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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宇總部真的很大，即使有高速的代步機器人，葉輕眠也用了10分鍾時間才匆匆趕到了指揮中心，這比他通信裏說的時間差了一倍，不過現在卻沒人在意這種小事。
葉輕眠才剛剛出現，楠玄就直接說道，“根據英柔反饋的明日新聞，這個綠色晶狀體會在明晚再次爆發，不過隻是一小部分。根據明天我們的分析，覆蓋了青土大部分地區的晶狀體可能會每天爆開一部分。明天的爆發中，紅傘市的居民再次被全部感染，這是有針對性的攻擊，它似乎能區分感染者和非感染者。”
“萬幸啊。”葉輕眠聽完，稍稍鬆了一口氣，他就怕下一次的爆發直接造成最初跨越式突變，進入具有極端致死性的階段。
葉輕眠沉默了一下，因為他對這個問題想到的第一個解決辦法就是殺光避難區的那幾千萬人。
楠玄似乎知道葉輕眠在想什麽，但並沒有表現出憤怒，而是理性的說道，“之前在感染者集結點裏的人，被鎮暴機器人殺死，卻依舊被那種綠色晶狀體保護了非物質生命不散。所以我們如果采取極端措施進行抹殺，那麽或許指揮加速那種晶體將非物質生命吸納到自身的進度。”
葉輕眠皺了皺眉，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驅逐呢？讓他們離開那個範圍？”
“缺少服務機器人的引導和鎮暴機器人的強製，轉移上千萬人需要的時間太久，不確定性也太多。更主要的是我們現在沒有那麽多人力物力和精力去幹這件事了。”楠玄將葉輕眠的想法一一否定，“如果下一次的非物質生命衝擊隻針對紅傘市，你能…”
“不能，如果是有針對性的話，大宇總部的範圍或許都有些勉強。我一個人可對付不了幾千萬人的集合，就算隻是其中一部分，我都不敢保證。畢竟數量級跟集結點的八十萬人相差太多了。所以做好再次被感染的準備吧。”
楠玄歎了口氣，但表示理解。
葉輕眠接著說道，“如果是再次感染的話，繼續通過新型的混合解藥治愈可行麽？”
“時間不夠，想要生產足夠紅傘市全員使用的藥劑，至少需要兩天。而最初現在雖然還未造成任何直接死亡的案例，但它對人體的破壞性卻是隨著時間緩慢加劇的。它依舊在進化，隻不過很不明顯。按照我們現在的生產能力，每兩天裏，紅傘市的民眾就會有一天的時間暴露在病毒最初的侵蝕下。”
葉輕眠想了想，然而並沒有什麽特別好的解決辦法，“區分人群，根據重要性列出優先級，保障少部分人每天都能在被感染後及時的得到混合藥劑。其他大部分則按照兩天一次的時間點走。”
“這樣的話就需要每天都有不同的混合藥劑出現，如果太多的路被堵死了的話…”
“先顧眼前吧，當下都挺不過去，還談什麽以後。再說病毒最初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的，它能安分幾天已經很奇跡了。”葉輕眠的話大致上得到了楠玄的認可，兩人繼續討論著細節。
因為綠色晶狀體再次開始成長，許多候選者和幻藍聯盟也陸續趕到了指揮中心，一起討論著後續的應對方式。同時根據對抗病毒最初能起到的貢獻，將目前紅傘市內所有人的分為了兩部分，大約5%的人具有更高的優先級，可以每天得到混合解藥的治療。
然而，從英柔處再次傳來了麻煩的信息。
“好麻煩…”葉輕眠無奈的說道。
“怎麽了？”長孫漣兒問道。
“意料之中吧。”楠玄歎了口氣，對其他人解釋道，“因為這個分級製度，招致了大部分人群的不滿，大規模示威和抗議活著展開了，甚至有訴諸於暴力的傾向。”
“保密措施不夠麽？”
“是根本沒法保密。我們挑選出來的這5%的人，他們也有家庭，也有親友，怎麽可能控製得住讓他們不透漏出去？”楠玄說道。
葉輕眠揉了揉頭，“你也說過，現在的紅傘市不能亂，所以這個分化帶來的矛盾一定要解決。”
“但是在混合解藥的生產上，我們已經不能做的更好了。”楠玄有些頭疼道。
葉輕眠指了指自己收到的詳細信息，“這裏大部分人在意的不是自己將會麵臨病毒最初的侵害，因為紅傘市的人已經知道了病毒最初是全球性滅絕性的危機，所以他們已經有了心裏準備。真正招致他們不滿的是，有人能被區分開來，享受特別的待遇。”
