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將常樂的手臂從他的胳膊上擼了出來,不讓她再靠近自己。


    然後一臉嚴肅的對她說:“常樂同誌,經過一上午的實踐,我想你對本部應該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了吧,今天下午就讓你開始交接工作。不過在此之前,你需要為期一個月的訓練。”


    常樂聽的是一臉懵逼。“啥?”


    她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啥?事情來的太突然,她有點措手不及。


    所以她又弱弱的問了淩寒一句:“你說什麽,再說一遍好嗎?剛才沒聽清。”


    淩寒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這小丫頭總是不拿他的話放在心上。


    但沒辦法,他就喜歡她這迷糊樣兒,所以他又重述了一遍“我是說,常樂同誌,經過一上午的實踐,我想你對本部應該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了吧,今天下午就讓你開始交接工作。不過在此之前,你需要為期一個月的訓練。聽到了嗎?嗯”淩寒微眯著眼,一臉精明的看著常樂,打量著眼前的小人兒。


    聽了這話,常樂簡直覺得天打雷劈,五雷轟頂。一道閃電般的激鳴一下子就把常樂給嚇得愣住了。


    不是吧,臥槽,搞啥節奏啊。她知道什麽呀,她知道?


    她才剛來呀,屁都不知道,除了首長辦公室在哪兒,她,他媽的知道個啥?他媽的,他說的是人話嗎?狗屁!


    常樂真是要氣崩了。


    這不是重點,還有更氣人的呢,現在的淩寒可牛逼了,你瞧瞧他那樣兒,高傲、自大、一副王者的風範,盡顯霸氣盛氣淩人的模樣。


    他就像俯瞰眾生的帝王一樣,囂張的看著自己。


    常樂看著就來氣。什麽東西啊,人家都說:“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媽的真是夠可以啊,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表情,真他媽的氣人。


    哎!現在的她才終於認清現實,她與他隻間終究是千差萬別,隔了一層山,加了一道防火牆啊。她終究是忘了兩人的關係。她終究是逾越了那道不可逾越的界限。


    看看結局如何呢?


    真是滿臉的嘲諷,可笑,可笑直極。


    常樂也是個灑脫的人,她才不會為這而傷了自己。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我常樂行的正,坐得端,我才不怕你呢!不向惡勢力低頭,她常樂走也要驕傲有尊嚴的走出去。。


    所以她淡然一笑,收起情緒,不再留戀。


    終究不過是一場幽夢,何必較真呢。


    所以,她也不在多問。隻是一臉冷笑的看著他,然後用她那嘹亮的嗓音,氣勢豪邁的迴答道:“是”


    隨後她又一臉恭敬的的淩寒說到:“報告首長,現在我可以出去了嗎?”那話不卑不亢,恭敬又帶著疏離,儼然像上下級的問答。


    不帶感情,隻是公事公辦,上傳下達,例行公事而已。


    這樣明顯的疏離讓淩寒聽了很不爽。


    他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一臉火大的看著常樂。


    他想說點什麽,但嗓子眼兒就像被扼住了一樣,生生的說不出一句話。


    但他非常生氣,非要這麽忤逆他嗎?他說的話,她有放在心上嗎?


    一種無力的挫敗感在淩寒的心裏纏繞、生根,想藤蔓一樣緊緊的纏繞著他,勒著他,扼著他,讓他唿不過氣來。


    看著兩人瞬間產生的隔閡,一下子又將兩人的關係打迴了原形。淩寒說不出來的沒落。


    但兩人都是驕傲的人,誰也不會向誰低頭,兩人就這樣嘔著氣。誰也不認輸。


    而且兩人都是執拗的人,倔脾氣也都是一樣一樣的。


    所以,淩寒這時候也有點繃不住氣,他抑製不住的生氣。


    因此,他冷了嗓音沉聲說道:“嗯,門外有小張,他會帶你迴到自己的崗位上的。”


    我靠,好好的一次浪漫際遇就這樣瞬間化為灰燼。兩人又迴到了遠點,一次又是那麽的疏離與陌生。


    常樂暗自嘲諷了自己一下,然後恭敬地迴答到:“是”隨即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淩寒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一點一點的從自己的視線裏消失,最後“嗵”的一聲關上門的那一刻。


    淩寒徹底的抑製不住自己,他生氣的在卓子上用自己的拳頭重重的捶在了桌子上。


    看這場了決絕離去的背影,淩寒沒由來的心發慌。


    不知道為什麽,或許真的是他錯了。他再一次用錯了方式,說錯了話,傷了她的心了。


    不過,還容不得淩寒多想,他就接到上級的電話,司令員讓他趕緊去他那兒開一個緊急會議。讓他趕快到。


    所以淩寒趕緊穿上外套,帶上他的帽子,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因為小張已經指派給常樂了,現在沒有人手,他隻好自己開著他的悍馬,疾馳在柏油路上。


