓人覺得心疼。


    可當兵不苦什麽苦,男子漢大丈夫,就算受再大的苦,也要咬牙堅持,撐到最後就是勝利。


    就像現在一樣兒,頂著寒風,大夥兒都在硬撐著,還是依舊直直的站在那,沒有一個人亂動,沒有一個人報告說自己扛不住。


    他們都咬緊牙關,直到最後一刻,要不然,誰也不低頭。


    這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家庭條件優越,在當兵以前從來沒吃過一次苦的,但這麽長時間,大家不都是咬牙挺了過來。


    沒有一個人中途當逃兵的。


    這就是軍人的品質,一個堅強無謂的中國軍人,就是堅無不摧,頑強不息的。


    任何困難都打不倒,任何挫折都不害怕。


    中國的鐵人,鐵人一樣無謂的中國。


    看到這一刻,說實話,我的內心是動容的。


    他們還都是稚嫩的小青年,他們都懷著一顆報效祖國的心,他們用自己不太成熟的肩膀撐起了一個又一個本不屬於他們的擔當。


    在人生的正當年,在青春的好時光,他們用自己的熱血揮灑屬於自己的舞姿,展現屬於他們的活力與自信。


    昂揚向上,充滿激情,無謂艱險,勇攀高峰,這是屬於他們的篇章,這是為他們奏響的旋律。


    看著都讓人感到熱情澎湃,頓時覺得豪情萬丈,有一種傲視群雄,尺子之心在熊熊燃燒的感覺。


    心就像萬馬奔騰踏過,馬蹄飛揚卷起的是滿天的沉沙,留下的永恆不滅的心。


    一種震撼在心裏蔓延開來;


    一種敬佩在心底生根發芽;


    一種向往在心中展翅高飛。


    看著這群兵哥,兵姐們。


    敬佩感油然而生,但更多的還是向往,向往自己可以像他們一樣,有朝一日,站在閱兵的方隊裏,再在邊疆的分界線上,自豪的說著:“我是中國軍人,我為中國軍人而自豪。”


    這感覺爽呆了,美爆了。


    想想都覺得讓人熱血沸騰。


    也正是這樣,他們才成為這裏最可愛的人,最可愛的兵哥哥們。


    常樂也直直的挺立在那裏,目光炯炯有神,目視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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