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長相確實很唬人,


    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寒顫。


    渾身忍不住發抖,心裏忍不住發毛就像現在的常樂一樣。


    乖乖啊,她還是頭一次見這麽兇神惡煞的哥呀!


    濃眉大眼似張飛,犀利小眼似鷹眼,黑臉鍋炭似包公,魁梧身材似李逵。


    臥槽,這要是小朋友見了,不哭著喊娘才怪呢!


    常樂也被嚇得不輕,像他這麽張狂的人,按一般情況下,就算是頭一次來,她也不會認生啊!


    這次可不一樣,好家夥,太可怕,太嚇人了。


    她硬是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話,嘴巴張了又張,硬是憋不出來一個字。


    你說她害怕不害怕?


    她那一身牛膽,到了這兒算是完蛋了。


    也難怪,誰讓強中自有強中手,以山更比一身高啊!


    大王在此,膽敢有刁民想作甚?


    反了你了。


    所以常樂還是老老實實的一切命令聽指揮,踏踏實實跟黨走。


    “你好,我叫張輝,今後的一個月由我來接手你,你可以叫我張隊。”隨即張輝伸出了自己的手,給常樂一禮節性的一握。


    常樂慌忙伸出自己的手,準備輕輕握一下。


    誰知道,她剛接觸,就我到一雙粗糙強有力的手。


    微微的刺感紮在常樂白嫩嫩的我手心裏,常樂瞬間對這位大哥肅然起敬。


    因為這手,如果不經過千百次的錘煉,上千次的風吹日曬是不會有這樣的的質感。


    可以想見,這雙平凡而又偉大的雙手,一定曆經滄桑,飽受磨煉。


    所以常樂再也不害怕了,這樣的人是值得尊敬的,有什麽好害怕。


    她對張輝的好感也瞬間增了一個度。


    隨即,張輝一臉硬氣的說到:“跟我走吧。”而後頭也不迴的轉頭就走。


    常樂也不在多說,跟隨老大的腳步,朝著共產主義的方向,前進,前進。


    不一會兒,倆人就來到訓練場的換衣間,他指了指常樂說到:“你趕緊把衣服給換了,給你一分鍾時間。”


    那話,是命令,是令行禁止。


    話語中帶著威嚴,容不得常樂質疑。


    “是”常樂敬了個軍禮,快速跑到換衣室,拿出自己的衣服,手麻腳利的換了上去。


    而張輝則在外麵看著秒表上不斷跳動的數字,皺著眉頭,,目不轉睛的盯著。


    不一會兒,常樂就慌慌張張的從裏麵出來了。


    在快要撞到張輝的那一霎,她猛地刹車,身子往前一傾。


    然後定住腳,穩住身。


    小身板兒一聽,直刷刷的站到張輝麵前。


    敬了一個標標準準的軍禮。


    “報告,完畢。”


    張輝看了她一眼,隨即又看了看定格秒表上的數字。


    他皺了皺眉頭,冷生對她說到:“四十五秒”他又皺了皺眉頭。


    常樂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四十五秒耶,很快呀。


    但又看到他緊皺的眉頭,常樂的心突然涼涼了。


    不會吧,難道這個剛來就要被懟?


    這氣氛,嚇得常樂大氣不敢出一下,她就這樣屏住唿吸,眼巴巴的看著他。


    隨即,張輝又說了一句:“還行”隨即又自己轉身走了。


    這孤冷,狂傲,不可一世的樣兒,真是和淩寒一樣一樣。


    不過她還是很開心,剛才這算是鼓勵對吧?


    莫名有點小開心。


    她在張輝後麵,高興的手舞足蹈的,還一蹦一蹦的,那六親不認的步伐,誇張的動作,怪異的表情。你看她那嘚瑟樣兒,這人見不得誇啊,這一誇就要上天呀。


    不過還好,這沒被張輝發現。


    要是讓他看見自己這樂嗬成樣兒,估計他要懟死自己了。


    不過,這一切都落在了淩寒的眼裏。


    從她進門的那一刻。


    就有一個眼睛在關注著她,今天是常樂真正報道的第一天,他怎麽會錯過與她在一起的點滴呢,所以,他今天可是起了個大早。


    多少年沒清早視察了,今天破天荒的竟然在這裏轉悠了起來。


    你說吃驚不吃驚。


    作為無良奸商,當然是有利可圖才會這麽幹,要不然,你當他傻?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淩寒可是從來不幹那賠本又白出力氣的夥兒。


    所以,要不是為了看看他家親愛的小妞,他至於這麽找嗎?


    受盡吊罪,冒著寒風。


    隻是為了博美人一笑啊!


    你說說,誰說人家沒有情調,誰說人家沒有感情。


    咱都是實在人,幹的都是大實事兒。


    別說咱不懂疼愛女人,老子寵她的時候,能把她寵到天,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咱也會想辦法把它給摘下來。


    就是這麽霸氣,就是這麽任性。


    不過,現在看常樂這小孩子心態,他真的是喜憂參半呀!