    其實淩寒剛才出來的時候,常樂是看到他了。像一陣疾風一樣從她身邊一閃而過。


    常樂知道他定有急事兒,但兩人現在有鬧起小別扭了,常樂就當做沒看見,她還是繼續走自己的路,跟著小張來到自己工作的。


    她一進門就看見大家忙碌的個子處理和自己的事情。


    常樂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成為淩寒手下的一名機務人員,就是一個負責處理文字,整理材料的機要人員。


    常樂一看這,她可是真的苦逼了,你看好家夥,人家那鍵盤如飛,劈裏啪啦的打的那叫一個響亮。


    不用看就知道,那打字速度絕對塊至極。


    再看看常樂,她除了渾身不協調以外,別的都還可以。所以,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她就是那麽打字最慢,辦事效率最低下的小菜鳥,這事兒一般都是她求情讓別人幹的。因為自己真的沒有那個能力啊。


    大家忙的不可開交,誰也沒有注意到門外還站著一個人。因為他們都是目光如炬,眼睛緊盯電腦屏幕,不肯抬頭看一下。


    在這裏,時間那就是金錢,是效率。


    沒有人會浪費大把的時間幹一些低效率的無用功。


    常樂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有的緊張。我滴個神呢!這對於常樂來說,簡直是要死的節奏啊!


    就在她還在發愣的時候,小張找來了機要組的帶隊組長,和他說了幾句話,把常樂的情況簡單的說了幾句,就獨自離開了。


    不過走之前,他還是和常樂打了招唿說自己還有別的事兒要幹,就先走了。


    還在錯愕中的常樂一下子感覺世界都背離了她,這感覺一點也不好。


    她初來匝道,這人生地不熟的。還沒有交代幾句,他就這樣放手不管了,常樂真是一個氣憤,生氣,生氣至極。


    不過她收起自己的情緒,麵帶微笑的迎上隊長的臉。


    她恭敬而又禮貌的對隊長說:“你好,我是剛調過來的的常樂,組長好。”說著伸出自己蔥白的小手,準備和隊長禮貌的握一下。


    隊長是個女人,但看著有點不和善。


    不過常樂可不怕,我來這兒可不是和你過不去,是你家老大非要強迫人家來的。


    這與我無關。


    常樂又仔細大量起眼前這個人來。


    看樣子他有三十五六歲的樣子,有一點豐腴,但很幹練。


    一看就是那種做事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的樣子。


    不過她的眼睛也很犀利。


    你看常樂隔著她厚厚的眼鏡片,還能感受她眼睛裏散發的那種不寒而戰的寒光。


    是有點嚇人。


    反正她給常樂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女人不簡單,自己以後要完蛋了。


    隨即,女人開口了:“你好,我叫舒雅婷,是這裏的隊長,以後你就歸我管了。祝我們合作愉快。”而後輕輕的握了一下常樂得手,就放開了。


    不過她的氣勢真是夠嚇人,剛才說話的時候,不進不帶一點感情,趕緊是很威嚴,有一種氣勢淩人的感覺。


    這女人很強勢。


    隨即


    轉過身來,對向忙碌的大家,拍了拍她的的手,讓大家都停一下。


    “大家先都停一下,來介紹一下我們新來的常樂同誌”舒雅婷的話很有威嚴。


    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頭看新來的同誌。


    她們原本以為會是一個資曆較長的前輩,誰知道是一個青澀的還沒**的丫頭片子。


    這,這姑娘成年了嗎?


    一時間大夥兒都議論紛紛,麵麵相覷。


    他們這裏是軍區總部,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來著了也是有較高的門檻兒,可不是誰想進就進的。


    你就看看這乳臭未幹的小丫頭片子,她有那個能力進來嗎。


    哎,有權就是任性。


    這肯定又是軍家哪位大爺的寶貝疙瘩空降到咱們這兒了。


    肯定是為牛逼的主兒。要不然,軍權機密,這兒,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這小姑娘的靠山肯定夠硬,又是一個惹不起的爺啊!


    隨即大家都心有不甘的鼓起了掌。


    常樂哪知道他們想的是什麽啊,她還在哪裏傻唿唿的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來自xx支連的常樂,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啊。”隨即還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乖巧又有禮貌的樣子,讓大家十分迷惑,難道現在的小姐都這麽沒有架子,都這麽有親和力,成為親民大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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