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的胃口一下子被打開了,她驚詫的問道:“這是給我的?”


    那語調有驚喜有開心,活脫脫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臉上洋溢著甜甜的笑容。


    那純真的臉龐,讓舒冬也不自覺地跟著笑了起來。


    正當常樂準備打開袋子,看看裏麵的小鬆露時,舒冬製止了她。


    他還有禮物要送給她,隨即又從後車座上又拿出了兩個袋子。


    常樂一看,驚喜的快要飛起。


    啊!


    你知道是什麽嗎?


    是一瓶拉菲和一瓶塔牌紅酒。


    天呢,她怎麽這麽開心。


    這兩瓶酒可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美酒啊!


    但她沒錢買,隻能看看。


    她家裏倒是有兩瓶珍藏的,但她老爹說這是到時候她出嫁的嫁妝,隻有那時候才能喝。


    常樂一想,算了。


    還不如不喝,等她結婚,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還喝個屁呀!


    但她一直的願望就是,有一輛屬於自己的法拉利跑車,然後搜集全世界最好的紅酒全都藏到自己的大窖裏,讓她一人獨自享受,那種香車與美酒帶來的刺激與爽感。


    所以,這一刻的常樂開心極了。


    拉菲的紅酒以平和,柔順的味道而著名,入口有濃烈的橡木味兒,味道十分獨特。


    而塔牌紅酒的味道與拉菲完全迥異,這是一種極其的烈酒,他以雄渾剛勁、決不妥協的風格而著名,濃烈的滋味,略微辛辣的口感,很烈很夠味兒。


    常樂隻喝過一次,但就是那一次就忘不了。


    後來她也想讓老爹再給她喝一點兒,但老爹就是不給喝。


    常樂竊喜,這兩瓶酒自己可以偷偷珍藏著開心的時候小酌一下。


    想想都覺得爽呆呆!


    看到這兒,常樂的眼睛都直了,剛才的尷尬一散而去,常樂開心的大笑。


    她又一次睜大眼睛,懷疑地問道:“真的都是給我的嗎?”


    舒冬笑著說道:“當然,這都是你的。”


    常樂聽到這兒,高興地隻想飛起。


    終於,氣氛活躍了起來,兩人又像平常一樣聊天。


    舒冬並沒有食言,他真的隻是帶常樂到請巴克喝了一杯咖啡而已。


    舒冬給自己點了一杯濃縮咖啡,又按照常樂過去的喜好給她點了一杯卡布奇諾,但常樂竟然拒絕了。


    這讓舒冬感到很吃驚。


    但接下來的話讓他更吃驚,因為她點了一份與自己一樣的濃縮咖啡。


    以前兩人在一起喝咖啡的時候,常樂可是打死都不喝的。


    她說那種咖啡就像喝藥一樣,難喝的要命,她才不要喝。


    但舒冬非常喜歡這種純純的苦與香融合在一起的滋味,有苦又有香,最後還有淡淡的甘甜。


    那種滋味,妙不可言。


    所以他懷疑地問道:“你確定?”


    常樂微微一笑說道:“確定。”


    隨即服務員便端來兩杯咖啡,又帶來一些甜點蛋糕,兩人便在這裏聊起天來。


    常樂若有所思的攪動著碟子裏的咖啡,單手撐著腦袋,然後頭仰著天花板。


    那呆呆的樣子,讓舒冬感到很陌生。


    但他並沒有打斷她,他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這一刻,他等了多久?


    整整四年,他沒見過常樂一麵,他多麽想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什麽也不做,就這樣細細的描繪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他心中的美好。


    所以,這一刻舒冬就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就覺得很滿足了。


    他的小人兒長大了,變得更加美麗動人。


    說不出來,舒冬此刻心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那種異樣的感覺,說不出來的美好。


    隨後兩人又聊了很多,說了好多他們想說的話。


    這算是兩人自舒冬迴來以後,第一次正式的交流。


    兩人算是打開了心結,消除了誤會。


    常樂就是這樣一個不張腦子不記仇的人。


    盡管在舒冬走後的一段時間,她低沉過,消極過,甚至產生過一些不了的想法。


    但這隻是常樂對舒冬的誤解,當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其實內心還是很觸動的。


    怎麽會忘,近乎十八年的感情怎麽會忘?


    麵前是她整整喜歡了十八年的男人啊!


    其實你知道當時再次見到舒冬的那種心情。


    一方麵是對自己的嘲笑,另一方麵則是小確幸,她還有機會再見到他。


    那熟悉的臉龐、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笑容,全都是記憶中的模樣,全都在常樂的夢裏出現過。


    那一刻的她多想撲倒他的懷裏,訴說這幾年她對他的想念,她忘不了他。


    盡管想過忘掉,但記憶如潮水一般,總會在午夜夢迴的時候想起兩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她們同吃一個草莓味兒的、同坐幸福的摩天輪、同照一張相、同做一個動作、同樣什麽也不做就這樣默默的望著對方就覺得心滿意足。


    那時候的他們是多麽的美好!


    她還記得又一次因為自己要吃朱記的早飯,舒冬早上四點就起來,騎著他的單車從城東跑到城西隻為給她買一碗那裏有名的海鮮粥和羊肉大包子。


    那是一個深秋的早上,風刮得很大,狂風吹的柵欄吱吱作響。


    所以當舒冬氣喘籲籲將早餐遞到自己麵前時,他早已凍得僵了,那滿臉被風刮得紅撲撲的臉蛋,發尖那白色的露珠,微濕的衣服,還有那冰涼的手指。這都是因為給她送飯才造成的。


    他在那裏等了整整一個半小時才等到那份早餐,但是他願意。


    哪怕他等一輩子他也願意。


    當時常樂知道那件事後,還難過的哭鼻子。


    她寧願不吃早餐也不願意他這樣受凍。


    那時候的常樂是心疼他的。


    兩人的感情也在這一次次的小互動中一點一點升溫的。


    所以,要說一下子完全忘掉彼此那是不可能的。


    時間是會抹平人們心中的傷痛,但十八年的感情,是說沒就沒的?


    雖然這次聊天,兩人敞開心扉消除了誤會,但兩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力量橫杠在兩人中間。


    難以言述。


    常樂也理解當時舒冬的苦衷,她知道他對她的好,但現在終究是完了。


    當年愛他愛到要死要活的感覺,終究還是沒有了。


    有的隻是內心小小的悸動,別的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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