    喜的是,他希望他的寶貝可以一直這麽永遠快樂,永遠純真。


    憂的是,就她這小孩子心性,在部隊上,肯定要找事兒,就她那刺兒頭樣,一點事情都隱忍不了,就照她那倔脾氣,肯定要和領導幹架。


    你說說,她一個小姑娘,哪兒來這麽大火氣,哪兒來這麽大牛氣?


    哎,淩寒現在像一個老父親一樣為常樂操碎了心。


    可某個二貨還一無所知,自顧自的瞎樂嗬呢!


    真是,真是不知道該說點她什麽才好。


    不過,就算她現在在嘚瑟,現在的她,苦日子算是真的來了。


    你看看,張輝帶她來到訓練場後,就就是和大家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隨即便安排常樂入列。


    可在場的男兒們都炸開了鍋,臥槽,這是從哪空降個這麽個尤物來了。


    你確定她是來訓練的?


    長得那麽白淨,俏生生的惹人憐,魔鬼般火辣的身材,孩童般嬌嫩的容顏,你確定讓這麽一朵白蓮花來受著苦?


    哥,別。


    我寧可受雙倍訓練,也不願小美人兒受這苦呀!


    有幾個哥們兒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澎湃,那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往這兒瞄,那有的人,恨不得把自己眼珠子掰過來,轉到常樂這邊來。


    張輝一看這,那眉頭皺的老緊了。


    你看看這家夥們一個個的反應,媽的,幾百輩子沒見過女人啊?


    有個屁好看的。


    估計大夥兒會說:“老大,錯了,不是沒見過女人,而是沒見過這麽美的美人兒啊。”


    張輝恨恨的看了一眼常樂,那帶著濃重警告意味的淩厲的目光,讓常樂嚇了一跳。


    臥槽,不是吧!


    我可什麽也沒幹呀,雖然她感受到無數條眼光朝她這邊瞄來瞄去,但這能怪她嗎?


    她又沒化妝,今天可真的是素顏出鏡,你還想要她怎樣?


    所以常樂的小心肝兒又開始亂顫了。


    媽媽咪呀,她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兒,犯了什麽錯誤,那張隊長不是要把她往死裏整啊!


    “真是個禍水!”張輝在心裏感歎道。


    所以,他收起臉上的表情,嚴肅的說到:“通通都有,稍息,立正。稍息。都給我圍著操場跑二十圈,活動一下。”


    “臥槽,不是吧!”瞬間,整個隊就炸了。


    一片哀嚎,抱怨在這裏此起彼伏的交錯著,私竊著。


    他們知道,張對肯定是假公濟私為自己打抱不平呢!


    他就是見不得,咱們欣賞美女,他就是見不得咱們這群熱血兒郎


    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刺激他的老神經。


    不過,話是這麽說,但按官職來分,還是張隊最大嘛!


    所以,他們也隻有服從的份兒了。


    看著他們這麽磨磨蹭蹭的,張輝真是怒了。


    “都他媽給老子磨蹭啥?,快給老子跑。誰跑在後麵,在給老子加罰五圈。”


    臥槽,這才來就見張隊發這麽大的火氣,這樣一想,這哥絕對是個暴脾氣,也絕對是惹不起的爺。


    所以這話也把常樂嚇得撒腿就跑,親娘啊,她可不想當最後,再出糗丟人啊!


    可跑了五圈,常樂真是累的跑不動了。


    我擦,她以前在部隊就他媽的是一個小打雜的,偶爾在寫寫材料,編輯編輯文字。


    那會動胳膊動腿兒,誰他娘的還有空鍛煉?


    除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在運動房做做鍛煉,那還會有那閑工夫在這兒浪費時間呢。


    睡覺時間都不夠,她那會幹這呀!


    所以,五圈過後,她就像一條狗一樣唿哧唿哧的直喘氣。


    再放眼望去,臥槽,不是吧,她已經和隊伍落了不止一個檔次,簡直是十萬八千裏遠。


    人家在操場的那頭兒,就自己一個人還在這邊。


    總不可能是因為她腿長,比別人多跑半圈吧!


    所以,常樂悲催的想要去死。


    怎麽辦?怎麽辦?


    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那雙腿就像是灌鉛了一樣,死邁邁不動。


    汗水順著臉頰往脖子裏流,嗓子也異常的幹燥,簡直哫的她唿不過氣來。


    她邁著自己虛弱的身子,拚盡全力的,用盡最後一口力氣,死撐著往前跑。


    然而,就在跑到第十圈的時候,她再也跑不動了,腦袋麵前突然發昏,眼前一黑,她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傾,“嗵”的一聲瞬間倒地。


    常樂就這樣當著大家的麵兒“華麗麗”的暈倒了。


    第一個發現的是小五,他再越過常樂的瞬間,就聽見“嗵”的一聲的倒地聲。


    再待他迴頭一看,剛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常樂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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