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采兒咬牙切齒,她爹是裏正,在村子裏從未有人敢欺負她,可是楚桐的囂張讓她暗恨,似乎在她的眼裏自己什麽都不是!


    就在頃刻間,上官弦走到曲采兒的身邊,竟然伸手包裹住了她的小手,這一幕盡數映入了楚桐的眼裏,如此來看,這個上官弦和這個曲采兒關係匪淺啊,瞧著曲采兒對上官弦的傾慕之意……


    那一掌並未傷及他的肺腑,上官弦將曲采兒拉到身後護著,“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況且你方才已經將我打傷,不知在下何處得罪了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是你莫要欺負了采兒。”


    楚桐白眼一翻,嗬嗬一笑,不得不說上官弦和曲采兒都是愛演的,歪曲事實的嘴臉倒是別無二致。


    她才懶得看他們二人的在這裏說廢話。


    上官弦就不是個好人,至於那個曲采兒就是個喜歡往長得好看的男人身上倒貼,本來這是和她並沒有多大的關係,隻是一想到曲采兒也是個正值花季的少女,她還是心軟了一點。


    “有些人並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凡是對身邊的人還是擦亮眼睛的好……”


    該提醒的她已經提醒了,聽不聽就是別人的事情。


    這話說完,楚桐頭也不迴的就離開了。


    上官弦皺了眉頭,怕曲采兒多想,連忙開口略顯委屈的說,“你們村裏的人對我好像頗有敵意的。”


    “怎麽會?這個女人她才嫁到這裏沒多久,可算不得是我們村子裏的人,再說了,上官哥哥對我挺好的,我的心是能夠感受到的,可不是能被她的一句話就給挑撥的。”曲采兒牽住了上官弦的雙手,心裏認定了楚桐的那番話就是想要挑撥離間,而且上官弦這般的美男子都鍾情於她了,她為何要聽楚桐那毒婦的話?


    上官弦捂著胸口,咳嗽著,唇色微微泛白,這一下字又惹得曲采兒心疼了,便著急的詢問著,“上官哥哥你是不是傷得很重啊?那個女人傷到你哪裏了?”


    上官弦抓住了曲采兒慌張的小手,用甜言蜜語安撫她說,“有你在我就不會有事,而且方才女人瞧著並不是好惹的,你還是離她遠些為好……咳咳……”


    這一咳嗽就吐出了血,曲采兒見狀被嚇住了,連忙用帕子為他擦拭,扶著他說。


    “上官哥哥莫要再說話了,我扶你迴去吧,我再把大夫請過來。”


    “好……”上官弦略顯無力的點頭,多說一個字都顯得費勁。


    上官弦被曲采兒扶迴木屋,上官弦的顯然被傷得很重,她心想今日上官弦身上受到傷她得替他從楚桐身上討迴來。


    曲采兒急忙去請大夫,他們村子裏就一個王瞎子帶著個孩子,她才不信他們父女倆能看好什麽病症呢?


    於是她隻好趁著如今天色還沒黑,隻好花幾個銅板去坐牛車去鎮上請大夫。


    而另一邊,周氏見到楚桐已經迴到了家,懸著的心頓時就放下了。


    雖然說家裏如今忽然少了個人多少有些不習慣,但是一切都還是如平常一樣。


    幾日之後,如期到了請帖上的四月廿八,楚桐還是和平常一樣五更天就起了床,但周氏在這一天也起了個大早。


    二話不說就讓楚桐去把那天做好的衣服換上,抵抗不住周氏的軟磨硬泡隻好去換上。


    之後又摁著楚桐坐下,為她梳妝打扮,那天的發髻在她腦袋上留了沒幾個時辰就被弄散了,周氏這次可給楚桐盤牢固了。隻不過這朝雲近香髻上沒有任何的簪子珠花,瞧著委實寒酸啊!


    楚桐打著哈欠,她不就是去別人的府中坐會兒,送個禮嘛,打扮都那麽花枝招展沒什麽必要。


    聽到周氏說,“連根簪子都沒有……”


    楚桐則是安慰道,“哎,這是都是小事兒,婆婆我們家本就是這等環境,別人送請帖來的時候定然都是打探清楚的。既然如此,沒簪子就作罷吧!”


    雖然是這麽說,但是周氏還是覺著她兒媳婦連根簪子都沒有,何來的體麵呢?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簪子,周氏摸著自己發髻上的木簪子,將其取下戴在楚桐的發髻上。


    楚桐摸著那根簪子,連忙蹙眉說道:“婆婆這是我送您的木簪子,帶我腦袋上算怎麽迴事嘛?”


    說著,她就要摘下,就被周氏給出手攔住了,語氣強硬了些,“莫要拿下來,今日你要去參加人家的生辰宴,這是唯一的簪子了,你先戴著。等你迴來了,再還給娘便是了。”


    周氏將楚桐的手拽下來,仔細的替她戴好簪子,等到替她把妝容都畫好之後,才讓她出門去。


    楚桐將騾車牽出,她背著一個包袱,裏麵裝有周氏親手繡的鴛鴦戲水圖,還有她自己所準備的東西。


    林氏母子就在他們家的隔壁,因為磨蹭了會兒就讓林氏帶著曲沉久等,等到林氏看到楚桐的這一身裝扮之後。


    她都有些傻眼了,將手裏的燈籠提高些映照著她這樣一身。


    楚桐無視林氏審視的目光,而是徑直說道,“林姐姐時候不早了,該上車了。”


    “哦哦。”林氏點頭,抱著昏昏欲睡的曲沉就上了騾車,隨後就去接曲春山。


    曲春山上了騾車之後,就接過了楚桐手裏的韁繩驅車。


    “阿桐你今日穿得這一身是要去哪裏嘛?”眼下見楚桐得了空閑,便好奇的問道。


    因著這麽長時日以來,楚桐都是簡單的用發帶將頭發束起,今日這打扮還梳上了婦人髻。不說林氏好奇,就連曲春山也好奇啊!


    曲春山倒是調侃了一句,“師父你今日莫不是要去見‘師娘’的吧?”


    所謂的師娘,說得就是曲景之。


    說起來曲景之去書院已經快有十天了。


    “瞎說什麽呢?他又不是沒見過,還需要我這麽精心打扮去見他的嗎?”楚桐出言解釋,“我之前在鎮上救了一女子,她想要感激我,送來了很多東西,我沒要。但是他們留下了請帖,說是今日有個壽宴,得去。”


    “所以晚些我會把鋪子交給你們,你們幾人就要辛苦些了。”


    楚桐說著。


    “得嘞,師父你就放心去吧!”曲春山說道。


    “嗯。”


    有時候她要忙其他的事情,鋪子就是他們暫時管著的,而且鋪子裏做的東西她會教他們做,簡直毫無保留,對此他們已經有經驗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家夫君誰敢惹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北枳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北枳子並收藏我家夫君誰敢惹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