“但這是必要的。”楠玄拍了拍桌子，心中也是頗為煩躁，“總不能讓科研人員，管理人員，還有在為了抵抗病毒最初工作在最前線的人，帶著病毒的侵蝕虛弱的戰鬥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這個問題也很簡單。”葉輕眠環視了一圈，找到了一個醫學部的代表，“有沒有一種藥劑，可以在不影響人的精力體力和身體健康的情況下，讓人看起來狀態非常糟糕，很慘，很痛苦的那種？”
醫學部的代表一時間沒理解葉輕眠的意思，這好像有點跑題了，不過他還是認真的迴到道，“我們曾經開發過一款治療癌症的特效藥，這是一個失敗的產品，服用後會讓人臉色慘白，五官會有血液滲出，看起來非常恐怖，但卻不會對健康造成什麽嚴重的影響。無論是精力和體力，都跟正常無異。”
“好，那5%優先級較高的人群每天服用的混合解藥裏，加入這種東西。”葉輕眠說道。
“嗯？這是為什麽？這對緩解矛盾有什麽作用？”楠玄沒有明白葉輕眠的意圖。
葉輕眠解釋道，“根據明天的新聞分析來看，大部分人能接受自己遭受病毒最初侵襲的事實，但不能接受少部分人擁有特權。即使你跟他們解釋再多，也無法消除他們心中對暗箱操作和權貴優先的猜疑。”
“如果我們不能讓不好的變好，那麽就讓好的變得不好就好了。窮人罵著有錢人，但多數不會去努力讓自己也變成有錢人，但如果有錢人破產了，即便窮人變得更窮了，他依舊會感到安慰，並從中找到一絲病態的快樂。所以，我們就讓那5%的人看起來慘一點吧。”
“混合藥劑是幾十種可能有效的藥劑組合體，我知道醫學部做過模擬測試不會對人造成影響，但我們可以裝作不知道，然後大肆宣傳每天注射會產生的危害等等。隨後需要輿論引導立即跟上，將這5%的人包裝成為了抵抗病毒最初，不得不每天服用混合解藥，犧牲長期的健康來保證工作狀態的英雄群體。”
“這樣一來所謂的特權也就不複存在了，民眾隻會去尊重、敬仰、心疼那5%的甘願付出的人。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讓那5%的人也相信我們的說法，並且堅信不疑。如果不能保密，那就所有人一起騙吧。”
旁邊，閑著無聊來湊熱鬧的白點點聽完之後，瞪著眼睛指著葉輕眠，“你也太壞了！”
“我覺得可以。”楠玄微笑著認可道，這讓白點點更驚訝了，他覺得這屋裏可能就自己一個好人了。
半個小時候。
未來劇場再次傳來了信息，明日新聞裏的遊行和抗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數向英雄致敬的論調，甚至有人自發的走上街頭，向人宣傳要相信楠玄，相信大宇。
長孫漣兒深吸了一口氣，葉輕眠果然是這一卦的行家，竟然通過這麽一種手段化解了兩個階層的對立，雖然不見得長期有效，但他們需要的恰恰就是最近短期的這麽一點時間而已。
“真髒啊。”白點點哼了一聲，自顧自的離開了。
楠玄看了一眼白點點的背影，知道對在場的人不乏有跟他同樣看法的人，於是義正言辭的說道，“如果我們能最終戰勝病毒，現在再髒的手段也會被曆史證明是正確的。如果我們再一味秉承著和平時代的正義，那麽即使做的再好，讓人再滿意，可是輸了和病毒最初的戰爭，那我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錯的。”
會議結束後，葉輕眠和楠玄單獨展開了一次談話。
“感謝你提供的建議，為我們解決的一個麻煩。”楠玄說道。
葉輕眠搖搖頭，“你是幻藍聯盟的領袖，即使我不幫忙，你也會有自己的辦法。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不是不可以化解的，所以我不覺得我做出了多大的貢獻。”
“你小看自己了，你比我的智囊團要高效的多。今後…”
“今後就靠你們了。”葉輕眠說道，“我正想跟你說，這些對外的事情我不打算參與了。”
“為什麽？”
“你們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在盡力為紅傘、為大宇醫學部創造一個穩定的環境。然而這個外部環境再穩定，也是有時限的，如果基因解藥不能盡快出世，所有針對外部環境的努力都是無用的。所以我決定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基因解藥的研發上。”
楠玄默默聽著，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質疑道，“可是你對藥劑研發上好像並沒有什麽經驗？”
