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夢見自己誤會了柳南榕,一時間十分內疚,急忙又是賠禮又是倒茶又是按摩的忙了半天。


    正好這幾(日ri)柳南榕體力消耗有些大,享受了片刻後拍了拍肩上柳若夢的小手,欣慰道“行了夢兒,爹就你這麽一個心肝寶貝,還能跟你置氣不成不過你啊,也該長大了”


    柳若夢一臉委屈的拉著柳南榕的袖子道“爹,女兒是聽聞無極坊市有一家小食鋪子極為有名,等了幾(日ri),好不容易盼到他們今(日ri)開門做生意,女兒親自去排了好長時間的隊,買了些吃食想迴來孝敬爹爹的,可是興衝衝的迴來等了半天都不見您的蹤影,這才心急發脾氣的。”一邊說一邊將她排隊買來的鹵菜拿出來擺好,還貼心的為柳南榕倒上了酒。


    柳南榕見了心中熨帖,唉,他家夢兒什麽都好,不枉費自己這麽疼她,要是個男孩就更好了


    柳南榕捧場的吃了一口,不(禁jin)眼睛一亮,讚道“不錯你也嚐嚐”


    柳若夢一邊拿起筷子一邊道“聽說那小食鋪子是無相掌門的關門小弟子常歡所開,這些鹵食也都是她的手藝。”


    柳南榕略有些驚訝道“真沒想到無極山中竟也有如此懂得生活的弟子啊,我還以為一個個都是隻知道修煉的木頭呢無相這死老頭,倒是好口福”


    柳若夢立時警惕道“怎麽,是不是覺得很對你胃口,想把人帶迴去”


    柳南榕聞言大驚失色道“你看看,剛說過你怎麽又來了你可別胡亂說話壞了人家女孩子的名聲那常歡你又不是沒見過,除了眼睛還稍微有點靈氣外,一張臉哪還有什麽可取之處,就為了點口腹之(欲yu)便把人娶迴去,你爹爹我可受不了這個委屈”


    柳若夢聞言細細迴想了一下常歡的容貌後發現他爹說得的確沒錯,於是放下心來


    父女兩人用過飯後,柳南榕打發走了柳若夢,叫來了自己的心腹。這幾(日ri)交流下來,柳南榕對月之遙越發滿意,既然是有可能要帶迴浮生門的人,那麽必要的調查是免不了的,總不能帶了個(奸jian)細迴去吧,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細細交代了手下一番之後,柳南榕突然覺得這幾(日ri)習慣了男女混雙,突然一個人單打是多麽難熬的一件事罷了,反正閑來無事,且看他去給他的美人兒一個驚喜


    月之遙迴家之後和月無缺細細商議了一番後便迴房休息去了,這幾(日ri)著實將她累壞了。


    看著月之遙越發嫵媚的臉龐和風(情qing)萬種的背影,月無缺心如刀絞。


    此時月之遙躺在自己(床chuang)上,迴想著和柳南榕勾搭上以來的種種,再結合自己往(日ri)從話本上總結出的經驗,越發覺得有些不妥起來。


    如果一個男人隻對你的(身shen)子感興趣,那就落了下成,因為他隨時都有可能再迷戀上別人的(身shen)子,得想辦法讓他由衷的欣賞你的人格和靈魂,發覺你內在的美好,才算是真正站穩了腳跟可要如何才能讓柳南榕發現自己內在的美好呢


    迴想起這幾(日ri)的經曆,月之遙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直到睡著,月之遙都沒能想出法子來。


    睡到迷迷糊糊間,月之遙突然覺得唿吸有些困難,睜眼一看發現柳南榕正趴在自己(身shen)上手忙腳亂,衣服都快被扒光了,已經隻剩下一件肚兜了月之遙頓時被唬得魂飛魄散驚唿出聲。


    柳南榕怕驚動了隔壁的大舅哥和門外的大媽,忙一手捂住月之遙的嘴,然後用另一隻手布下一個隔音(禁jin)製,才挑眉邪笑道“遙遙,我想你得慌,便來看你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一邊說一邊繼續著未完成的大業。


    月之遙忙捉住他作怪的手驚唿道“別,別,我哥哥在隔壁呢,求你了師兄,不要”


    柳南榕哪管那麽多,低頭堵住月之遙的小口,大招全開


    月之遙初識,(身shen)子正是敏感之極的時候,哪經得住這般撩撥,又想著月家被人摸到了內宅,自己在看守婆子的眼皮子底下和人偷(情qing),真是大大的打臉,心中不由升起一種報複的快感。在這種奇怪的快意和柳南榕手口並用的雙重刺激下,月之遙很快便(春chun)潮泛濫,全(身shen)癱軟,任由柳南榕施為。


    正在此時,房間外響起月無缺的聲音,原來是剛才聽到月之遙的驚唿,月無缺不放心,起來看看。


    月之遙聞聲立即緊張起來,忙示意柳南榕撤了隔音(禁jin)製,正(欲yu)迴答,柳南榕突然露出一個壞笑,極其猛烈的聳動起來,月之遙猝不及防之下又是一聲(嬌jiao)唿


    “遙遙你沒事吧”門外月無缺的聲音更加擔心了。


    狠狠的捶了捶柳南榕,月之遙強自忍住,顫聲打發走了月無缺。


    待柳南榕重新撐起(禁jin)製,兩人便更加恣意妄為起來。他雖閱美無數,卻從未像今(日ri)這樣直接偷摸進美人的香閨並且在大舅哥眼皮子底下和美人切磋過,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讓他覺得無比刺激


    月無缺迴到房間,立刻(陰yin)沉了臉,剛剛遙遙房裏分明有人至於是誰那麽大膽,月無缺根本不用想,那柳南榕簡直是欺人太甚月無缺直(挺ting)(挺ting)的躺在自己(床chuang)上,想著自己的妹妹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負,可他卻無能為力隻能裝作不知道,不由雙拳緊握,掌心都被掐出血來。總有一(日ri),他要讓欺負過他們兄妹的這些人,統統付出代價


    待外在交流好容易告一段落,月之遙努力打起精神,想和柳南榕來點更深層次的,嗯,靈魂交流,讓他好好見識見識自己的內在美時,柳南榕率先開口問道“遙遙,門口守著的婆子是怎麽迴事我下午跟著你迴來時分明還沒有人守著的。”


    月之遙聞言不(禁jin)紅了眼睛“我,我出去找師兄,被族中之人發現不在房中,族長將我(禁jin)足”話還沒說完,便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柳南榕皺眉道“你這麽大了,竟然行動還如此不自由,這是何道理”


    月之遙難過的垂下眼瞼“這是長輩的安排,我一個晚輩哪有權利質疑”繼續嚶嚶嚶。


    柳南榕見狀忙心疼的將月之遙摟在懷裏,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表示安慰,卻不知不覺越拍越走形


    失去理智前月之遙腦海中還模模糊糊的想著,怎麽自己想要和柳南榕交流一下內在就這麽難呢


    第二(日ri)清晨,柳南榕神清氣爽的走出月之遙的閨房,從容不迫的迴到天璿閣,他的心腹早已候在院中。


    柳南榕在太師椅上坐好後,氣定神閑道“說說看,關於那對兄妹,你都查到些什麽。”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仙途常歡》,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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