“如果經驗和專業知識有用的話，基因解藥早就研製出來了。”葉輕眠頗為惆悵道，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也不想參與到這麽無聊的研究中，“如果基因解藥真的存在，那通向它的，必然是一條從未被人注意過的路。
“有什麽思路了嗎？”
“沒有，所以不能再被外界的瑣事耽誤時間了。”
“明白。”
大宇總部真的很大，即使有高速的代步機器人，葉輕眠也用了10分鍾時間才匆匆趕到了指揮中心，這比他通信裏說的時間差了一倍，不過現在卻沒人在意這種小事。
葉輕眠才剛剛出現，楠玄就直接說道，“根據英柔反饋的明日新聞，這個綠色晶狀體會在明晚再次爆發，不過隻是一小部分。根據明天我們的分析，覆蓋了青土大部分地區的晶狀體可能會每天爆開一部分。明天的爆發中，紅傘市的居民再次被全部感染，這是有針對性的攻擊，它似乎能區分感染者和非感染者。”
“萬幸啊。”葉輕眠聽完，稍稍鬆了一口氣，他就怕下一次的爆發直接造成最初跨越式突變，進入具有極端致死性的階段。
葉輕眠沉默了一下，因為他對這個問題想到的第一個解決辦法就是殺光避難區的那幾千萬人。
楠玄似乎知道葉輕眠在想什麽，但並沒有表現出憤怒，而是理性的說道，“之前在感染者集結點裏的人，被鎮暴機器人殺死，卻依舊被那種綠色晶狀體保護了非物質生命不散。所以我們如果采取極端措施進行抹殺，那麽或許指揮加速那種晶體將非物質生命吸納到自身的進度。”
葉輕眠皺了皺眉，這確實是一個大問題，“驅逐呢？讓他們離開那個範圍？”
“缺少服務機器人的引導和鎮暴機器人的強製，轉移上千萬人需要的時間太久，不確定性也太多。更主要的是我們現在沒有那麽多人力物力和精力去幹這件事了。”楠玄將葉輕眠的想法一一否定，“如果下一次的非物質生命衝擊隻針對紅傘市，你能…”
“不能，如果是有針對性的話，大宇總部的範圍或許都有些勉強。我一個人可對付不了幾千萬人的集合，就算隻是其中一部分，我都不敢保證。畢竟數量級跟集結點的八十萬人相差太多了。所以做好再次被感染的準備吧。”
楠玄歎了口氣，但表示理解。
葉輕眠接著說道，“如果是再次感染的話，繼續通過新型的混合解藥治愈可行麽？”
“時間不夠，想要生產足夠紅傘市全員使用的藥劑，至少需要兩天。而最初現在雖然還未造成任何直接死亡的案例，但它對人體的破壞性卻是隨著時間緩慢加劇的。它依舊在進化，隻不過很不明顯。按照我們現在的生產能力，每兩天裏，紅傘市的民眾就會有一天的時間暴露在病毒最初的侵蝕下。”
葉輕眠想了想，然而並沒有什麽特別好的解決辦法，“區分人群，根據重要性列出優先級，保障少部分人每天都能在被感染後及時的得到混合藥劑。其他大部分則按照兩天一次的時間點走。”
“這樣的話就需要每天都有不同的混合藥劑出現，如果太多的路被堵死了的話…”
“先顧眼前吧，當下都挺不過去，還談什麽以後。再說病毒最初不會給我們太多時間的，它能安分幾天已經很奇跡了。”葉輕眠的話大致上得到了楠玄的認可，兩人繼續討論著細節。
因為綠色晶狀體再次開始成長，許多候選者和幻藍聯盟也陸續趕到了指揮中心，一起討論著後續的應對方式。同時根據對抗病毒最初能起到的貢獻，將目前紅傘市內所有人的分為了兩部分，大約5%的人具有更高的優先級，可以每天得到混合解藥的治療。
然而，從英柔處再次傳來了麻煩的信息。
“好麻煩…”葉輕眠無奈的說道。
“怎麽了？”長孫漣兒問道。
“意料之中吧。”楠玄歎了口氣，對其他人解釋道，“因為這個分級製度，招致了大部分人群的不滿，大規模示威和抗議活著展開了，甚至有訴諸於暴力的傾向。”
“保密措施不夠麽？”
“是根本沒法保密。我們挑選出來的這5%的人，他們也有家庭，也有親友，怎麽可能控製得住讓他們不透漏出去？”楠玄說道。
葉輕眠揉了揉頭，“你也說過，現在的紅傘市不能亂，所以這個分化帶來的矛盾一定要解決。”
“但是在混合解藥的生產上，我們已經不能做的更好了。”楠玄有些頭疼道。
葉輕眠指了指自己收到的詳細信息，“這裏大部分人在意的不是自己將會麵臨病毒最初的侵害，因為紅傘市的人已經知道了病毒最初是全球性滅絕性的危機，所以他們已經有了心裏準備。真正招致他們不滿的是，有人能被區分開來，享受特別的待遇。”
“但這是必要的。”楠玄拍了拍桌子，心中也是頗為煩躁，“總不能讓科研人員，管理人員，還有在為了抵抗病毒最初工作在最前線的人，帶著病毒的侵蝕虛弱的戰鬥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這個問題也很簡單。”葉輕眠環視了一圈，找到了一個醫學部的代表，“有沒有一種藥劑，可以在不影響人的精力體力和身體健康的情況下，讓人看起來狀態非常糟糕，很慘，很痛苦的那種？”
醫學部的代表一時間沒理解葉輕眠的意思，這好像有點跑題了，不過他還是認真的迴到道，“我們曾經開發過一款治療癌症的特效藥，這是一個失敗的產品，服用後會讓人臉色慘白，五官會有血液滲出，看起來非常恐怖，但卻不會對健康造成什麽嚴重的影響。無論是精力和體力，都跟正常無異。”
“好，那5%優先級較高的人群每天服用的混合解藥裏，加入這種東西。”葉輕眠說道。
“嗯？這是為什麽？這對緩解矛盾有什麽作用？”楠玄沒有明白葉輕眠的意圖。
葉輕眠解釋道，“根據明天的新聞分析來看，大部分人能接受自己遭受病毒最初侵襲的事實，但不能接受少部分人擁有特權。即使你跟他們解釋再多，也無法消除他們心中對暗箱操作和權貴優先的猜疑。”
“如果我們不能讓不好的變好，那麽就讓好的變得不好就好了。窮人罵著有錢人，但多數不會去努力讓自己也變成有錢人，但如果有錢人破產了，即便窮人變得更窮了，他依舊會感到安慰，並從中找到一絲病態的快樂。所以，我們就讓那5%的人看起來慘一點吧。”
“混合藥劑是幾十種可能有效的藥劑組合體，我知道醫學部做過模擬測試不會對人造成影響，但我們可以裝作不知道，然後大肆宣傳每天注射會產生的危害等等。隨後需要輿論引導立即跟上，將這5%的人包裝成為了抵抗病毒最初，不得不每天服用混合解藥，犧牲長期的健康來保證工作狀態的英雄群體。”
“這樣一來所謂的特權也就不複存在了，民眾隻會去尊重、敬仰、心疼那5%的甘願付出的人。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讓那5%的人也相信我們的說法，並且堅信不疑。如果不能保密，那就所有人一起騙吧。”
旁邊，閑著無聊來湊熱鬧的白點點聽完之後，瞪著眼睛指著葉輕眠，“你也太壞了！”
“我覺得可以。”楠玄微笑著認可道，這讓白點點更驚訝了，他覺得這屋裏可能就自己一個好人了。
半個小時候。
未來劇場再次傳來了信息，明日新聞裏的遊行和抗議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數向英雄致敬的論調，甚至有人自發的走上街頭，向人宣傳要相信楠玄，相信大宇。
長孫漣兒深吸了一口氣，葉輕眠果然是這一卦的行家，竟然通過這麽一種手段化解了兩個階層的對立，雖然不見得長期有效，但他們需要的恰恰就是最近短期的這麽一點時間而已。
“真髒啊。”白點點哼了一聲，自顧自的離開了。
楠玄看了一眼白點點的背影，知道對在場的人不乏有跟他同樣看法的人，於是義正言辭的說道，“如果我們能最終戰勝病毒，現在再髒的手段也會被曆史證明是正確的。如果我們再一味秉承著和平時代的正義，那麽即使做的再好，讓人再滿意，可是輸了和病毒最初的戰爭，那我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錯的。”
會議結束後，葉輕眠和楠玄單獨展開了一次談話。
“感謝你提供的建議，為我們解決的一個麻煩。”楠玄說道。
葉輕眠搖搖頭，“你是幻藍聯盟的領袖，即使我不幫忙，你也會有自己的辦法。人與人之間的矛盾不是不可以化解的，所以我不覺得我做出了多大的貢獻。”
“你小看自己了，你比我的智囊團要高效的多。今後…”
“今後就靠你們了。”葉輕眠說道，“我正想跟你說，這些對外的事情我不打算參與了。”
“為什麽？”
“你們現在所做的事情，都是在盡力為紅傘、為大宇醫學部創造一個穩定的環境。然而這個外部環境再穩定，也是有時限的，如果基因解藥不能盡快出世，所有針對外部環境的努力都是無用的。所以我決定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基因解藥的研發上。”
楠玄默默聽著，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質疑道，“可是你對藥劑研發上好像並沒有什麽經驗？”
“如果經驗和專業知識有用的話，基因解藥早就研製出來了。”葉輕眠頗為惆悵道，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也不想參與到這麽無聊的研究中，“如果基因解藥真的存在，那通向它的，必然是一條從未被人注意過的路。
“有什麽思路了嗎？”
“沒有，所以不能再被外界的瑣事耽誤時間了。”
“明白。”